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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便如此面对面地注视着,四只眼里都写满恨意。
“呃。”琉玥轻轻一哼,便见胸口衣袖染满血迹。镜诛的五指都伸进了她的皮肉,那神色,恨不得要将琉玥的心肝都挖出来。
“究竟发生了何事?”殷玦心下着急,冲到一旁的杯墨身边,质问道。杯墨却不回答,直直跑到镜诛身旁,拔剑便在砍。殷玦大怒,来不及抽出剑来,直接挥着剑鞘去挡。杯墨却猛然停住了手,用剑指着殷玦,道:“这与你无关。”
殷玦也不示弱,道:“你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即使与我无关,我也非取你性命不可。说,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要她偿命!”镜诛听得殷玦的话,大吼一声,手便要用力往琉玥身体内扎去。
“呲”,一声微弱的声音响起,弱的几乎让人听不到,可是空气却像凝固了一般,人人都维持着自己的一个动作,没有出声。
镜诛慢慢地将琉玥放下,转头望向杯墨。他手中的岚烟,正插在镜诛的腰上,虽只是浅浅的一节没入他的身体,却也让他大为恼火,怒道:“你,居然背叛我。”
杯墨将剑从他身体内抽出,转而护在了琉玥身前,道:“我本便不属于你,何来背叛一说。”
琉玥只觉胸口疼痛,站立不稳,殷玦赶忙上前扶住她。可她却摆摆手,示意他不必过来,只是望着杯墨的背影,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叫道:“杯墨。”
杯墨转回头来看着她,眼里却满是绝望的表情,他略带不满道:“你的心里,是否就只有杯墨一人。”说罢,又叹了口气,继续道:“是啊,无论他做什么,伤的你多深,你的心里,始终都有他的存在。就如我一般,无论你心里想的是谁,即使你从未记起我,我还是会用自己的命来保护你。”
琉玥和殷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个杯墨,竟慢慢地撕下了自己脸上的一层人皮,露出了本来的容貌。
“左经白!”殷玦叫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左经白苦笑一声,道:“为了她,我不昔将自己卖给镜诛,我做了那么些事情,帮着镜诛将你们引入圈套,可到最后,她还是对杯墨恨不起来。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便要一辈子压在我的头上,不管是爹也好,琉玥也罢,都是他的,我永远都争不过。”
左经白突然发起癫来,旁若无人的大笑不止,笑到最后,眼里便流出泪来,举着岚烟,对镜诛道:“放过他们。”他明知自己的话是如此无力,却还是要拼死救下琉玥。
镜诛丝毫不理会身上的伤口,一掌便将左经白打了出去,骂道:“就凭你,也配开口求我?”
左经白被那一掌打在墙上,又跌落了下来,嘴里的血流个不停,咳道:“是啊,我永远也代替不了杯墨。可是,你也不见得便是赢了,到最后,你依然没有留住他。是你,把他逼到了绝境,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再留在你身边,哈哈哈。”
“杯墨死了?”琉玥喃喃地重复着左经白的话,感觉再也支撑不住自己,跌坐在地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眼前的一切,她都看不分明,她只看到,杯墨慢慢地冲自己走来,依然是那一脸的笑意,多少次,她一回想起这个画面,便只觉得人生还有希望,可现在,她却觉得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和意义。她只恨不得镜诛赶快上前来,一掌将她拍死。
殷玦跑到左经白身边,将他扶起,问道:“杯墨死了?他怎么死的?”
“那一日,你们脱困后,他便自杀了,当着镜诛的面,死的无牵无挂。对他来说,去曜仪殿无非便是为了寻找医治月无掌的方法。琉玥既已得到那秘籍,他便也无所求。我想,他是想用死,结束这一切,只可惜,他还是不了解镜诛,不明白他的死,会给琉玥带来什么。”
“你话太多了。”镜诛显得很是不耐烦,手掌一起,便将一股内力挥了出去,只朝左经白而去。左经白自知难以活命,也不做抵挡,只闭着眼睛,等待那最后的一击。
却不料,他手中的岚烟忽然飞起,冲那股内力直扑而去,硬生生将其挡了回去。旋即,岚烟在空中摇摆几下,转而变成了一名男子。
镜诛看着那男子,止不住地放声大笑,道:“很好,你终于忍不住要出来了,绺夜呢,为何不让他一同来见我。”
“我便在此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对我们两个,依然是如此牵挂。”另一名男子从台阶上慢慢地走了下来。他与岚烟面对面站着,相视一笑。
“十三年前,你引杯墨去到灵玖岛,无非便是要得到我。”岚烟神色淡然,脸上竟有着一丝微笑,缓缓道,“却不料,杯墨将我留在了岛外的一处地方,与你要做交易。你不愿交出剑族秘籍,便强留杯墨在曜仪殿,这一切,只怕殷玦比我更为清楚。”岚烟说罢,转头看了殷玦一眼,殷玦不置可否,只是略一点头。
镜诛满脸不屑,道:“是又如何,没错,我是要找到你,可我更要杯墨留下。反正这天下,只有我能解那月无掌,为了他的心上人,他终有一天会向我屈膝投降。”
“你却未料到,这些年来,他对那秘籍已有头绪,竟决定私自偷取。还将我送出了灵玖岛,取了岚烟。你更不会料到,我会找到杯墨的心上人,来灵玖岛救他。”殷玦接口道。
一听到此话,镜诛双眉一挑,冷冷道:“我更未曾料到,他会私自出岛,将我引了出去,转而又回岛上来偷那秘籍。若非我有意将左经白留在岛上,扮成他的模样,引你们两个上勾,只怕此刻,他已得手,与你们一同远走他乡了。”想到杯墨目送琉玥与殷玦离开曜仪殿时的表情,镜诛只觉心内郁结,说到底,自己花了十三年的时候,也还是不能将他收扶。这个天下,还会有第二个像杯墨那样的人吗?
左经白不知何时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手撑墙,一手扶着胸前,满脸凄凉道:“你又何必自惭形秽,尽管杯墨心思细密,你不也丝毫不让。扮着他的模样,在江湖上大开杀戒,坏他名声,无非便是想他出来。只可惜,他对你太过了解,轻易不会上当,倒是琉玥,竟被你所骗。我原本以为,你做的那些,足以让琉玥对杯墨死心,却未料,人算不如天算,谁又拧得过自己的心呢。”
琉玥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脑中混乱一片,理了半天,才理出点头绪。原来,一直以为,她见到的杯墨都非他本人,先是镜诛,再来便是左经白,她多少次以为自己已找到他,却未料,终是一场空。想到此处,不禁悲从中来,又觉可笑,无奈道:“我竟被你们这些东西骗得团团转。我本就该想到,那不是他,他又如何会做那杀人灭派之事,他的心,本就是天下最善良的。”
“你错了,他的手,早在曜仪殿内,便练得坚硬如铁,只是,他一直放不下你,若非如此,他便会变成另一个镜诛。”殷玦走到琉玥身边,俯视着她,说道。这件事,或许错的最多的便是他,便如镜诛所说,若他与琉玥不曾上岛,杯墨也许便能成功,便也不用死。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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