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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纹的地板,竖着一只屏风,屏风上挂着《狐面花魁》,屏风前,是一个戴着半张白狐面具的妙龄女子,盘着飞仙髻,身着白舞衣,脚踝上系着银铃铛,手掐莲花,侧身而立,其形其姿,与画中的狐面花魁一模一样。
在她身后,是长长一列乐者,从左到右,分别持笛,瑟,萧,箜篌,古琴,琵琶等等,每个乐者脸上皆覆着一张雪白的狐面具,将五官完全遮住,乍一眼看去,仿佛一整只狐狸乐队。
唯一一个例外,便是坐在乐者中间的那位状元郎。
他脸上覆着半张狐面具,颜色款式与舞台中央的女子同出一辙,都是雪白的狐,只在眼尾处扫着胭脂般的红,面具扣至他的鼻梁,只露出一张微笑的唇。
俨然一位狐面公子。
他跪坐在地上,身旁放着一面鼓,他慢慢垂下右手,在纹画莲花的鼓面上轻轻一拍,刚刚还静止不动的乐者,便齐齐动了起来。
乐一动,狐面花魁便也跟着动了起来。
从极静变为极动,就好像画突然活过来一样,狐面花魁跳着极为妖娆的舞,对身周的轰然喝彩声视若无睹,只望着狐面公子的方向,一心一意的引他一人注意,为他一人而舞。
可等狐面公子起身朝她走去,她又露出一副害羞的样子,回身而跑,一头撞在屏风上。
狐面公子伸手过去,佳人已不在,他随手一摘,将《狐面花魁》从屏风上摘了下来。
狐面花魁的舞步本就美轮美奂,再加上这样一幕充满传奇志怪色彩的收场,顿时将众人情绪推向顶峰。
“……传言不虚啊!”一个观者兴奋道,“都说画圣的十二美人图,里面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画中人,我只听说过,如今可算亲眼见着了!”
在一片惊叹与羡艳中,唯有一人格格不入。
裴御京死死盯着前方的狐面公子,还有他手里头的《狐面花魁》,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楚秀心内心也有一样的疑问。
她转头看向沈临,脸上是跟裴御京类似的疑惑:“……这怎么可能?”
“世事无常,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沈临笑,“我猜到会有这天,所以提前做了一些准备。”
那是他还在京城的时候。
听完他的来意,状元郎有些惊讶,他笑着说:“说出去都没人信,笑面修罗竟会找我帮忙。”
“这事对别人来说很难。”沈临也笑,“但对你来说很简单,除了我,世上没几个人知道,宰相家的公子,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同时还是一名幻术高手。”
幻术自古有之,与其说是幻术,倒不如说是一种戏法,火上行走,空竿钓鱼,隔空取物,灯上现龙。
古代方士惯用此法迷惑君王,蒙骗百姓,故而遭取缔,后岁月变迁,一批盗墓贼又从地里将方士之术重新挖掘了出来,于是民间的勾栏瓦舍内,又多了一批新的艺人,一堆新的戏法。
但归根究底,旁门左道,不登大雅之堂,没几个自持身份的人会去学,更不必说堂堂宰相家的公子。
“高手算不上,幼时读书,从书上学了那么一两招。”状元郎见他一语道破自己的秘密,笑容渐渐淡下来,“抱歉,我帮不上沈大人的忙。”
“这是我的家事。”沈临突然沉甸甸道,“也是国事!”
状元郎闻言一惊,他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沈临半晌:“……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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