“别哭了”
许久后,他才听到了自己干涩沙哑的音色。
说着便要伸手去抚那挂满泪水的小脸。
却不防,一道身影向他迅速扑近,唇上传来尖锐的痛感时,褚彦修这才回过神来。
他垂眸看向那紧紧同他贴近之人,那人脸上仍挂满了泪水,甚至两人贴的太近,冰凉的泪水还蹭到了他的面上,湿热的呼吸萦绕在他的鼻翼之间,那人似是怕他退开,双手紧紧地揽着他的脖颈。
应该是生气的。
但褚彦修此时却只觉得自己浑身有些僵硬,脑海中似是有什么炸了开来,向着四处弥漫,唇上尖锐的疼痛中夹杂着丝丝陌生奇异的感觉,向着全身神经蔓延而去。
“尉慈姝!”
褚彦修心底陡然生出一丝似是怒意又说不太清的陌生情绪,像是数千只蚂蚁自他心底爬过,他咬牙切齿地出声,伸手就要将人推开,却不想那人像是早有防备怕被推开,双手死死地箍在他的脖颈后面就不松手。
那紧咬在他下唇的尖齿似是放松了一些,下一瞬,更尖锐的痛感却再次袭来。
褚彦修眉眼间隐隐萦绕起丝丝黑气。
正要发作,那被紧紧咬住的下唇却又像是被什么轻舔了一下,褚彦修将要发作的动作僵住,眉眼间的郁气更浓。
“这是你骗我的代价”
声音刚落下,褚彦修的唇边却又似是被什么轻轻触了一下,温软湿润的触感轻轻一触,却又很快离开。
“这是我咬你的道歉,我们两清了。”
“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也再也不想理你了。”
褚彦修盯着那径自说完又转身躺下的背影,喉间有些发紧。
眸色幽幽地盯着那纤瘦又蜷成一团的背影许久。
转身下了床榻,去到洗漱的架子旁边拿了条干净的帕子,然后又回到了榻上。
没有再出声,只是轻轻弯了腰身用帕子动作轻柔地擦拭着那紧闭着双眼,睫羽却颤个不停的小脸上的泪痕。
直至将那泪痕擦至干净,又为她整理好了乱发,将帕子放回原处,褚彦修这才又继续回到了床上。
寂静的屋内陷入了长久的寂静,只余窗外虫鸣阵阵。
褚彦修闭眼躺下却始终没有睡着,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似是过了许久,又好像才过去一会,直至怀中挤进一个娇小瘦弱的身躯,手指向往日夜里那般被紧紧扣上之后,他这才放任了自己的睡意。
“言而无信的坏人”
一道小声的嘟囔自胸膛处传进了褚彦修的耳中。
自那日过后,两人几乎很少再有说过话。
等褚彦修意识到尉慈姝或许是在同他冷战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三日,到了六月底。
但,虽然不同他说话,人却黏他更紧了,只要是褚彦修在府中不待在书房的时候,几乎是形影不离。
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奇怪又诡异的关系中,互不理睬,或许说是尉慈姝单方面不理睬褚彦修,但却又形影不离。
那日过后的第二日,尉慈姝便将自己一大半的话本子都搬进了隔间里。
平日褚彦修待在隔间的时候,尉慈姝便在旁边的小榻上看自己的话本子,有时趴着看,有时躺着看,却始终不肯同他说话。
不仅尉慈姝本人搬进了隔间,连同她吃的糕点,水果,瓜子、饮品也都通通由之前的送往主室,送到了隔间。
褚彦修是一个对于吃食没有特别偏好及欲|望的人。
平日里待的地方就几乎很少放吃食类的,最多也就偶尔有些充饥的点心,现在此时他本用来放书砚的桌案上却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果盘碗碟,甚至还有几袋油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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