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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现实太让人遗憾,这吻竟延续到了陈果的梦里。在梦中,他不光与谢云飞唇舌纠缠,他又梦到他曲线优美的身体,赤裸着覆压在他身上。他梦到自己被进入,被占有,发出满足地呻吟。性爱的愉悦包裹住他全身,连脚趾也兴奋地蜷起。他渴求谢云飞这剂药来填补身体的空虚,他被他灼热的液体温暖,太过真实的触感让他飘飘欲仙。
陈果第二天醒来时还在被宿醉的头疼折磨,他掀开被子,谢云飞昨晚当然没躺在他身边,床单上那湿漉漉一片又是他自己杰作。他感觉自己病情又加重,春梦的尺度越来越宽泛,回想起那些稀奇古怪的姿势他自己都害羞。
谢云飞还是穿着那身运动服在厨房做早饭,他看陈果从屋里出来,关照他打包行李,今天他们就回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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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临行前,陈果想再去看一看成了植物人的那个谢风华,谢云飞也同意了。出租车上陈果都不敢多看谢云飞一眼,眼神始终投向窗外,坐姿拘谨,只要一感觉到谢云飞的存在他就浑身发热。他把空调风扇对着自己使劲吹,生怕露出欲求不满的马脚。谢云飞以为他嫌车里热,就把陈果往自己边上拉,避开撒进车后排的阳光。陈果一下和他贴太近,动作和说话都变僵硬,结结巴巴地问谢云飞,“师……师兄,你中午想吃什么?”
谢云飞摸他额头,手指上沾了点他汗水,疑惑问道:“你又不舒服?”
陈果抽了抽嘴角,道:“是,我每次去医院都不舒服。”
谢云飞道:“那就回去。”
陈果抬手否决,“得去看看谢风华,回去也好和师母交代。”
陈果还想再找些理由补充说明,车已到达二院,他和谢云飞依次下车,往门口走时,恰巧遇到沈雁。沈雁朝他们挥手,喊着陈果的名字跑过来。沈雁走进了,看到陈果和谢云飞手上的伤,关切问道:“这怎么弄的?来复诊?”
陈果见到沈雁还挺高兴,手舞足蹈地和她比划起了那晚故事。谢云飞被他当成道具折腾,又演老虎文身又扮无名马仔。沈雁听得聚精会神,待陈果说完,捂着嘴笑道:“你们俩也别练什么拳了,跑去演相声一定更赚钱。”
陈果挠着后脑勺嘿嘿笑,沈雁看了眼谢云飞,试探地问他,“要去看看爸爸吗……”
谢云飞板着冷酷面孔断然拒绝,陈果怕尴尬,拉着谢云飞就和沈雁道再见,转身进了医院。谢云飞这家事毕竟是他私事,按他这脾气,要他不想去探病,十头牛都拉不动。上次来二院时他就劝过,可谢云飞依旧我行我素,不过,说不定他也有什么特别苦衷……
陈果站在电梯里这么想着,谢云飞忽然开腔,“我十岁的时候,他们来宏村找过师傅,想要带我回去,听说他们生意已经做得很大,甚至想出钱买我回去。”
电梯里就他们两人,他声音甚至引起不小的回音。陈果被他突如其来的回忆腔调震住,脸上满是意外,想接他话茬,可又不知从何接起,只得默默听他用毫无感情起伏的口吻,继续说道:“我并不是被师母捡回去的孤儿。他们当年生意失败,被黑社会追债,把我卖到了宏村,在师傅茶楼歇脚的时候说漏了嘴被他发现,给了他们一笔钱,把我留了下来。”
陈果伸出食指挠了挠脸颊,“他们是指你的…………”
“有血缘关系的父母。”谢云飞侧过脸看着他,接道:“如果非要给他们定义的话。”
谢云飞的叙述来得毫无预兆,陈果没料到他会对自己如此坦白,将听上去十分私密,甚至还带上现实冷酷色彩的身世故事坦诚相告。这让他多少有些受宠若惊,心里甚至还涌上几丝得意,他清了清嗓子,稍显刻意地问谢云飞,“师兄,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电梯门向两边打开,谢云飞走到外面,轻摇了下头,对他说,“想让你知道,我的事。”
陈果走过去揽他肩,咧嘴笑道:“我们这是交换秘密!”
到了谢风华病房前,谢云飞不愿进去,站在门口等陈果,陈果轻轻推开门,病房里就只有那个浑身上下插满管子的谢风华。他还是没醒,紧闭双眼,和电影里演的植物人一模一样。陈果将他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直到闭上眼都能精准想起他容貌才满意。他已经想好,晚上到了宏村就给谢师母讲在城里遇上了谢风华,讲他忙于擂台,实在抽不出身,讲他答应他们有空一定来探望,讲他鼻子嘴唇,脸上皱纹。
一定还要讲他有了个儿子,也是个练武奇才。
陈果摸着右手上的石膏盘算,等谢风华哪天看上去正常些,一定要带他去宏村见见师母,哄她老人家高兴高兴。
他和谢云飞到了火车站买好车票,看时间还宽裕,陈果便提议去吃个午饭。他身上没钱,也不好意思选地方,就让谢云飞挑。谢云飞带他去吃兰州拉面,等面时,陈果看谢云飞又背起那草绿色单肩包,宝贝似地抓着,好奇问他包里放着什么。
谢云飞拉开拉链给他看,陈果从里面找出份鉴定报告,一些散钱还有写了串电话号码的纸。陈果从筷筒里抽出双一次性筷子,给谢云飞掰开,恭恭敬敬递到他面前,“师兄,你才来城里那晚上是被他们找出去的吧?”
谢云飞接过筷子,默认般看着他。陈果拍了下他手背,“上回我和你说的话我收回,你和我情况不一样,你要不想见就别见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还有我吗?”
话才说完,陈果脸颊发热,觉得自己没羞没臊,不要脸,眨着眼睛立即补充道:“还有师母!”
谢云飞哧溜哧溜吸着面条,看样子,也没把他的话放心上。陈果把背包还给他,盯着面碗也不说话了。他开始琢磨,要是回村见到师母,谢云飞把两人好上的事说漏嘴,他该怎么解释。
大约是用脑太多,火车才开出站台,陈果便昏昏沉沉睡着了。他又发梦,又梦到谢云飞。这回他可没和谢云飞上演限制级大戏,导演风格转换,成了晚间八点档的温情戏码。他梦见八九岁模样的谢云飞,穿着小一号的运动服坐在村口,他像是在等人。陈果喊他不用再等下去,伸手邀他玩耍,谢云飞没理他。天色渐暗,乌云聚拢,天边降下雨,陈果要拉他走,他也不走,石雕似的坐着,陈果实在劝不动,只好抱住他替他挡雨。梦到这里却戛然而止,陈果打了个哆嗦醒过来,兀自喃喃,“我可没有恋童癖……”
他转头找谢云飞,这才发现自己靠在他肩上,左手还握紧他右手。陈果松手弹开,撑着下巴看窗外,对座的一对老夫妻还对他嘿嘿笑,笑声渗人。
他醒后没多久火车就到了宏村,他和谢云飞走出火车站,村里人见到谢云飞就“阿飞”“阿飞”地和他打招呼。路过杂货店时,杂货店老板娘还叫他们过去请他们是冰棒,谢云飞缠着绷带的手被她看到,吓得她惊叫连连。她小女儿从店铺后头皱着眉冲出来,看是谢云飞,变脸似地笑着迎了过来,眼角瞥到他伤手,眼眶一红,似是要哭。陈果不耐烦地敲了敲玻璃桌面,问她大学读的是什么专业,那姑娘甩了甩头发,说学国际经贸。陈果道:“才大一是吧?赶紧换学校换专业,北影中戏你随便考一考,肯定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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