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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玥“咯”“咯”轻笑几声,露出一脸不屑道:“左庄主真是贵人多忘事,见着殷大侠,竟连个‘谢’字都没有。若非是他,只怕五峰庄现如今早已群龙无首,散个精光。”
左宏年听她话里的意思,是暗讽自己功夫低微,当日若非殷玦出来应战,凭自己那点本事,必定敌不过她璧珩宫里的小小门人。想到此处,脸上一阵发烫,却又不愿发火失了身分,只得装出一派大度样,对殷玦道:“当日确是多亏殷少侠。只是老夫不明白,少侠既要与妖人一战,今日又为何要与妖人一同前来?”
殷玦听了他这一番话,生怕琉玥又要与之翻脸,赶忙抢先道:“左庄主言重了。在下今日陪琉玥姑娘前来,只因当日她受燕沙谷主风不白所托,要将一样事物交予庄主。”
“风不白?他为何要托琉玥姑娘交予我东西?”左宏年一听此事与风不白有关,也便忘了与琉玥斗那嘴上功夫,对她的称呼也是客气了几分。
琉玥拿出那柄短剑,交到左宏年手中,说道:“风不白临死前,托我将此物交给你。现如今,我已了了他的心愿,便不多留,只必后会无期的好。”说罢,拉着殷玦便要走。
“且慢!”左宏年大喊一声,叫住了二人,“风不白他人现在何处?”
“与他的儿子葬在一处,整个燕沙谷已成废墟,左庄主最好将此事忘个,若是追究起来,只怕五峰庄也会与燕沙谷落个同样的下场。”琉玥厌烦他的追问,索性将事情悉数告知。
左宏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琉玥骂道:“我便知道你这妖女心肠狠毒,却不料你竟赶尽杀绝,那燕沙谷又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非要下此毒手?”
殷玦赶忙上前拱手道:“左庄主莫要误会,那燕沙谷之事与琉玥姑娘毫无干系。若她真杀了全谷之人,风谷主又怎会托她送剑予左庄主?”
“不是她,会是谁,这天下,还有谁的心肠会硬过她?”左宏年显是已被这骇人的消息冲晕了头脑,连殷玦那言之凿凿的话语也是全然未听见耳中,在他的心中,早已认定琉玥便是天下最十恶不赦的魔头,这十多年来,他亲眼见到无数五峰庄门人惨绝人寰的死状,要她相信琉玥是个善人,真比登天还难。
琉玥猛然转头,双眸死死地盯着左宏年,好似要将他盯出一个窟窿来,双唇微启,一字一句道:“那人便是你左大庄主的得意门生,杯墨。”
☆、夜探
琉玥将那“杯墨”二字当着左宏年的面讲了出来,心里不觉舒畅良多,连日来的愁肠怨绪,便似尽皆跑去了左宏年处。
这天下之大,若说起这十三年来对杯墨的思念之情,第一当属琉玥,这第二便算是左宏年了。杯墨本便是他的开山弟子,得意门生,当年他虽也对师傅越过他而将岚烟传予杯墨一事心下不满,但转念一想,这徒儿乃自己亲手所教,有所成就,自当算在自己头上,便也只觉脸上有光,对他另眼相看不少。
十三年前,杯墨未留只字片语,便从此消失于江湖,他的心便如百爪挠心,始终不得安稳。虽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也算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人物,但他的心中自知,若与杯墨相比,他还相差太远。
璧珩宫来年来犯,左宏年早已应付地心力交瘁,毫无章法,平日里每思及此,总念叨着,若是杯墨在此,五峰庄必不会受此大辱,白惹江湖人耻笑。只是他绝料不到,这奇耻大辱,本便是他那徒儿惹来之祸。
今日一听琉玥谈起此事,只觉周身血液倒流,大脑之中一片空白,两耳只听“嗡”声不断,张了张嘴,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风不白与杯墨原本便相识,算起来,风不白也可当得杯墨的长辈,为何十三年后,杯墨竟会如此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对着自己人下如此毒手?
殷玦见左宏年脸色发青,嘴唇煞白,便知他被此事骇得不轻,忙上前扶他回屋坐下,命上端上茶来,让左宏年压惊为好。
左宏年木然地接过茶碗,喝了几口,这才算平下心来,细细回味方才琉玥所说之事,越想越觉此事荒唐,将那手中的茶碗重重地砸在桌上,喝道:“你这妖女,休得到此胡言乱语,只怕便是你,杀了风兄,抢了他那随身短剑,拿来扮作好人,诬陷我那徒儿。”
琉玥见他好赖不分,本欲发作,又思起自己当日重遇杯墨时的尴尬心情,便将怒火压下,只淡淡道:“左庄主若是不信,大可上江湖上打听一番,只怕现在,杯墨的恶名早已传遍武林,左庄主想不听都不成。”
左宏年虽嘴硬不认,心下却已信了七八成,若这十三年来杯墨未曾干那恶事,又为何不敢出现在自己面前,为何要躲躲藏藏,拒不献身?想到此处,左宏年不禁长叹一声,鼻子发酸,便如听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为非作歹一般,心痛难耐,又无可言语。只得将手中短剑拿起里外查看,睹物思人,脑中尽是与风不白往日的交情缘分。
殷玦虽已见过这短剑几次,却每次只是匆匆一瞥,并未细看。此时见左宏年拿在手中看个不停,不禁好奇,便多望几眼,这一望,便望出些端倪来。那短剑本无甚稀奇,奇的是它剑柄上镶着的那颗珠子,正在变幻着各等颜色,这本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情景,当即脱口而出道:“想不到这世上,竟还留有一颗定魂珠。”
琉玥本已要走,听得殷玦这话,重又迈回步子,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两眼注视着那柄短剑,琉玥便不觉也多看了几眼,这才发觉,那上头镶着的珠子,竟与那日殷玦给自己看的那颗一样。
这剑在自己身上这么多日,她从未仔细看过,她的心,早已让杯墨搅得乱作一团,哪有心思再去关心别人的东西。只觉将那东西交还给左宏年,便算是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如今竟有如此发现,她那原本早已心死的念头,又活络了过来。也不管此处是何地,冲到左宏年面前,一把便将剑抢了过来。
左宏年正暗自神伤,未料她竟会来此一手,只觉人影飘过,两手便空空,不禁抬头望向琉玥,竟连脾气也忘了发作,只是怔怔道:“你做什么?”
琉玥跟着殷玦多日,倒也学了些他的礼数,当即向左宏年一拱手道:“我想借此剑一用。”
左宏年大感意外,不解道:“你若想借,为何又要送来,以你的性子,若有东西想要,又怎会通知他人,必将这东西当作自个儿的,哪管他人死活。”
殷玦见左宏年竟能将琉玥的性格分析地如此到位,不觉好笑,只是当着琉玥的面,不好当即鼓掌夸赞左宏年几句。
琉玥倒也不恼,只是道:“我原先并未看到这剑上有我所要之物,你若不肯,我便将这珠子挖下来带走,这剑你且留着,等我办完事情,自会将它还你。”
左宏年无奈苦笑道:“若我说不依,你又岂会善罢甘休,只怕到时便会明抢。罢了罢了,你便将此剑带走吧,我今日看到殷少侠面上,便信你一回,若你是那不守信之人,我便只当自己瞎了眼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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