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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蔚然重重地喘着气瞪着他,刚才挣得太凶,已经有点筋疲力尽,“放开我。”
滕敬远听她一喝,眼神一晃,看到她脸上清晰可见的三道红印,心中一痛,伸手就想去摸。
可手稍一松,冷蔚然就想挣开,滕敬远赶紧再控住她的手。
冷蔚然恶狠狠地说,“滕敬远,马上放开我。”
滕敬远压着她的手,身体慢慢先退开,他知道一放手,她就会扑过来打他。
可是,一件意料不到的事发生了。
由于刚才冷蔚然挣得太凶,身上围着的浴巾已经挣松,滕敬远压着她的时候,连着浴巾也压着,它才没滑落。可现在滕敬远一退开身,浴巾倏一下滑落在地。
冷蔚然只觉身上一凉,血轰一下全爆了。
她……她居然在滕敬远面前全裸!
冷蔚然很想冲上去捂住滕敬远的眼睛,可是双手被制,她不敢动作太大,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贴在滕敬远身上。
冷蔚然恼羞成怒地警告滕敬远,“不许低头。”
滕敬远眼神未动,直直地盯着冷蔚然胀红的脸,不用低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浴巾就落在他脚面上。
冷蔚然因羞愤而呼吸急喘,胸脯大力起伏。滕敬远虽未低眼,却也能明显感觉胸前的隐隐起伏,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脑中悄悄浮现她姣好的身材,在梦中缠绕的身肢,此刻就在眼前,心跳开始加速,身体慢慢紧绷。他的心已经跳得像嗨曲的鼓点一样,整个意识都被某种渴望牢牢控制,只有不停地粗喘来缓解身体的紧绷。有多久没紧紧拥着她,抚摸她光滑的肌肤,亲吻她每一个敏感区,喔,他脑中已经不受控制的掠过她的美好,每一个画面都让他心尖一颤,他好想……好想抱住她,喔,硬了。
两人谁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只能不停呼吸,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却泄露了一触即发的暧昧,冷蔚然的心慢慢收缩。
冷蔚然别开脸,脸红急急地命令,“闭上眼睛。”
可滕敬远这次却未照作,仍旧睁着大眼直直盯着她,冷蔚然心急了,“快,闭上眼睛。”他敢偷看,她一定不会轻饶他。身上的赤裸还是让她感到很不安,心里不断狂跳。
滕敬远眼神稍稍平移,定在她的脸上,单手控住她的手,另只手轻轻抚过她的划痕。
温热的手指像带电一般抚过她的脸庞,冷蔚然忍不住内心颤抖,身体也开始轻颤,她只能强装着恶狠,“别碰我。”声音说出来,却多了几分脆弱,她很紧张,她怕他的手,怕他乱摸。
滕敬远抚着抚着,心中的念想终于控制理智,突然头一低,轻轻吻在她脸上的伤痕。以前她身上有瘀伤,他也是这样亲吻她的伤口,哄她不疼。蔚蔚,他心疼地在心底叫,蔚蔚,回到我身边。
啊!冷蔚然全身颤抖,手强烈地挣扎着,声音聚然升高地尖叫着,“滕敬远,我恨你,我恨你。”他居然敢趁她尴尬万状的时候这样吻她。她再也顾不上身上的裸露,用力地挣扎着,即使身体蹭着摩擦着他胸膛也顾不上,只知道绝不能让他再碰他。可越是挣扎越加剧两人之间的痴缠,他的胸紧紧压在她心口,沉重而厚实,她的心再也不受控地乱窜。
尴尬与羞愧让冷蔚然更气愤,使出浑身解术想推开他,“我恨你,我恨你。”
可滕敬远却像着了魔一般,紧压着她,只低低地在她唇边说了一句,“我爱你。”温唇精准地覆在她唇上,堵住她所有的恨。
该死,如回忆中甜美的丰柔,像果冻、像荔枝、像一切他渴望而喜欢的软柔,如磁铁一般紧紧吸引着他的呼吸,他好想好想永远都不放开,一直沉溺至死。叫他如何放得开她,她的美、她的柔才是他的解药,只有她的吻能让他中毒的心真正得到缓解,谁也替代不了。这一刻他更清楚地意识到,不是没有女人,是没有任何女人能替代蔚蔚在他心中的地位。即使被她狠心抛弃,被她怨恨,他仍念念不忘,作茧自缚,都是因为她,他的心自从她离开后就没真正跳动过!
冷蔚然被这突然的吻吓得完全怔住,当她感觉到他的唇用力辗压在她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透过唇畔清晰地传入大脑,她才冷一下醒过来,挣扎得更疯狂。不要,她不要给他吻,不要。
可是他的唇像水母一样紧紧吸咐在她唇上,无论她怎么躲,都逃不开,他了解她,清楚她的每个反应。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撩拨到混乱,她的挣扎反倒令他的吻更火热,狂烈,像狂风暴雨般蹂躏着她柔嫩的唇,舌头不断在她口中搅动,撩拨着她的上腭,口中全是他的味道,浓烈且火辣。她开始心谎,开始惶恐,他的火舌却挑起她更可怕的感觉,滚烫滚烫,一直烫进她心里,心底某块地方像崩坍的城墙一点点被攻破。不,她不要,她恨他,可……身上心上全是他的温度,烫得她快要窒息,不要。
他的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柔嫩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紧紧摩擦,他的心跳像擂鼓一样敲打在她心上。她拼命想止住全身的颤抖,却怎么也止不住心上的颤抖,心底地害怕越来越清晰,她好怕,好怕那喷涌而出的感觉。喔,她不要,不要被他盅惑。
再多的挣扎也抵不过他的强掠,冷蔚然慢慢放弃挣扎,任他肆虐,泪水悄悄涌出眼角,顺着脸一路下滑。她不知道为何会哭,可是眼泪就是不停地向外涌,她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他再继续下去,她一定会完蛋。
当他嘴角尝到咸湿,脑中才猛然一醒,该死,他又把她弄哭。
滕敬远慢慢松开她的唇,可舍不得立即离开,仍在她唇边徘徊,低低喃,“蔚蔚,我情不自禁……太想你了。”想念她的好,相信她的甜美,想念她在他怀里低喘,一切一切都令他想念得心痛。他不能没有她,三年的空白已经让他在愤恨中煎熬,再也不想失去她,即使她恨他,他也要牢牢抓住,绝不放手。
冷蔚然靠在门上一动不动,只是默默地流着泪,眼睛迷茫,无比惹人怜。
滕敬远心中一痛,深吸口气,强忍住身上的难受,松开她的手。冷蔚然的手突然得到解放,她没再推打他,只是横着手臂盖在眼上,默默地哭。
滕敬远心里懊恼,低头弯腰捡起浴巾,将她轻轻包裹,拥在怀里。
“蔚蔚,”滕敬远拥着她,柔声哄着,“别哭,别哭,是我不好。”她最讨厌他用强,他却还是对她用强,可他真的是情难自禁,以前哄她的招数他全都用上,她仍只是哭,轻轻抽泣,泪水一直向外涌。
滕敬远心疼极了,不停地抹她的泪,可她越哭越凶,泪水总也停不下来。滕敬远没办法了,只能像从前一样,一边吻着她的泪一边哄她别哭,蔚蔚以前很不爱哭,除了几次来好事,肚子疼得难受,才小哭一会。每次他都紧张地搂着她,轻揉她肚子,不停地吻着她的脸,来转移她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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