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表的盘面都很干净,应该每天都有人清拭,墙面上有个月历牌,风姿绰约的旗袍美人,隐约是哪个电影明星,月历纸上黑色的大字:五月二十一日,正是今天。
她长久专注于一只西洋挂钟,觉得很像小时候家里被她打坏的那一只,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在钟摆上戳了戳,果然就动了,童年趣事浮上心头,不觉笑了出来。
身后传来地板响动的声音,她以为腕表修好了,小伙计叫她下去,回头,脸上还带着童稚般的笑,看见了他,一身的戎装,气息未平。
萧佑城下午去了趟军营,回城时在路边瞧见她的车,立即下车跑了上来,眼前的她,却让他眯起眸......
黑丝绸旗袍,柔软的面料,合体的剪裁,勾勒出玲珑的身形,旗袍无袖过膝,露出雪白的手臂与小腿,在黑丝绸的映衬下,像是最极品的羊脂玉,衣襟上错落几颗珊瑚珠纽扣,宛如红豆。
未瞧清,人已扑至他怀里,双臂环了他的脖颈,笑得像只猫,温柔美丽又可爱,歪了头,将他左瞧瞧右瞧瞧,调皮道:“几日不见,少帅又帅了些。”
他的表情却未变,从见到她时起,一直未变,只定定看她,他不笑的时候,嘴角略沉,很严肃。
她敛了笑颜,也定定看他,那样一双乌沉沉的黑眸,那样近的看着他,殊不知,于他而言,是怎样一种诱惑。
没有预兆的,他突然吻她,狂热激烈,仿佛情绪的猝然爆发,她一时有些迷乱,不知何时,身子已被他逼带至墙边,后背抵靠在墙面上。
她依旧环了他的脖颈,与他激吻,他的肩上有肩章,冰冷的金属硌上她光裸的小臂,硬,也凉。
他吻着她,手下却解了她襟口的红色珊瑚珠,大掌从胸衣边缘探了进去,抚摸揉捏,另一只手滑进修长内侧,轻轻摩挲,顺着底裤的边缘,也探了进去......
她身子一僵,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迅速按住他的手,沉声喝道:“你疯了!”
他可不是疯了!整整七天没见她没碰她,想她想得快疯了!意外的见面,她以这样撩人的模样出现......他疯了,也是她的错。
所以,他不理会她,埋首在她胸口,以唇齿掀起她的胸衣,感受她娇嫩的花蕾,在他口中,绽放出红色珊瑚珠一样的美丽妖冶。
她很紧张,想反抗,身子却被他牢牢锁住,愈发压挤进墙壁,她能感觉出来,他是来真的。
她不敢做任何激烈的动作,地板上剧烈的响动,一定会被楼下听见,她也不敢大声的呻吟或是说话,天窗是开着的,他出现在这里,门外一定有哨岗。
她只能攀着他的肩,咬牙唤他,“萧佑城!”声音很低,透了她的急怒与慌乱。
他的唇由她的胸口往上,亲吻她的脖颈,来到她的耳边,舔弄她粉嫩的小耳垂,沙哑了声音,“我吩咐过了,谁都不许上来。”
“那也不行!”她顾不得身子在轻颤,狠狠瞪他,他却笑了,含了她的唇,细致缠绵的吻她。她在沉沦与反抗之间挣扎,甜蜜与刺激感在她心海里交织,心慌意乱。
天窗正对着她的脸,暖暖的阳光射进来,很轻很柔,很清很透,将空气中微小的浮尘显现,阳光从他背后洒下来,他的每一根发梢,都闪着淡淡的金色,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也都染成了淡金色......他的吻落到哪里,就将光影带到哪里,她的皮肤太白嫩,叫阳光照着,竟泛起柔和温润的光芒,仿佛将要流动,那样的美,让人忍不住想要挽留时间,请它停在这一刻。
他撩起她的旗袍,脱下她的底裤,将她的修长环上他的腰,她即刻失了重心,只好紧紧抱住他,腿侧触到冰凉的硬物,她立即明白那是什么,别在他腰间的枪,曾经也是她随身必带的东西,可现在,她有多久没拿过枪了......
就在这片刻的晃神,他退下长裤,进入她的身体,她的惊呼只喊出了一半,另一半生生憋在嘴里,索性一把扯开的他的衣领,狠狠咬上他的脖颈,将呻吟宣泄......唇齿间全是他的味道,她熟悉深爱的味道......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深入......
昏暗的阁楼小屋,有时间游走的声音,有太阳流走的光影,十字窗棱,在他后背上,投射出一个黑色十字架,恍若背负。
整点,一片交错混乱的钟声,掩了他的低吼与她抑制不住的呻吟,他们将彼此送上了顶端......
“哎呦~~~~~~”他痛呼出声,她手下故意一重,他倒抽一口凉气,委屈看她,“你谋杀亲夫!”
她头也不抬,“还没结婚呢。”
他的声音也委屈,“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
伤口叫她刚才那样一按,又渗出血来,她心疼也有些后悔,没理会他的无赖,轻柔仔细的给他包好伤口,又帮他穿好衣服,伤口在脖颈,系上最上面一粒扣子也不能完全遮住,她颦起了眉。
他笑了,抚她的眉心,他的手掌很温暖,总是能让她安心,他说,“别担心,明日的礼服有领结,能遮住的。”她的眉头刚刚舒展开,他又说:“娶了只小老虎回家,我自己知道就好。”
她横他一眼,转身去收拾桌上的药箱,他伸手想要揽过她,“别管那些了,让我抱一会儿。”
也许是几日不见,她今天特别听话,乖乖蜷在他怀里,窗前有一株木香花,开得正好,花白如雪,色黄似锦,随着阵阵清风,淡淡的花香在客厅里萦绕,她听着他的心跳,就像是自己的心跳,也像是一支催眠曲,渐渐的,有些昏昏欲睡......
他在她耳边说话,声音很轻很柔,海一样使她沉溺,他说:“今晚不想走了。”
她差点就脱口答应了他,幸亏残存了理智,人也清醒过来,“不行!明天得忙一天,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确实很忙,仪式就有两场,中午一场西式的,是萧大帅的主意,为着向友邦展示他北军政fu的开明,晚上还有一场中式婚礼,是萧夫人的坚持。代黎也知道,婚礼,早已不是她与萧佑城两个人的事情。
他看着她,替她顺了顺额前几缕发,含着笑开口:“你在想什么?我不过想抱着你睡觉。”
她眯起眸,抄起手边一只软垫就往他身上砸,软垫是缎面的,很滑,一把就叫他夺了过去,他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想吻她,她偏头,吻便落在了脸颊。
她微抿了唇,双颊生出浅浅的粉红色,像是初霞,好看极了,他于是据实说,“宝贝,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她咬了唇,还是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唇边勾起小小的弧度,像是两个小括号。
他忍不住,低头去吻小括号,舌尖轻轻的舔,又痒又麻,她全身都酥软,使不上一点气力,任由他吻着,从唇角,到唇瓣,再到她的舌,缠绵至她口中的每一处。
他还是要走的,她送他,门一开,花香更浓,外面很黑,墨一样的黑色,她一时不能适应,他轻吻她的额头,让她先关门回屋,她不肯,看着他离开,墨色渐渐淡开,她看见他的背影,在柔软的夜色里,渐行渐远,她忽然唤了一声,“佑城。”声音很低,近乎呢喃,她以为他没听见,他却回头,几步走到她面前,抱她在怀里,抱了许久,他说:“明天再见,我们就是夫妻了。”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雷奥尼克斯的命运抗争 穿越后被沉塘九次 伤心人和死鬼老婆 当高门找回我后 钓系美人被邪神拽入梦境后 七零大杂院的娇软美人 咱俩不熟(染指你是个意外) 明明动了心 两只前夫一台戏(出书版) 悄悄 最强们的沙雕无限流[综恐] 真是,好茶! 表演科今天也想与侦探同归于尽 春夜困渡 我的老公是军阀 我一条蛇,教出一群魔头很合理吧 替身受觉醒了 病弱猫猫拿了反派剧本[快穿] 家有萌妻·纯禽老公不靠谱 蜜色契约
上辈子,她爱他如命,失去自我。一朝重生,她只想好好爱自己。胖她可以减肥懒她可以改谁知前世渣夫却步步为营,宠她宠到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的地步。顾知衡顾太太,过来,我们做点可以生孩子的事情。...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
圈子里混了大半辈子,陈旭东明白一个道理搞什么破鞋,搞钱才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