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听着德公公的解释,虽然内心尚有疑虑,可也觉得能解释的通,此时德公公正值大当家的重用,自己也不好再横加阻拦,免得惹德公公生气,将来向大当家谗言几句,自己也得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里也不再争辩,向后传令,让众弟兄披挂整齐,打起精神,入村抢劫。
德公公,在宫里排场惯了的人,自己要粉墨登场,自是不甘寂寞,既要保得自己安全,又要显示出自己这三军统帅的范儿,他让顺公公牵马过来,和他并排骑行,命令众兄弟,以他二人为中心排好队列,都簇拥在他的四周,让走在前边的兄弟点起两支火把开道,举目望去身边全是唯自己马是瞻的手下,自己俨然就是一方霸主,只恨自己手中缺少两面三角令旗,不能像京剧里的将军那样挥斥方遒。
看着自己的人马已经整装待,德公公铆足劲头,用特有的悠长女声高喊道:“使出我们王兰根杆子的威风,向徐家大院全前进。”咋一听还以为是在宣读皇上的圣旨,有几个杆子兄弟憋着笑挥鞭拍马,向前冲去。
杆子砸窑,向来是大张声势,呼喊叫嚣,先让对方在心里感到恐惧,压垮了你的精神,便没有人能生出反抗的决心,任由他们为所欲为。王兰根的手下都是多年为匪的惯犯,自然深谙此道。众人呼啸着冲向徐世贤村的城门口,城门已经洞开,众人打马便从城门飞驰而入。由于城门处变窄,并排行进的马队只能错开行驶,后边快行进的马匹几乎撞上前边的马尾,德公公排好的队列散乱开来,拿着火把的两匹头马也被裹挟到了中间的马队里。
进门后沿着村中大路往前骑行的快马疾驰不足百米,突然听得“咴。。。咴。。。”长嘶两声,原来是前方的道路已被阻断,头马刹不住,撞在了横亘路中的拒马上,疼的嘶叫了起来,蹶子尥起数尺高,把马背上的人重重的摔到地上,后边紧跟的马匹都是一个急刹,几十匹马很快就都簇拥到了一起,挤成一团,地上有几个掉下马去的兄弟,被不停走动的马蹄踩踏的哭爹喊娘,眼看着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马背上的德公公早已狼狈不堪,紧紧的拽着缰绳,伏在马背上,屁股已经脱离了马鞍,要不是马镫扣的紧,早就掉下马来。受到惊吓的德公公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慌乱地向身边人问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了下来?前边的人也不提前示意一下。”
旁边的小匪说道:“看样子是前边遇到了障碍,头马急刹,后边的马躲闪不及,给撞了上去。”
德公公说道:“你快去查明是什么情况,回来报我。”
小匪答应一声,想下马前去查看,可是所有的马匹都挤到一起,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即便强行跳下,很快也会被群马踩踏到脚下,小匪怔怔的看着不停拥挤的马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前边传来一个声音高声喊道:“前边的路被拒马挡上了,我们不能前进,赶紧退回去,再找道路。”
这时后边也传来一个声音说道:“城门也关上了,我们退不出去了,路两边一边是城墙一边是房舍,我们还哪有退路?”
又有人嚷嚷道:“我们怕是中了埋伏吧,赶紧准备战斗。”
德公公听了众人的吆喝,心头一颤,赶紧强打精神,大声说道:“弟兄们,不要乱,赶紧下马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有人说道:“人和马都被堵到了这不足百米的地方,我们往哪里去躲?还是赶紧想办法打开城门退出去吧。”
就在这时,只听的城墙上一个浑厚的声音大声说道:“不要费力气了,我们已经等候多时了,你们就等着受死把。”紧接着城墙上亮起一支支火把,把夜空照得透亮。
德公公带着的众匪,一阵惊骇,都抬头往上看去,只见城墙上已是灯火通明,十几名排列整齐的枪手正手持长枪,对着马背上的众人。
再看前边路中央放置拒马的地方,也点起火把,有几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们。
看着火把照映下的众多枪手,德公公已是惊得面无人色,心如死灰,颤抖着双手,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拼命的把自己的身子往顺公公这边靠去,幻想着自己可以依赖些什么。
这时一个小头目挤过身来说道:“二当家的,我刚数了一下,他们城墙上有十一条枪,拒马前面有五条枪,而我们有五十多人,现在我们的马挤的这么紧,只要能把大门打开,我们还是完全可以突围的,我让弟兄们使出镫里藏身的本领,以马做掩护,对着城墙上的枪手射击,压制他们火力,我们很快就能逃离这里。”
德公公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不如投降吧,我也没这镫里藏身的本领,要是反击只怕惹来杀身之祸。”
小头目翻起白眼,瞪了德公公一眼,咳出一口浓痰劈脸向德公公吐去,怒斥道:“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太监,害得弟兄们以身涉险,刚才几番向你示警,你不听劝告,非要逞能,把弟兄们都带入绝境,现在又要投降,你知道投降是什么后果吗?要不被送官法办,要不就得被当场打死,我要带人突围,你又横加阻拦,今天要是不能突围,我就让你这个阉人给弟兄们陪葬。”
德公公用袖子胡乱擦着脸上的痰液,看着面前面露杀机,咆哮如雷的小头目,再不敢言语半句,唯唯诺诺的扽着缰绳不敢出声,扭过头去,悄声和顺公公嘀咕道:“以下犯上,成何体统?”
就听小头目对着众人喊道:“兄弟们别慌,休要乱了阵脚,队尾的弟兄赶紧下马打开城门,其他弟兄藏身马腹,冲城墙上开枪,掩护开门突围的兄弟。”
小头目一声令下,众匪也不含糊,齐刷刷的俯下身去,紧贴马肚,举起枪支冲着城墙上和拒马前的家丁射击起来。徐世贤的家丁看这些土匪已被包围还在垂死挣扎,密集的子弹射向被堵在路中的人马。
一时枪声大作,被围在中间的马群成了活靶子,中弹的马匹嘶叫着胡乱冲撞,马肚下的几个土匪受不了马儿的剧烈颠簸跳跃,被甩了下来,很快就被踩死在铁蹄之下,四肢断裂,脑浆四溅,一时场面甚为血腥。还有几匹受到严重惊吓的马竟然腾空而起,向着路中央的拒马跃去,由于拒马较高无法跃过,跳落时直接掉在拒马斜插的檩条上,碗口粗的檩条顶端被削尖,掉落下来的马直接被开肠破肚,整个身子挂在拒马的檩条上,喘息着慢慢死去。整个徐世贤村的大道上充斥着马嘶、人喊、枪声,杆子眼看着自己折了好几个兄弟,已经乱成一团,在队尾破门的几个人正冒着弹雨艰难的抬着粗大的铸铁门栓,也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城门竟被他们一点点打开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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