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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反省的如何了?”
江冲来时便想好了说辞:“臣身为皇亲国戚,却做出如此有辱皇家颜面之事,实无颜请求圣上宽恕。请陛下重责下臣,臣绝无怨言。”
圣上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毕竟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了,精神和体力都早已大不如前,也许是意识到让江冲即刻娶亲不大现实,便在此基础上退了一步:“只要你和韩应之断绝往来,朕可以当此事从未发生过,从前怎样,今后亦然。”
江冲站在玉阶之下,低着头,脊背却挺得笔直,从他的角度看去,最多只能看见一双绣着日月山河的黑色缎鞋。
他深吸一口气,做好面对圣上暴怒的准备,沉声道:“哪怕陛下因此将臣削爵贬为庶民,甚至打入天牢,臣都绝无怨言,唯独此事,恕臣不能从命。”
出乎江冲意料的,圣上并未发怒,反而有几分早已料到他会这样回答的样子。
可见这段时日秦王殿下没少为他这事费口舌。
“你可有想过日后?等你七老八十,旁人儿孙绕膝安享天伦,你呢?身边连个陪你说话的人都没有。”
此时此刻,圣上仿佛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倒像个苦口婆心盼着不肖子迷途知返的老父亲。
江冲敏锐地体会到了圣上的这种心态,也随之软化了态度:“臣……尚未考虑的这般长远。”
他若将考虑过本家嗣子的事说出,只怕会招来圣上无情的镇压,甚至牵连到韩博也有可能,倒不如留一丝余地,让圣上以为他不过是一时的兴趣。
果然,圣上听了这话面色稍缓,苦口婆心道:“韩应之固然出色,可他再怎么出色也是个男人,古往今来从未有过两个男人能白头偕老的。你是朕的外甥,只要你愿意,大梁的女儿家任你挑选,大可不必为了一个男人冒天下之大不韪。”
江冲微怔,他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但却不能不为圣上的这番话而动容。
圣上从御座起身,缓缓走到江冲面前,这才发现江冲眼底闪烁着泪光。
他轻声叹息,拉起江冲的手,将一枚金字令牌放在他掌心,“朕可以不逼你成婚,但也不能容忍你在京城胡闹,离京一段时日,去高振帐下磨磨性子,等想明白了再回来。”
说完,圣上按了按江冲的肩膀,缓步离开。
直到余光瞥见圣上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殿中,江冲松开紧咬的牙关,空旷的大殿里,滴漏声异常清晰。
好险啊!
只差一点点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去向圣上试探驸马战死上榆的真相。
还好及时忍住了。
跨出殿门时,江冲有点腿软,多亏了门外守候的马德明扶了他一把。
“多谢。”
“圣上命侯爷您三日内离京,您早些回府准备吧。”马德明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江冲握着圣上给他的令牌,脸色有些发白,点点头,“我知道了。”
*
古人认为,黄昏时分阴阳交替,此时男女结合顺天应人,故称为“昏礼”。
江文楷迎回新妇,进门时方从小厮口中得知江冲入宫的事,视线一扫,见韩博混在人群中向他点头,遂稍稍放心。
侯府大门外,早有一众小辈们等着拦门,朱漆大门的一侧站着一位阴阳先生,他手里挽着一只大篮子,篮子里盛装谷物、豆子、铜钱、果子、草节之类的,一边口中念着祷告祝愿的吉利话,一边将谷豆钱果扬手抛洒出去,引得小孩子们争相捡拾,此谓之“撒谷豆”,俗话又叫做“厌青羊”、“等杀神”。
待媒人扶着新妇下轿,踩在地面铺好的毡席上,脚不能接触地面,一女捧着精美的铜镜后退着行走,引着新妇跨马鞍蓦草秤上过,进门之后,在新房外一间临时用作休息的房中安置,此谓之“坐虚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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