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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把他推开了,低着头擦拭腰腹间的濡湿。贺衍倒也不说话,身体半裸,只将那身形极美的腰身倚着墙壁,拉着他来到怀里。
“今天更始帝怎么没捉鬼?”擦干身体坐了一会儿,莫清仍旧受不了无声的气氛,先开了口。
“不晓得在搞什么。”贺衍垂目望着他,不知道怎么又来了兴致,说道,“青宁,上来坐着。”
莫清红了脸。
贺衍拉他在自己身上跨坐,双手压着他淡褐的双腿分开,缓慢抚摸他的肌肤,莫清低着头一声不吭,又抬眼望他。两人舌尖相抵,贺衍把他口中每一处细细舔吮,莫清呼吸不顺想要后退,手不经意地碰到他粗硬之物,却没有推开,反而不知所措地摸了摸。
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讨厌跟他做这种事,甚至有种羞耻的快感。
那硬物比他自己的要大上几分,怒张勃发,似乎早就硬了大半天,毫无半分羞涩之意。莫清把外面的包皮捋下来,竟也不是多吓人的颜色,只比他的肌肤略深。他低头无意识低头看着,无意识地抚摸,又想起当年被窝里一起看的春宫。
贺衍就算被他这么揉弄着,也仍旧神态如常,只是问:“青宁,你想起多少了?”
莫清低着头不说话。来之前正梦到青宁扶桑,怎么说?
贺衍搂着他靠在自己怀里,两人并肩叠股而坐。少顷,莫清把头搭在他的肩上,手还在不断抚摸着巨大的男根,贺衍的喉头上下动了动,把莫清压着倒在床上:“很喜欢?”
莫清立刻松了手,半天他才问道:“我想问你,此长彼消,魂飞湮灭,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贺衍神色一动。
话未说完,忽闻远处鸣金之声,这一次却不比以前,铮铮之声不绝于耳,似乎从他的脑海中发出,以前几次强了不知道多少。莫清听闻这声音就觉苦恼,头痛欲裂,四经八脉都似无数钢针游走,横冲直撞,像是要把身体扯烂撕裂。
他把贺衍紧紧抱在怀里,哆嗦道:“颜溪,他们又来杀我了吧?”
贺衍的脸色像是冻结了的寒冰。
他以唇把阳气传送给他,莫清连忙贪婪地吸吮迎合,身体也不顾羞耻地贴上来。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莫清竟还是不够,痛得脸色苍白闷闷出声,手指紧抓着丝绸被套:“颜溪,痛。”
贺衍低头看着他,突然间让他翻身趴在床上。少顷,粗硬的男根抵着小穴,慢慢掀开柔嫩的褶皱,硬挤着挺进去。
后穴内壁的软肉层层劈开,莫清的手紧抓着被子,皱眉冒汗。岂不知他虽然哀怨,男根却是身体至阳之物,插进去之后暖阳袭来,遍布全身。不多时,除却这穴口的内壁火辣辣地疼,其它各处的痛楚竟然消了大半。
贺衍也不着急,轻抽浅送,莫清后穴里涌进来重重暖阳之气,渐渐舒服得耷拉了脑袋,也不撒娇抱怨,当真好多了。抽送几下,男根在体内埋得更深,莫清羞耻回头,但见贺衍面颊淡红,冷漠的双目竟也有些动情。两人的视线相交,莫清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他这副隐忍模样当真可爱,胯下微动,自己那物也不自觉地抬起头来。贺衍低头拉着他的颈项,又把舌头推进他口中,莫清被他吻得流下津液,后穴又软滑许多,呜咽出声。
怅然间,生出不愿结束的感觉。
后穴里的粗硬之物深深插入,猝不及防地顶上敏感的阳心,莫清轻叫一声,前身又是一抖,竟然又泄了。
莫清红了脸:“将军,你家的丝绸被子,被我弄脏了。”
贺衍“嗯”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身体虚虚浮浮的感觉传来,莫清低着头,不晓得该如何是好。那东西仍在他体内不断抽插,越来越深入,莫清不敢看他,只说:“将军,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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