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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九扣住他的手拧到身後,听到关节处咯咯作响,他忍不住惨叫:“胳膊……胳膊要断了……”
人被按在床上,感到花九以膝盖顶住了他的背,身後伤口疼痛难忍,手又被他扣著,一动也动不了,他试著拧了两下,又哪是花九的对手,额上的冷汗渐渐布了一层:“你快放手……别闹了……”
“小九……”他别过脸去看他,却被他一手摁进了枕头里,几乎憋死,正喘不过气,却觉得腰间凉凉的,被手指摸索著,全身汗毛立刻竖了起来:“小九……你别胡闹……”
他话音示落,身下一凉,回头看到自己历尽千辛万苦才保存下来的裤子,已被丢到了角落里,他这几天没少受皮肉之苦,已经精疲力竭,花九压著他,他更觉得身上的伤也痛,头一阵阵的泛著眩晕,不知什麽地方出了差错,荒谬到了极点,脑子里恍恍惚惚的,想自己是在做梦吧,这梦也真是诡异,难不成花九根本没有来长州,自己想他想得疯了,才会做这种糟糕到了极点的噩梦。然而两股间一阵巨痛,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勉强回过头去,见花九正将自己的分身一点点的插入他体内,他痛得实在受不了,回了另一只手去推他,却被他一手扣住,略略向上一抬,他惨叫一声,几乎昏过去:“放手……我求求你,痛死了……快放手……”
花九手略松开了些,他也不敢再挣扎,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花九在这种事上完全是个生手,弄得他苦痛难忍,又不敢抱怨,只低声的求他能快点完事,花九却提了他的腰一下狠冲入他体内,他头皮一阵发麻,整个身子都软了,勉强扭过头:“……快别弄了……这样会死人的……”
花九看他脸色都不大对了,不禁有些奇怪:“书上是这样讲的。”
卫明楼哭笑不得:“你看得什麽破烂书啊?”
“春宫秘籍十八式。”
卫明楼真是哭死的心都有:“那哪能用在……笨蛋,快起来吧……”
然而箭在弦上,又哪能抽得出身,卫明楼被他顶得一阵阵的眩晕作呕,暗暗思忖著,日後就算是转了性去找男人,也千万不能找这种生手,简直活活要了人的命。
挨了大半个时辰,眼前渐渐金星乱冒,身子也实在经不起这样折腾了,竟破天荒的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见花九泥菩萨似的坐在一旁,房门半敞著,一股凉风穿堂而过,吹得他额前的碎发飘飘欲动。卫明楼想问他是什麽时辰了,略略一动,却全身骨头都被人卸下来似的,痛得他直打哆嗦,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慢慢蜷起了手脚,花九轻声道:“一直在流血。”
卫明楼真不知道该说他什麽好,想花九今年也十九岁了,一直没沾过女人,却拿自己当了替罪羊,只是平日里受了他那麽多恩惠,也实在不好跟他撕破脸,轻叹了口气:“我的裤子呢?”
“扯坏了。”花九眼神飘飘的看向角落处,“穿不得了。”
“那你好歹给我找件衣裳。”
“你不穿挺好看的。”
卫明楼真想一头撞死,至少也能搏个烈女的名声:“谢了,不过好像有点凉。”
“是吗?”花九应了一声,却没有了下文。
四月初春的天气,确实是有些凉,那风也是硬的,仿佛藏了无数只小手,在不为人知的暗处一下下的狠拧他。卫明楼眼巴巴的看著花九,他眼睛既黑且沈,让人全不知其中的奥妙。卫明楼忽然有点怀念两年前那个暴躁而略嫌天真的花九,那时候的他仿佛还是一个人,是活生生的,而不是一副画,一件精美绝伦的摆设。
花九冰凉的手指在他腿上一搭,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後躲:“干……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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