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棠抬头,见他正端详着手里的茶杯,眼底平静无波,像是真的随口一问。
她定了定神,点头,回得认真:“自然有的。”
“哦?”宇文玦缓缓看过来,似乎有了一丝兴味,“说来听听。”
阮心棠便放下了筷子,理所当然道:“鹿儿和宸贵妃。”
宇文玦似乎有一瞬僵硬,静静瞧着她,眼底深沉不辨,房中静了下来,阮心棠想着回答完了,继续拿起筷子,却不想,宇文玦又问:“还有呢?”这一次,他的音调有些沉,但也听不出不悦。
阮心棠先是一惑,然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果然又认真想起来,她的思索惹得宇文玦又是一沉。
“还有还有玉器坊的珍宝斋,他那儿的头饰是大魏独一份的巧思,别的地儿买不到,还有孙婆婆的酱肉烧饼,陈二麻子的桂花酿……”她越说越顺口,脸上的认真,眼底的单纯与真实,没有一点羞涩和迟疑,这些都让宇文玦越发烦躁。
终于宇文玦冷然打断了她:“够了。”
阮心棠这一回察觉到了他的一点愠气,心里也不高兴起来:是你要问的,现在又嫌我啰嗦!王爷了不起啊!
“你出去吧!”宇文玦撇过脸,他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怒气。
阮心棠放下筷子:出去就出去,我还不想待了呢!
“臣女告退。”阮心棠敷衍地行了礼,转身立刻离开了房间,阿银呆了呆没有及时跟出去。
宇文玦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心情没有变好,更加烦闷,过了一会,阮心棠又转折回来了,她站在房间里,静静地看着宇文玦。
奇异地宇文玦心里的烦闷似乎正在一点一点消散:或许她也有一点后悔。
他依旧冷着脸,语气却已经缓和:“可是还有什么要说的?”
阮心棠正了正脸色,缓缓道:“王爷,这是臣女的房间。”
……
阮心棠觉得,她应该彻底把宇文玦得罪了,刚刚他离开的样子比死神还要可怕。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路程,他们谁也没有多和对方说一句话,每天都是例行的请安。
阿银劝过阮心棠给宇文玦服个软,进了京还是要寄人篱下的,万一宇文玦给她背地里穿小鞋怎么办?
阮心棠却道:“他虽冷漠,却不是卑鄙阴险的人。”
正好经过马车旁的宇文玦听了一耳,连日来的冰色终于有了消融的迹象,进长安时,坦然坐进了马车。
明明能够容纳七八人的马车,此时却因为宇文玦的进入,让阮心棠觉得狭小,可这马车是人家王府的,她也没道理不让人家坐,遂挪了挪,坐到了窗边,借故欣赏街边的繁华,将胳膊架在了窗沿。
忽然,她目光一顿,神色凝了起来,那街边树荫下正站着一对男女,似是情人的模样,女子体贴地替男子拭着汗,身子已经快依偎进男子的怀里了。
阮心棠惊怔:那人不是柳状元吗?他身边的女子是谁?为何看上去如此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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