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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萧夏州的品味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这样的女人也带回家?正想去瞧瞧是什么样的“天香国色”,听见少年懒洋洋的声音,“当然不是,最美的女人是我妈妈。”
嗯,虽然我很看不惯萧夏州频繁换女友的花花公子作风,可有一点是欣赏的,至少他还是个诚实的孩子。
花丛后的白色秋千上,金发少女正坐在少年怀里,表情微微的错愕,似乎觉得这个回答无法反驳,于是退而求其次,撅了嘴撒娇道:“那我和艾米丽呢,谁比较美?”
“当然是你。”少年答得毫不犹豫,阳光般的笑容中带点坏坏的味道,低头吻住少女,少女闭了眼环住他的颈子,被迷到七荤八素的陶醉模样。
我回到蔷薇花廊,继续淡定的走我的路,希望这个女孩被甩掉时能镇定些,最起码不要闹自杀。以萧夏州这几乎“举世闻名”的花名,漂亮女孩子们竟还是愿意飞蛾扑火,个个争先恐后的陷进来,不过也不奇怪。
他可能在你生日时邀你烛光晚餐,特意为你弹一支钢琴曲,当着餐厅里所有客人的面,祝你生日快乐;他可能在某个非节日非纪念日的清晨,偷偷在你门口放满九百九十九朵鲜红玫瑰,只为给你个美丽的早晨;他可能在你等待歌剧无聊时,玩个小魔术逗你开心,然后变出块漂亮的巧克力送你;他可能为你接下决斗的挑战书,并在两分钟内潇洒利落的解决情敌;他可能在某个晴朗的夜晚,开着飞机载你上天,只为了带你看星星......就算抛开这所有的一切不谈,只凭他那一双眼睛,与他母亲一样美丽的眼睛,微微眯起时迷人的模样,便没有少女能拒绝......
真是个愁人的孩子,我为我的女王陛下叹气。
穿过蔷薇花廊,经过庄园东大门时看见了霄妈妈,正站在门边焦急向外张望,我于是知道,一定是代情词偷偷跑出去遛马了,她这几天感冒,明明昨晚还赖在她妈妈怀里哼哼唧唧的撒娇,说这疼那疼,委屈得不得了的小模样,才过了一夜,就不安份成这个样子。
左右也没什么事,我来到霄妈妈身边,坐下来陪她一起等。太无聊去看两只画眉斗嘴,霄妈妈突然激动起来,我回头,远远看见白马载着小骑士......呃,确切的说,是载了一个大号的洋娃娃,慢悠悠回家来。洋娃娃到底还知道自己在感冒,黄色罩衫外穿了件红色外衣,鼓鼓囊囊的,颈子里还围了条黑色围巾,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过冬天呢。
洋娃娃还没走到跟前,门口先出现个小邮差,捧一束粉百合,问霄妈妈丹西路怎么走,可是霄妈妈只要看见代情词,眼里就没别人了,没理他,虽然我很想告诉小伙子你完全走错方向了,可惜语言不通,爱莫能助。
洋娃娃走得近了,却突然勒住马缰绳,静在那里。我眼神好,看见她一张小脸全皱在一块,手捂着鼻子,过了好一会,突然“阿湫!”一声,头一摇身子一抖,打了个喷嚏,然后眼圈红红的去看霄妈妈,满脸的无辜,心疼得霄妈妈赶紧跑过去,“我的小祖宗哎,吹着风了吧!”
邮差小伙子被霄妈妈晾得久了,这会看见又来了个人,也赶紧跑过去,话还没能说一句,手里的百合却被洋娃娃一把抱了去,动作是潇洒利落的,态度是理所当然的。惊得小邮差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了。
哎,其实也怪不得洋娃娃,自打她过了十岁,不时就会有男孩子偷跑到她窗户底下唱歌,隔个三五月还会有男孩子为她决斗,收到的情书能堆满半个屋子,花更是几乎天天收,以至于到现在,她看见花就以为是送给自己的......
小邮差低声嘀咕了一句我只是问路的,霄妈妈偏巧听见了,自己先臊红了脸,“哎呦我的小祖宗,人家这花不是送给你的。”
洋娃娃本来已经经过小邮差了,闻言回过头,黑白分明的清澈双眼,瞪得大大的去看小邮差,“不是送我的?”
小邮差大概没这么近见过粉嘟嘟的洋娃娃,还是能说话的,眼都看直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红着脸道:“是......是的......”
洋娃娃嘴一撇,拽拽骑着马抱着百合,回家去了。只可怜那小邮差,傻傻站在那里,从此丢了魂。
也是个愁人的孩子,我为我的女王陛下叹气。
由后门进入城堡,眼前是一条长而宽的走廊,顶上的天花板吊得极高,水晶灯的影子浮在脚下的大理石地板上,也浮有我的影子。左手第三间小书房,我的女王陛下果然在这里。
向南一排的落地窗,天鹅绒窗帘只束起一半,光在地板上落下水一样的光泽,米白色窗帘透出淡淡的金色,舒缓的音乐声由留声机中缓缓流泻,飘散在整个房间。她闭了眼倚靠在窗边,穿一件长至膝下的灰蓝色宽松罩衫,赤着足,微抬小臂,修长手指跟着节拍而跳舞,隔空弹钢琴。
我小心翼翼走进屋,倚着沙发躺下,静静看我的女王陛下。她其实已经不年轻了,却如同陈年的酒,温润的玉,越品越香,越抚越亮......阳光在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梦幻般发光......这样安静的时光,于我而言是最美的,如果男人能够不出现的话。
男人从另一个房间进来,手中端一杯咖啡,却同我一样没有走近她,只是倚在门口,安静的看她......音乐混着咖啡的香味,一同弥漫在这个房间,仿佛起了奇妙的反应,熏得人昏昏欲醉,好似置身于梦境......梦境却被她打破,她微微扬了头,闭着眼笑问:“请我喝冰咖啡吗?”
男人便也笑了,虽然我不情愿,可不得不承认,男人的笑声很好听,沉沉的,像大海。他走到她身边,揽过她的腰,“不冷不热,刚刚好。”然后低头,吻她。
眼前的画面很美,很浪漫,很爱情,我却垂下眸打个哈欠,看着光影于地板上缓缓移动,只想提醒男人,等他吻完了,就不是刚刚好了。
这样的事情我毕竟管不着,屋里渐渐热起来,沙发那头突然陷了下去,再不久,一件灰蓝色罩衫从天而降,刚好落在我身上,罩衫上有她的味道,暖暖的温泽,淡淡的清香,我贪婪的吸了几口,慢腾腾从罩衫下爬出来,慢腾腾从窗户翻出去,虽然我读书不多,“非礼勿视”这个道理还是懂的。也不知道那杯咖啡,她到底喝没喝。
恍惚着就走到了南花园,实际上并不是花园,而是一个靶场,我踮起脚尖在门口望了望,代镇西果然在里头,沉着张小脸,玩射击。这孩子今年也不过十来岁,爱好却异于常人,喜欢琢磨摆弄各种冷热兵器,不是孩子玩们的玩具模型,是真的兵器。偏偏遇上了宠孩子毫无原则的爸爸,收藏品推满了两间地下室,堪比他妈妈的藏碟,堪比他爸爸的藏酒。在这件事上,我的女王陛下表现出了难得的不理智,我知道,她宠代镇西也是毫无原则的,因为四个孩子里,代镇西是唯一像他爸爸的......这女人的小心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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