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居令自衣摆漏出个头,朝着谢毓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谢毓重重啧了一声,偏着脑袋沉声道:“我说你干嘛呢!”
“更衣啊。”薛居令手刚摸上里衣衣领,听到谢毓这反应蓦地顿住了动作,回身看向榻上瑟缩的背影,“你怎么还不脱?”
他走近伸手掂量她的因湿水而变重的衣物,温声问:“湿透了,不难受吗?”
谢毓依旧维持着缩在床帏边缘的姿势,没转头看他,从他手上挣脱,声音响亮:“你都还在这儿呢!我怎么脱?”
“啊?”薛居令感受着手中衣角的流失,神色恍惚,“我在这怎么了?你不好意思?”
“嘶……”谢毓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染上了一丝不耐烦,“跟你个笨蛋说不清楚,你赶紧穿上衣服出去!”
“为什么让我出去?”薛居令不解自己哪里惹到了她,只着单薄一层向她更进一步。
恰此时,谢毓感觉那块缠绕多圈的布已然脱离了原有轨迹,落到了肚脐之上,原本不该显露的东西跳脱了出来。
不好!
谢毓急急合上床帏,随手抓起一旁的枕头往后狠狠一扔。
薛居令几乎是本能地,轻而易举地接住了这“暗器”。
好看的桃花眼费解地眨了眨,声线放温和,询问道:“谢毓,究竟生什么了?”
谢毓紧绷的神经彻底断掉,在昏暗的床帏内俯身趴在床头,埋着头朝他大喊了一声:“快出去啊!”
话音未落,又一样东西自床帏间飞了出来。
薛居令稳稳接住,低头一看,竟是谢毓的冠,看来是动真格了。
他抓紧玉冠,忙声应道:“好好好——我出去,你别砸了。”
屋内响起急切的窸窸窣窣之声,很快又消失。
薛居令动作很快,小厮尚未送来新鞋袜,他只好将就着原来的湿鞋出门。
听到合门之声后,谢毓从被衾间抬起脸,双颊都莫名烫的吓人。
她坐起身长长吐息了几次,试探着伸手搭上床帏,悄悄探出个头,环视一圈确认薛居令已经出去后,小心翼翼地伸脚下了榻。
地上散乱着薛居令方才脱下的衣物,看得出他方才换得应当很着急。
走至桌前,上面还静静躺着一套整洁的衣物。
谢毓眉头一皱,抬手捏住迤逦的艳红裙边,朝窗外咬牙切齿喊道:“薛——居——令——”
“诶!”窗纸上瞬息间映出一个人影,少年声音欣喜,“我在这儿呢,什么事?”
屋内传来怒不可遏的质问:“你怎么把男装穿走了!?”
窗上的侧影被日头映得清清楚楚,只见高挺直鼻下起伏的曲线微微翕合,带着清浅笑意:“难不成让我穿女装吗?”
谢毓对着他咆哮:“你不穿,难道让我来穿?!”
我怎么能穿!!!
见她是真的生气,薛居令不敢再玩笑,解释道:“我不是有意捉弄你,那女装太小了,我穿不进去,你又急着要我出来,我没办法便只能委屈你了……”
谢毓闻言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垂着的长裙,又瞥了一眼窗纸上的身形,默不作声。
的确,若是套上薛居令那膀子,不得撑破才怪……
里面没再传来声音,薛居令贴在窗格上倾身聆听,谢毓还是一言不,也没有传来穿衣服的动静。
他离开窗格,愁伸出手指刮了刮太阳穴,软声道:“老谢,我错了,你还是先将就一下赶紧将身上的湿衣换下来吧,别冻着了。我这就去给你找一身新衣裳来,我亲自去!”
里边依旧没动静,薛居令这下急了,他伸手拍门:“谢毓……谢毓?你还好吗?”
谢毓站在桌前,朝着外边翻了个白眼,仍旧不理他。
于是门扉被拍得更响了,少年的声音也越着急:“谢毓!谢毓!你没事吧?”
“谢毓……再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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