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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殷玦只觉睡意正浓,却听门外响声不断,琉玥边拍门边道:“日上三杆,还不起来。”
殷玦怕她吵嚷得众人皆知,只得翻身下床,披上外衣去开门。见着琉玥,一眼便知她的来意,将她让进屋来,未待她开口,先道:“今晚入夜,我去曜仪殿一趟,你便在家待着。”
琉玥奇道:“你那朋友不是说殿主已出门,你还去那里做甚,若让人给看管起来,我该怎办?”
殷玦知她误解,安抚道:“不必担心,我悄悄潜入,不会惊动护法。”
“那我同你一块去。”
殷玦一听,只觉头大:“你对那地方却也不熟,去到那儿,白添麻烦,倒不如我一人前去,快去快回的好。”
琉玥不依,拦着殷玦道:“我不熟,你便画个图给我便是。我是非与你一同去的,且不说你万一让人拦住该如何,若你查到什么,却不如实回来告知我,我又何苦千里迢迢跑这里来与你受苦。”
殷玦素知琉玥性子固执,定下的事情那是谁也劝不动的,没了法子,只得依着她,画了张曜仪殿的草图,解释一番,叮咛半晌,这才劝得琉玥回房,只待天色变暗,方才行动。
这一路,却是直奔那殿中的赤霄宫。此处乃是曜仪殿存放典籍之处,上至开族,下至传位,悉数记载。便连那日常琐事,若攸关殿主,也会一一记录,以做存证。殷玦猜想杯墨失踪之前,必有大事发生,连镜铢都亲自出岛,这赤霄宫的执事文官,必不会少记这一笔。
殷玦离此不过半年,对殿中各处位置还烂熟于心,只是这赤霄宫非常人所能进去,他也只随杯墨去过一两次,那也是全凭殿主金盾,方能进入。如今自己带着个外人,偷偷潜入,若被发现,只怕性命难保。是以对琉玥关照万分,不到危急关头,切不可轻易出声。
琉玥也知事关重大,不敢造次,好在两人功夫都不弱,殷玦又熟门熟路,带着琉玥小心前行,避得所有人的耳目,终进了那赤霄宫。
一路前行,便到了藏书的所在,那是一间门脸高大的屋子,门虚掩着,往里一看,那执事文官正在那儿翻阅什么。
殷玦正在那儿思量该如何进入,却见那文官已将那书放回原处,双手负在背后,快步向门口走来。
殷玦拉着琉玥,想往廊下屋檐暂躲一下,却未料琉玥一把推开他的手臂,冲上前去,径直往那文官面前一站。殷玦暗叫不妙,那文官见着琉玥,也是一惊,未待开口,已被琉玥将一颗药丸塞入嘴里。耳边只呼得几声轻柔的话语:“无事,无事。”那文官便好似没看见殷玦二人,径自离开。
☆、旧情
待那文官走远,殷玦才领着琉玥闪进那藏书阁,关好大门,两人借着那高高的书架,躲在后面,小声议论起来。
“你方才未免太过鲁莽,若他先你一步喊了出来,你待如何?”殷玦的口中满是责怪的语气。
琉玥仍是那一脸自负的模样,昂头道:“你可曾见过这世上有谁人是我制不住的?”
殷玦失笑,摸着下巴道:“也不知是谁,被人打得动弹不得,还得我出手相救。”
琉玥见殷玦揭自己疮疤,眉头紧锁,想也未想,伸手便朝他脸上打去。殷玦话一出口,便知琉玥会动手,早已做好防备,见她挥手而来,一把便将其抓住,脸一板,装得严肃道:“不许闹,快点找线索要紧。”
琉玥被他搬出的理由给噎了回去,只得吃了这个闷亏。
那书架上分门别类,书堆的满满当当,所性架子上都有写明年分及类别,倒也不难寻找。殷玦顺着架子找了十来排,终于在“殿记”这个架子上翻到了关于最近时期殿内动向的资料。
两个月前,离此时尚近,必在最新一本册子上,殷玦将其抽出,在手中快速翻阅着。琉玥见其找到,也将头凑了过来,一同细看。果然在书中内页看到如下一段记载:平成年十月初十,护殿灵神杯墨在正殿龙渊殿……
文字写到此处,便转向另一页,殷玦往那书册左面望去,本该是与上一页承接的内容,却变得无法连贯。那上面只记载了一些殿内修筑宫宇之事,只字未提杯墨如何。
殷玦只觉不对,又翻过几页,却见日期已跳至上个月。他又翻回方才那页,从头读起,还未读完,身旁的琉玥已叫出声来:“这册子让人动过手脚。”
殷玦经此提醒,往那书册中缝一看,果然那里有被撕过页的痕迹。想来撕的太过匆忙,未将前一页留下的几句话一并撕掉,也在那册子上留了印迹。
殷玦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念头,杯墨失踪,本就是件了不得的事情,现在又有人故意撕去记录,是否想将此事隐瞒?如若这样,杯墨的处境只怕是危险得紧了。
琉玥见这册子被撕,心下焦急,随手便要翻其他册子,却被殷玦一手拉住,道:“别乱翻,让人看出来便不好了。”
琉玥心急道:“现在怎么办?”
殷玦用手指点点前方,示意琉玥跟他走,边走边道:“我听杯墨提起过,这室内藏有一本曜仪殿的上古秘籍,他来过几次,但碍于耳目,都未曾查到。我想那里或许有些线索,你我仔细查找一番。”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了那屋子的内里,琉玥行走江湖的时日不长,经验也不多,照旧是对着墙壁敲个没完,边敲边嘟嚷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只怕不会放在此处,瞧这大门口,连个守卫的人都没有。”
殷玦却不以为然,摇头道:“难道你未曾听过,越是危险的地方,便越是安全的地方。这本秘籍,向来只一两人知道,江湖上更是连曜仪殿都少有听闻,又怎会有人来抢,若劳师动重守卫起来,反遭人疑心。”
琉玥听他如此一说,倒也找不出反驳之理,只得继续敲东敲西,只盼着能敲出个内室来。
殷玦却不忙动手,只尽力回忆当日他与杯墨进来时,听得他所说的话及做的动作。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屋内壁上的几颗夜明珠上。这夜明珠本是为夜内照明而用,屋内皆是纸书,若点油灯,只怕一个不留神,便会酿成大祸,这前后左右十多颗夜明珠,便将这屋子照得透亮,无须再用任何油火。
殷玦望着那几颗透亮的珠子,脑中的影像来回闪动,那些零散的片断慢慢地聚合在一起,终于,他清楚地看到,那是杯墨在舞剑,那套剑法,他只见杯墨舞过一次,如今却在脑中清晰重现了出来。
他未敢犹豫,右手微蜷,做出一个拿剑的姿势,照着那套剑法舞了一遍,竟发现每出一招,皆能对准一颗夜明珠。他当下暗喜,依着那套剑法的路数,飞身上墙,立在那书架上,轻摸那第一颗夜明珠,竟发现其中另有奥妙。原来那珠子安在一处机关上,若非凑近,决看不出。
殷玦当下毫不犹豫,将那机关拧上一拧,发现屋内并无动静,便依次将剑法中所指方位的珠子身后的机关尽数拧过,待得拧完最后一下,方才跳下书架,却未料室内依旧无甚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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