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宽自己认为自己已经是个半大人了,一直以成熟来定义自己,却不曾想自己做的事情比谁都幼稚。都快成年了,却还听到母亲这番声泪俱下的控诉,他只觉得自己颜面尽失。
“妈——我,我会努力改善跟姐姐的关系的。”他撂下这一句话就回房间去了。
徐涵清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透露出欣慰与欢喜,“这孩子总算开窍了。”
她端着燕窝敲姜慈的门,“宝宝,喝燕窝啦!”
声音里隐藏着的雀跃与轻松,是姜慈很久没有听到的。就好像放下了心底很重很重的一个包袱似的。
姜宽从小就跟温室里的花朵似的,没有经过任何风霜雨露就长大了,他的心智很幼稚,行为更是幼稚得让人说不出话。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挫折的人,她也无法指望他能成熟到哪去。姜宽之前的种种行为,她厌恶、嫌弃、嗤之以鼻。
但这种人有一个优点,很执着。
比如之前针对她就针对的很执着。
但是一旦有一个契机让他醒悟,其实他也是很纯真的。姜慈不是什么圣母,能因为他的突然改变,因为他的一点点作为,就瞬间原谅他给她带来的所有伤害,但看着徐涵清这个时候这么开心,她又实在说不出话来。
她也不知道姜宽这种性子是好是坏,身处豪门世间,姜家比别人家少了很多波诡云涌,但也不能说这个家里就毫无心机,毫无斗争。退一步讲,就算这个家里真的没有任何的斗争,那除了这个家进入社会以后呢?
姜家是做生意的,商场上刀光剑影杀人于无形。姜宽作为姜家之子,或多或少会继承一些东西,那他能保存得住吗?他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他所继承的财产吗?
一个天真的人在社会上能活得下去,但是一个天真的人在商场上活不下去。
相比于姜阔,甚至相比于姜容,姜慈都不知道姜宽是怎么被养出来的。
姜阔话少,但是心里懂得多。姜容虽然说很蠢笨,但是好歹也会耍心机。只有姜宽跟一张白纸似的,任人糊弄。
徐涵清保养得宜的手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拍着,“宝宝,妈妈好高兴看到你们姐弟和睦的样子,妈妈知道你之前对弟弟的所作所为很生气,妈妈也不强求你原谅他,我知道这很困难,但是妈妈希望你不要拒绝他对你释放的善意好不好?”
不要求自己原谅他,只是接受姜宽的讨好,姜慈当然没有意见,何乐而不为呢?
“好啊。”
徐涵清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好好好!对了,你把你想带的一些东西也放进你的行李箱里,一些必备用品妈妈都准备好了,酒店里也有很多,实在没有的,我们也可以现买,你带你想带的小物品就可以了。”
他们经常世界各地地飞去谈生意或者旅游,所以徐涵清对整理行李还是很有经验的,姜慈挺放心,“好。”
“宝宝做好准备了吗?对这次竞赛有信心吗?”徐涵清与她说着心里话。
“你就一个普通的竞赛,还好吧。”
“宝宝心态好,咱们什么都不怕。”徐涵清还担心她紧张呢,听她这么说瞬间就放了心,摸摸她的头,没有再打扰她,耽误她的时间,关上门出去了。
虽然姜慈真的是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竞赛来对待,但是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做点准备的,于是在睡觉前做了一套数学试卷,找了点做数学题的感觉以后才安心地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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