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吸了一口烟,一根女士细烟很快只剩一个烟头,差点火光就烫了我的指尖。
我没答他,只是捻了烟头又点了一根,问道:“妻子什么名字?”
“姜淑窈。”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真的挺欣赏这些有文化的父母,他们学到了的大半辈子的东西,总是用来为自己的子女铺路。
“你爸妈你还好吗?”文敛语调有点僵硬,喉头也哽住了一下。
他是知道的,我爸妈也在有文化的人之列,可他们不会教育,我也没从原生家庭里走出来。
我摇摇头,“走不出来的。”我轻笑,只是这笑里有几分苦涩,也许只有一直陪着我的心理医生和小武才懂了,“没听过那句很老的话吗,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文敛深深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手里的女士细烟,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恍然地又开口,“我没想过你会跟你丈夫介绍我。”
文敛说完这话,好像自己也觉得这是件不可思议的事,一直盯着我。
文敛的眼睛来了小阳台之后就一直注视着我,这双眼睛里的探究和好奇就好像是我们刚认识时的样子,那时我们交流了半天才知道互相居然也是小学校友,甚至两人的家都是隔壁小区。
“你呢?你妻子也认识我。”并不是询问,我知道他妻子认识我,不管是她刚刚的眼神,还是我从我和文敛的共同好友那里得知的。
他好像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了,自嘲笑了笑,吸了最后一口烟。
我也不甚在意,成年人的世界需要解释那么多吗?不过是跟要渡过余生的人坦白自己的过去罢了,没什么好计较的,不奇怪。
“当年确实也是我不对,是我冷暴力了。”他深吸了口气,好似才鼓足了勇气。
我点了点头,“对,是你不对。”
我当年因为原生家庭的原因,已经重度抑郁了,只能靠吃药才可以维持正常的生活,可就是这样的状态下,他还是提了分手,还是用冷暴力的方式。
他好像也没有想到我的反应会是这样的,有点愣神了,好半响才顺着我的话点了头,“我知道你当年自杀的事,当年我妈还和我说了的。”
“嗯,我知道的。”有次在他们小区门口碰到了他母亲,阿姨问了我近况我才知道的。
文敛有点语塞,淡笑一声,“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很狼狈?”我看他一眼,以前总觉得看不懂别人的情绪,总是只相信听到的语言和肢体语言,他又不善表达,我总是觉得感受不到他爱我,可现在不同了,十几年了,不再是那个什么都封闭着的小女孩了。
“你”文敛有点震惊,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你真的变了。”
我淡淡的看着他半晌,不置可否的开口道:“人是会变的文敛,十年了。”
我也不需要他的回应,继续说着被他带偏的话题:“文敛你狼狈什么呢?是觉得这十年放不下的是对我愧疚?”
他并没有回答我,但我也知道他心里是这样想的,“我不恨你,不是你的错,你不是救世主。”
文敛眼神闪了一下,他知道我说的不是他冷暴力的事情,而是他一直觉得我抑郁症的事情影响了他,一直觉得他救不了我。
我没理会他,“我当年可能真的恨过你,可是我后来释然了,你和我只是在错误的时间碰到了错误的人。”
“文敛,你还怀念吗?”我摇摇头笑道,“不,你怀念的是那时候的你自己,不是‘我们’,我也一样。”
“不,我从没觉得你是错的人。”他忽的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摇摇头,“我也后悔过的,怀念过‘我们’的,只是”
我心头一震,就像是平淡的水潭被人扔进了一颗石子,我似乎从来没想过,那个考虑过我适不适合他的人会觉得我是个好女孩。
“我只是觉得,我做不了你的太阳,我照不暖你的心,照不亮你的世界。”文敛接着说,眼眶微微有些红了,指尖摩挲着,似乎是在抑制着想要抽烟的欲望。
我没有再递给他一支,因为我这包空了,很久也没抽这么多了,也没在身上装新的。
“文敛,我不喜欢太阳,太热了,我喜欢的是月亮。”我无意识地按动着打火机,咔嚓咔嚓的声音在小阳台上突兀的响着。
石子投进潭水的水波也早就循着时间淡去了,我也冷静下来,似乎也没有人考虑过这样的水波,水潭到底是欣喜的还是惊愕的。
文敛听着这话好似心里触动更大了,他用手掩住了双眼,我听到他艰难地咽下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呜咽。
我有点心疼我的打火机,那是小武送给我的情人节礼物,收了手没有再去折磨它,只是依旧把玩着。
过了好一会文敛才缓过来,他一直都这样,哭的时候也不愿意别人看见,但哭完眼睛红的不像话,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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