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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边岩好像清醒了一点。我带着他往宾馆的方向走,他却起了逆反心思似的,偏偏要跌跌撞撞地走旁边一条小路。
“你要走这条路啊?”我侧过脸看他,顺着他的意思,“好啊,那我们就走。”
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偶尔一两声不知名的鸟叫划过上空。我陪着他漫无目的地朝前走,偶尔低头看看他。
他乖得不得了,喝醉了也不吵不闹,只半睁着水光潋滟的一双眼睛,时不时弯起来笑一下,看起来可甜。
走了一段距离,他忽然开始唱歌,不成调子地唱着,我费了好大劲才听出那口齿不清的歌词。他在唱五月天的《知足》,一直重复着前两句:怎么去拥有一道彩虹,怎么去拥抱一夏天的风……
原来他也有抱不到的彩虹和抓不住的风啊,我把胳膊收紧了,紧紧搂着他。我侧过脸,看着他轻轻说:“不唱这首好不好?我给你唱更好听的,好不好?”
他很听话地停下来,专注地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在他耳边低声唱了首儿歌: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我唱完,低头看着他问:“好不好听?”
他不说话,只看着我笑,又使劲点点头。
“那……那以后每天都唱给你听,好不好?”
他又点点头。天空黑沉沉的,一颗星星都没有,全都落在他亮晶晶的眼睛里。
“听不懂你也点头,不怕我把你卖了啊?”我笑着看他,又说,“等你明天酒醒了,会记得吗?”
他不作声,过了几秒,忽然伸出一只手虚虚握着,孩子气地说:“拉勾。”
我也伸手,勾住他的小指,又把大拇指对在一起摁了一下:“拉勾了,不准反悔啊。”
他拉着我走了好远,走累了,步子慢下来,又朝我靠过来,全身软得像滩泥。他的头歪在我肩膀上,睫毛扫着我的脖子,有些痒痒的。
我忽然希望这条路永远都别到尽头,就这么走下去,别停下来。可夜风渐冷,我又怕他喝醉了不经吹,只能背着他回了宾馆。
离宾馆还有一段距离,我看见陆泽夕正在前面打电话。我叫住他,他回头看见我俩,睁大了一双眼睛:“我操,我没看错吧?”
“没有,”我一脸淡定地背着边岩,“碰到你正好了,我身份证在左边衣兜里,你帮我开个房间。”
他不怀好意地看我:“大床房还是标间啊?”
“随便,”我催他,“赶紧的,别废话。”
他很快跑回来,往我衣兜里塞了卡:“没大床了,凑合睡吧,小床挤挤也挺有情调的。”
我笑着让他滚,作势抬腿踹他。他一溜烟跑了,还回头贱兮兮地说:“干巴爹!”
一直把边岩背到房间门口,我才把他轻轻放下来,一只手搂住他,怕他从我身上滑下去跌倒,另一只手在兜里摸出房卡。
推开门,我搂着他走进去,后背抵着门,喘了一会儿。
这一路背着他,其实还挺消耗体力的。
我靠着门歇了一会儿,身子一弯,左手捞过他的腿弯,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之前一直不声不响地靠在我身上昏昏欲睡,这下终于肯睁开一双迷离的醉眼,盯着我看了半饷,才慢慢弯起嘴角,仿佛笑得心满意足,然后头又缓缓垂下去,垂到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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