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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赤司征十郎放柔了声调诱哄道。
“因为没有必要了。”姬野凌答非所问。他重新抬起了头,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坚定的,下定了某种决心的光芒。
“所以拜托你别再问了,也不要再追查下去,更不要请侦探调查我,会很危险。”姬野凌突然伸手抓住了赤司征十郎的手,像是想要求得什么保证一样紧紧盯住他的眼睛。
他随即垂下了视线,小声自言自语的道:“如果最后还是把你牵扯进来,那么我当年做的一切不就都白费了吗?”
赤司征十郎并没有听清姬野凌最后一句说了什么。但是这种下定了决心的眼神,赤司征十郎上一次见到,还是在很多年前的那个冬天。
最平常不过的某天,他们像往常一样结束了训练,商量着冬季杯的比赛阵型。
姬野凌突然就扔下了篮球,过来找他说,他要走了,不能和他们一起打比赛了。
赤司征十郎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混蛋又在耍不良脾气,撒手不干。可随着姬野凌的解释,他意识到,这个家伙居然是认真的。
在自己以为他是因为爆炸事故受惊,而给他批准了一个星期的假的时间里。姬野凌是真的隐瞒着他这个学生会长,收拾好了行李,办理好了退学手续。准备搭着今晚的飞机飞到大洋彼岸再也不见。
赤司征十郎已经忘记自己当时是什么感受,被隐瞒的愤怒?被欺骗的痛苦,好像都不是。
到现在为止赤司征十郎真正留在记忆里的,是那一天训练结束后,姬野凌拎着书包,像只做错了事夹着尾巴的垂头丧气的狗狗一样默默跟了他一路,从篮球场一路走到了洛山的校门口。
在赤司征十郎要上车前,他听见身后姬野凌出声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不是平日里那种玩世不恭或者漫不经心的腔调,而是沙哑的,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的声音。
因为这一声,赤司征十郎回头了。
姬野凌站在苍茫的暮色里,火红的坠入地平线的夕阳吞没了他的身影,看见赤司征十郎看过来,他笑了笑说:“我要走了。也不知道以后回不回来日本了,不告个别吗?”
说完,又像是怕被拒绝一样,缓缓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听起来有点恶心。”
于是最后,姬野凌只是故作潇洒的伸手挥了挥,“那就到此为止吧,小少爷。祝你好运。”
那时候,姬野凌的眼神和现在一摸一样,都是下定了决心,单方面选择放弃某种羁绊的眼神。
关于凌离开的原因,赤司征十郎在接手赤司财团,窥探到黑暗世界的一角后,也多少猜到了一些。直到今天,他听见了真正的原因。
因为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会有危险。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凌。”
赤司征十郎如姬野凌所恳求的一般,没有追问下去,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伸出手替姬野凌拽了拽被角,站起了身。
“我该走了,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
“慢走不送,欢迎下次光临。”姬野凌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巴不得他赶快离开这里一样。
赤司征十郎没有多做追究,离开病房前他留下了一句话。
“你自己多小心一点,那天在现场有个金发深色皮肤的男人向我打探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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