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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并没有帮着江眠,但这么多人在,他也别想轻易逃走。
江眠很有作为俘虏的自觉,不吵不闹,安安分分,任凭别人见他安置在火堆旁。
山林寒冷,也无处避风,江眠想保留力量以便逃跑,并不敢浪费,只能更靠近火堆取暖。
他旁边坐着几名身着白衣的天道宗弟子,各个低眉敛目,气氛冷肃。
江眠好奇心爆棚,实在想弄清楚小师叔跟这些人的恩怨,便冲左手边的方脸修士道:“这位大哥,我家……秦无咎跟沈宗主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江眠目光中带着求知欲小心翼翼的看过来,桔色火光映照下,让他更显年少。
见江眠态度好,又想起同是被秦无咎迫害的人,方脸修士顿觉亲近,倒是不与他为难,只问:“你不知?”
江眠老实摇头。
“是这样,姓秦的曾是我天道宗弟子,老宗主对其垂怜有加,很是看重,本是想培养他做长老,没想到此人贪得无厌,为夺取本门秘宝,屠了宗主满门,最后更是丧心病狂将老宗主的头颅挂于城墙上,实在可恨。就连少宗主的腿,也是他废掉的。”
江眠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这这,灭门砍头、废双足什么的,确实有点凶残啊。
随后又觉不对,小师叔不是清风明月阁的人吗?何时入的天道宗?
现下显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江眠暂时把这个疑问抛到一旁。
方脸修士回想起秦无咎的所作所为仍愤怒不已:“少主当时在外除妖,匆匆赶回,却已经太迟了。”
“那沈老宗主是不是做了什么,才惹得秦无咎如此?”江眠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方脸修士虎目一睁,登时不悦:“你想替姓秦的开脱?他为什么这么做?那家伙就是天生恶人,恶事做尽,还要什么理由。”
江眠话一出口就知不妥。人总是会有私心,会下意识维护跟自己关系亲近的人,他是如此,面前的这名修士亦是如此。
各自站在各自的立场,相信着自己看重的人。
江眠现在是阶下囚,可不敢招惹,忙道:“我说错话了,不是那个意思。大哥消消气,消消气。姓秦的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
那人可能也觉得自己反应大了,收了怒气说:“老宗主是好人,不仅收留我们这些流浪在外的孩子入宗,还会在人间遇灾的时候,命弟子下山布衣施粥。仙门乃至寻常百姓,没有人说他不好。山下甚至有人替老宗主立了神像,享受香火供奉。老宗主这样的人本该飞升九天,没想到一朝殒命……”
方脸修士越说越难过,最后安静下来。这人不说话了,江眠也不开口,空气中只有火苗燃烧树木发出的噼啪声响。
江眠用枯枝拨弄了一下篝火,火星四溅,他抿紧双唇,眉头紧锁,很认真的在发愁。
事情比他想的还要棘手,这是屠宗灭门的大仇啊,肯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方脸修士在沉默很长一段时间后,见江眠耷拉着眉眼,一副难过的样子,以为他是在害怕,安慰说:“别怕,宗主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替天行道,除了秦无咎那祸害。你就跟着我们,待到解决了秦无咎,你就可以回家了。”
江眠大做出一副感动的样子:“那可真是太好了,谢谢大哥。”
那人难得笑了下,很憨厚老实的样子。
江眠心中虽有骗了老实人的愧疚感,可保命更重要,接下来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日,天刚明,江眠就被推到帐中。
白衣男子坐在上首,江眠下意识去看他的腿,之后很快移开目光,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很快有弟子来报,确实有一名红衣妇人去见了秦无咎,两人关在院中不知商讨些什么。他们生怕被察觉,不敢离得太近。所以并不知他们商讨的内容。
江眠闻言精神一震,心中感动媒人说媒的坚定,比忙自己的事还要上心,这么早就上工,简直太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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