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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超心里那个火啊,见萧程又一幅死人模样,勉强按捺心里的怒火。不能在刑部吵,大街上也不能呵斥,进了沈府,迎面碰上萧程的二师兄张旭和四师兄王涛,又怕给他们晓得,不敢做声。看萧程面无表情地和他们说著京城里江湖人士的动态,恨得直咬牙,好不容易他们分开,萧程直往他住的院子走去,待要发作,又见周围沈府的下人来来往往。终於到了小院,萧程进门,魏子超跟了进来,谁知萧程一回身,手抵在魏子超的胸前,一发力,将魏子超推到门外,随手就把门锁上了。
魏子超气得跳了起来,喊道:“好!好!算你狠!我再也不管你!”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魏子超没法子,气哼哼地走了。
萧程一进门,和衣躺到在床上,一路上强忍的泪水终於流了出来。这是怎麽一回事?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在做些什麽?这之後,何去何从?
没多久,就又听到外面咚咚咚砸门的声音,魏子超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喊著:“萧程,你别做缩头乌龟!”又听见沈三的声音:“萧兄,我们得好好谈谈。”魏子超又叫道:“你要再不出来,我可把一切都跟你师父说了!”
眼见实在躲不了,萧程恹恹地爬起床,开了门,又回头往床上爬去。沈三一进门,见里面乌漆麻黑的,忙点上灯,又见萧程趴在床上,忙近前,说:“萧兄,到底怎麽回事?不能和我说嘛?”
魏子超恶狠狠地说:“他是纵欲过度,累趴下了。”
沈三白了他一眼,“说什麽呢?”
魏子超大呼冤枉:“我哪里说错了,刚刚跟你说的,可都是实话。这家夥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淫荡的要命!有了闻心还不算,居然还和庆王爷有一腿。敢情是和他们两个人都搞上了!你还真行啊,毅仁,你没看见……”
沈三底吼:“闭嘴!”
魏子超停不住嘴,说:“闭什麽嘴。我还当他是痴情种子,为了闻心命都不要,谁想到也是个吃著碗里的看著锅里的家夥。什麽玩意儿嘛。”
萧程猛地爬起来,说:“你凭什麽说我?你不是也有老婆孩子吗?怎麽又来招惹沈三呢?”
魏子超愣住,沈三的脸一下子沈了下来,说:“萧兄,我和子超都是心甘情愿的。你不一样。”
萧程梗著脖子说:“怎麽不一样?我们也是心甘情愿的!”
魏子超冷笑了两声,说:“你自作多情也要有个分寸!什麽心甘情愿,人家耍你呢。那闻心虽说只是个男娼,毕竟是他愿意做的下贱之人的下贱之事。人家既然貌美如花,又跟了庆王爷,凭什麽会看上你!庆王爷虽然落难,可是要找男宠,自然也要能上能台面的。你算什麽?江湖中你也不是拔尖的,又没有後台背景,和他们谈情说爱,你不是白日做梦?!我帮你,不过看你可怜罢了,你居然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情,还打算怎麽样?要跳崖吗?是不是要拖著你师父和你的那帮师兄弟?还要把沈府和魏府也拖上吗?”
沈三看见萧程的脸越来越白,一脚踢过去,正踢到魏子超的小腿,疼得魏子超跳了起来。无以复加的愤怒,让魏子超脱口而出:“毅仁,你这麽帮著那小子,是看上他了麽?”
沈三深吸了一口气,压住怒火,说:“你这麽发狂有什麽用?总得让他解释一下吧。”
再回头,见萧程一脸死灰,不忍心,又说:“萧兄,你别怪子超生气。你也太过了。那庆王爷……庆王爷弄权十数年,你斗不过他的。他也许只是想……”
萧程打断说:“我知道他想什麽。”萧程抚了一下心,又说:“我这里什麽都明白,都真真的明白。魏小侯爷,给您添麻烦了。您也知道我纵欲过度,需要休息,麻烦您贵腿移出去,好麽?”
魏子超张口结舌。萧程又对沈三说:“沈三公子,我这自甘堕落之人实在不敢拖人下水,您也请吧。”
沈三一把抱住萧程,说:“萧兄,什麽意思,这是不再把我当朋友麽?我若不信你,怎麽会让子超冒险帮你?我们只是……”
萧程轻轻推开沈三,说:“现在还有殷王爷的事情,你们俩都是皇上器重的重臣,千万不要因为我坏了你们的大事。你们放心,我乃一介蛮夫,再蠢,也知道有些人是绝对不能背叛的。拜托二位,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说吧。”说完,又趴到床上,一动不动了。魏子超还要说话,被沈三拉住,摇摇头,两人就此离开。
第21章谷底
行尸走肉般过了几日,萧程才慢慢地省悟过来,那魏子超和沈三一定是将自己的事情告知了沈大人,不然沈大人也不会这样要求自己寸步不离地跟在後面和他一起处理殷王爷的事,还时不时地对他投以关注或怜悯的目光。毕竟萧程来到京城,参与的都是庆王爷的谋逆事件,对殷王爷了解甚少。魏子超和沈三忙得难见踪影,师父和师兄弟们则在京城四处打探突然多起来的江湖人士的情报。萧程知道,现在无论是作为保镖,还是密探,自己都已经不合格。既然不再让他接触庆王爷的案子,也只有听从命令。不过也幸亏如此,萧程才没有继续往下掉,多多少少恢复了一些理智。
既然从狂风巨浪中被拉了出来,萧程打起精神跟著忙碌。这才发现,一直温文尔雅的殷王爷并不是省油的灯。他并没有庆王爷那麽嚣张跋扈,做事甚为谨慎。当初皇上就位时,在争夺皇位的腥风血雨中,殷王爷算摆对了位子,虽然是长子,并没有任何心有不甘的表现。当其他皇子贬的贬,关的关之时,殷王爷小心翼翼地表了忠心,屈居礼部,不大过问政事,却在暗地里收买人心,借著外戚的力量逐渐上位。一边拉拢庆王爷,一边联络其他落难的皇子及其外戚,慢慢地在朝廷中形成气候。皇上也不是没有察觉,但毕竟是身边仅存的皇兄,再加上兄弟关系不错,所以一直隐忍。直到最近,有证据表明殷王爷在暗地拉拢兵马,联络外敌,这才犯了皇上的大忌,却又因为庆王爷的事发在先,现在全国各地的兵马一部分忠於庆王爷,一部分落入殷王爷的麾下,皇上除了掌控京城兵马以外,京城以外的能毫不怀疑地调动兵力竟然只占到三分之一。在一片繁华景象之下,竟是暗流涌动,这也难怪沈家上上下下和沈派的官员们会忙成一团了。
萧程跟著做了几天事,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官家之事实在是太过复杂,错综纠葛的关系,缠绕不清的瓜葛,国亲,外戚,官员们也各有派别,拥护谁,反对谁,旁人根本无法说得清。皇上本来也算是个明君,说他心狠,却不愿伤了皇家兄弟们的性命,说他心软,任何人稍有异动,必定铲除。说起来殷王爷谋逆的证据实在比庆王爷多得多,可是庆王爷是明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力强,势力大,所以才会被首先除掉吧。
说了不想庆王爷和闻心的事,这两人却偏偏在萧程稍稍空闲时就冒了出来。这种折磨,萧程从未经历过。心痛,心酸,心急如焚,心动却不能行动。萧程只有盼著事情早点结束,能让他抛开一起,早日和师父一起回到来凤山,那样清谈悠闲的日子,才是疗伤最好的良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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