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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呼吸不顺,有些窒息。
能住在裡面的,应该都不是跟她同一类型的人。
迴廊宫墙转来转去,飞簷琉璃瓦,很深很深的古老大院一落又一落,她记不住来时路,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在她正头昏眼花时,内侍停下了步伐,朝她弯腰。
「夫人请在这裡稍候,奴才去去就来。」
「公公慢走。」
她抬头,只见玄黑的大匾额写著『御书房』,原来皇帝竟是要在御书房裡见她。
她眼皮忽地跳了好几下,心裡漂浮得厉害,就连脚踩著汉玉石板都不踏实,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会在这。
雕琢精工的门开了,熏香炉裡的檀香味传了出来,一个小太监唤她进去。
来喜儿没敢抬头打量书房是什麼模样,瞄了眼威严自若的皇上就坐在龙椅上,刚才那老太监正从一隻锦盒裡拿出龙眼大的红丸让皇上和水吞下。
来喜儿听过歷来各朝皇帝都有服食道士炼丹的习惯,那些丹药虽然能够提神醒脑,却有很多后遗症,她以為只是以讹传讹,今天亲眼看到不禁大受震盪。
皇帝居然让自己看到这麼不堪的一面,她不想自己吓自己,不过踏进皇宫就隐隐萌生的不好感觉变强烈了。
「臣妾叩见皇上万岁。」
「平身,坐吧。」
「谢皇上。」
皇上赐坐,她只得在小太监的示意下坐上一旁软榻。
「朕记得你叫来喜儿是吧?不必惶恐,找你来没有别的事,只是聊聊。」很亲切的开场白,很容易叫人撒下心防。
聊聊?说得真好听,一国之君日理万机,有那麼閒吗,找一个完全不亲的儿媳妇聊天?伴君如伴虎,她还是小心点的好。
「朕听说妳持家有方,把正靖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上上下下和乐融融是吗?」把身子靠往精緻的垫子,也不知道葫芦裡在卖什麼药的万岁爷真的閒话起家常来了。
「不敢,那是臣妾该做的。」
「為人也谦虚,不虚荣,嗯,很好,贤良淑德在你身上朕都瞧见了,鹏儿有你这样的妻子帮他持家,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皇上过奖了,那都是臣妾為人媳妇该做的。」
「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朕也不是不通人情,要知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本来就是要依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句良心话,如果朕不是生在帝王家,朕对你跟鹏儿的婚事绝对是非常乐观其成的。」
来喜儿可从皇上的话中感觉出背后隐隐有股狡獪。
「媳妇知道万岁爷对臣妾跟相公的婚事一直是有意见的。」
皇帝眼中闪过一抹讚赏,不过在拉下眼皮的同时也消失不见。
「知道就好,你的身份地位别说朕有意见,也让鹏儿在许多兄弟面前抬不起头来做人。」
她身子发凉,整个人木木的,这皇上到底要对她说什麼呢?把人这样吊著很有趣吗?她实在不想陪这样心思如海的人玩猜心游戏。
「皇上,您有话就直说吧──反正皇上不喜欢臣妾就跟相公是庶子的意思是一样的。」
从来没被人那麼大胆打断过话语,冒犯的言词还犀利得很。皇帝没发火,威严的脸却再也挤不出什麼笑意来。
「女人聪慧要用对地方,伶牙俐齿并不能给你带来什麼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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