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自然是代表谢浔向众人敬酒的事,谢浔却偏偏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什么可以了?本侯听不懂你的话。”
裴玄霜默默站在一众不知疲倦风骚献舞的舞女之后,与谢浔相看两厌。
适才还把酒言欢,放荡形骸的官员们一个个屏息凝视,不敢再轻举妄动。
关键时刻,言琢言大人再一次站出来化解尴尬:“裴侍妾的衣服湿了,不如下去换一件再来陪席吧。”说着朝下人一挥手,“来人,伺候裴侍妾更衣。”
立刻有下人走上前来,将裴玄霜带了下去。
说是退下去更衣,实际上不过是在厢房一隅立了几道屏风,供人更换衣物。
这也是那些官员取乐的手段之一,那屏风绣着花卉,似透而非透,只要他们转过头来,就能看到如梦似幻,朦胧绰约的景象。
这种花非花,雾非雾的朦胧禁忌感再怎么诱人,现下,与谢浔同席而坐的官员们也是不敢看的。
因为,此时此刻,站在屏风后更换衣物的人是裴玄霜。除了谢浔,但凡还想活着离开四星台的,都不会往那处看一眼。
裴玄霜如何不知这些龌龊,但她懒得理会,即便察觉到了那两道寒郁迫人的目光,依旧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地更换着衣物。
下人拿来的是一条朱砂色的烟萝裙,那裙子飘逸轻盈,绣着玫瑰暗纹,远远望去,好似一团血染的云雾。
裴玄霜心如止水地换了衣裙,支走下人,将旧衣叠了起来。
才抱着旧衣起身,冷不丁听到一旁的屏风里传出两个男子的声音。
其中一人喁喁低语:“莲笙,怎么办,你、你的伤口又出血了。”
另一人道:“我没事,回去敷些止血药膏,养养就好了。”
“可是……这次养好了,下回还是会受伤啊……”那人低声抽泣,“莲笙哥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裴玄霜听着那二人的话,一怔。
是那两名小倌,言琢带来服侍众人的小倌。
他们说着一种陌生的语言,奇怪的是,裴玄霜竟然听懂了!
她飞快地眨了眨眼,为了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便放下了旧衣,悄悄走了过去。
他们依旧在窃窃私语,而她,将他们说的一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确实能听懂他们的话。
奇怪的是,她并不清楚,她为何能听懂他们的话。
她想,这一定与她消失的那段记忆有关。
便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来到了他二人面前。
个子较小一些的小倌正在给面上刺着红梅的小倌查验伤口,见有人走了进来,赶忙松开衣摆,一脸惶恐地坐直了身体。
“你们别怕。”裴玄霜道,“我不会伤害你们,我只是……过来看一看……”
两名小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盯着裴玄霜不语。
“贵人,您找我们兄弟两个有事吗?”小个子的小倌道。
裴玄霜摇摇头,半跪在他二人面前,问:“你们受伤了?”
二人齐齐一颤,面上刺着红梅的小倌更是不由自主地缩紧了肩膀。
“别怕……”裴玄霜蓦地有些想哭,她明明是个大夫,眼下却不能为患者诊治开药,只能干巴巴地说一句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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