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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吻毫无章法的四处蔓延,因为她身上有太多令他疯狂的地方,薄唇爱怜过她平坦的腹部,逗玩过那片密林,还有她可爱的脚趾。
他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不太可能会把人扎疼,于是他极为怀疑,刚才她是不是刻意使力扎他,报复他带女人回家过夜的行为?
“伊蝶,你会嫉妒吗?”问着时,他的俊颜已经逼近她的潮湿。
她低呜一声,没有回答,只是攥紧了床单。他的手指抵达她最敏感的部位,她动情地将腿敞开,
“伊蝶,回答我,你会嫉妒吗?”像是种甜蜜的拷问,他另一手撑开滑嫩,粗糙的指腹可以顺利的逗弄,没多久,感觉她抽搐了一下,他却转移阵地,不再留恋。
“只要是人,都会嫉妒的吧?”她的回答很含糊,微皱的秀眉似抱怨着他这个问题。
袁星烨撇撇唇。“这半年来,有人像我这样碰你吗?”
紧窒被他的长指攻占了,强力的抽动让伊蝶飘飘欲仙,难忍地拱起身子不断呻吟呐喊,快感将理智覆盖,她甚至听见了淫浪的水声。
“你这样,是想听到什么答案?”
“我只是怀疑,像你这样贪心的女孩,真能度过无欲的生活半年?”
眸中闪过一丝苦涩,但情欲的浪潮太强烈,占去她绝大部分的心思。
“阿烨?”
“不要以为用这种声音撒娇,就可以闪避我的话。”他是想逼到她崩溃,这半年多的时间,他有太多想知道的事情了。
伊蝶魅惑地娇笑着,突然轻轻将他推开,在他露出迷惘的神情时,圆润的翘臀已经跨上他的身子。“阿烨,你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个性,就不能缓些再发作吗?”
“我一向不克制自己。”说完,袁星烨微愣了一秒,是对自己的话有所质疑。他真的从不克制吗?不,并不是这样的。
“我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这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如青葱般细嫩的纤指迷惑似的抚摸他的薄唇,妖艳得像是专门诱拐男人的巫女,纵欲的扭摆着臀部,以女人天生的美丽漩涡磨蹭着他的火热,引导他进入。
“你刚才赶走了要跟我上床的女人,我只是要你回答一个小小的问题,算是便宜你了吧?”袁星烨已没办法再定住不动,她的重量对他而言太轻盈,他轻松地架高了她的身子,在一次落下肿胀便全然贯入她体内。
“呃,不能怪我,是她自己要走。”伊蝶声音破碎,太多的陶醉、太强烈的快慰,让她无法找回理智,就这样迷失在这交合的动作中,任情欲冲刷、侵略。
天,她好紧!袁星烨额间满是薄汗,不能否认,不管他有过多少女人,就是没有一个能像伊蝶这般,让他舒畅得快要疯狂。
然而,快感越是蔓延,他内心气怒的火焰就越盛旺,他恨透了自己对她如此有感觉,唯一能宣泄这矛盾思绪的,就只有更重、更深的贯穿。
他只想狠狠的占有她!
“阿烨,我好想你。”她摆动着身子,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他们化成了一艘船,她是帆,由他掌舵,船上承载着过重的欲浪,令他们翻摆、摇晃,却无法阻止他们张开喉咙尽情高歌。
他制止她说下去,强硬地翻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不喜欢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现在她是他的,他是她的王,火炬般的炽烫正在捣搅她体内的一池春水,以最强劲的推送让她往高潮攀去。
伊蝶的星眸迷蒙地胶着在他充满欲望的面容上,一丝邪恶的念头突然涌上脑海,于是抬起玉腿扣紧他的腰。
“你笑成这样是怎样?”他有些防备地睇着她。这女人为所欲为惯了,心思时时刻刻都在变动。
“你看我这样像不像蜘蛛精?”而且是最恶毒的黑寡妇,在尝过欢爱之后,便毫不留情地将雄蜘蛛吃掉,这似乎已成了定律,黑寡妇天性就是残冷,雄蜘蛛们却还是敌不过艳丽的诱惑,直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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