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拉咋舌,“我……”
“难道你怕老鼠还恐高?”
“不是,这怎么上去?”
“就窗子旁边水管那儿一个小把手顺手扒一下不就上去了吗?”
尤拉跑回仓库打开窗子,看得有点心惊,但他回过头来的时候那新兵已经不在了。他挠挠头有点不知所措,正听到外面儿有人喊,“快看!回来了!这么快!不是说还要一个星期吗!”
尤拉心里猛地一咯噔,把脖子扭过去,因为太过用力导致疼了一下。但他仍然能望见窗外不远处的平原上出现一辆战车的轮廓,逆光而来。太阳离地平线看上去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喀布尔破败的古城墙宛如上古遗落的巨人,它残破的身影沐浴在黯淡的天光下,仿佛随时能被铅色的滚滚云流冲击溃散,焦渴的铁灰色猛兽群从那段缺口碾过,将它远远抛在了身后。
尤拉一把扔了手里的小旗子,飞快地往前跑,什么都顾不上,一直一直跑到军营门口。站岗的士兵已经接到了消息,向他吹了一声愉悦的口哨,“该庆祝庆祝!”
尤拉咧开嘴巴就笑,话都不会接,他觉得自己会成为那道城墙的一部分,他站在那里,像是已经等待了一生。
奥列格拉开顶盖从他面前跳下来,脱掉太阳镜,摸他的头发,“辛苦了。”
尤拉眼眶立刻红起来,他低头咬着嘴唇,轻轻地说,“谢谢你。”
奥列格觉得他晒黑了一点,又瘦了一点,但看着比他走之前要精神了,他知道尤拉能适应下来,但是这个过程并不容易,他歪笑了一声,操着疲惫的嗓子说,“现在不是说谢谢的时候,宝贝儿,走,陪我洗澡去。”他一把捞起尤拉瘦弱的小肩膀,带着人就上楼去了。
进了房门尤拉去给他拿毛巾,奥列格在他身后扯过他的手,把他按在墙上就吻。
“唔!”尤拉挣了一下,打翻了洗脸盆,吓得他不敢动了,乖乖把嘴巴张开。
奥列格稍退,捏着他的嘴唇,满嘴调侃,“活着回来的士兵该有一点奖励,不过分吧?”
尤拉的脸红透了,他翕和的眼睫轻轻刷在奥列格的鼻尖下,能感觉到男人带着沙漠炽热的气息,奥列格把他手上的毛巾扔掉,牵着他的手环在自己脖子上,低头吻在他的嘴唇上,他的胡渣磨蹭着尤拉的下巴,十分煽情,可嘴巴上的动作就一点也不柔和。尤拉只感觉到嘴唇被吮吸得发疼,陌生的舌头粗暴地伸进来,用厚重的舌苔刮弄他的牙龈,舔他的牙根弄得他嘴巴发酸,他受不了了,想避开,舌头被奥列格攫住大力得吮吸,他嘤嗯了一声觉得腰以下的部分都是软的。男人一只手托住他的臀部,牢牢把他抱在怀里。
“奥列格……”他蕴满水汽的眼睛无辜而可怜。
奥列格得意地笑,舔舐他的耳后根,用舌头将可爱的耳垂卷在嘴里含弄蹂躏,“宝贝儿你真漂亮。”他的手伸进了尤拉的衣服,一种久违的触感重新回到他的手上,他满足地叹息。
尤拉轻轻推着他,“别……”
“别什么?嗯?”
“不要这样。”尤拉别过脸去,“我……你应该去洗澡了。”
奥列格不逼他,只觉得他这样很可爱,他意犹未尽在他的脖子上烙下一个吻痕,吹了声口哨,心情愉快地捡起地上的毛巾去洗澡。尤拉在外面给他整理背囊,里面应有尽有,除了换洗衣物防身武器、生存工具、眼镜、药品,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女人的香水、针线包、小孩的袜子(单只),还有一个小布囊,闻起来香香的,不知道是什么。
“那是种子。”奥列格围着个毛巾就走了出来。
尤拉见怪不怪,他们从前在学校里的时候奥列格也喜欢这样。奥列格看起来比以前壮多了,他简直就像一头老虎,尤拉盯着他健壮的胸肌想。
奥列格坐到他床边上,把那个香香的布囊打开,从里面倒出一把褐色的种子,颗粒非常小,表皮光滑有光泽,散发着清幽冷冽的甜馥,“这是阿富汗的一种树的种子,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长在有水的地方,瘦长瘦长的,枝叶很纤细,灰蓝色的不太起眼,但它的果实同时也是它的种子是香的,很好闻。我们这里小姑娘用这个熏衣服和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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