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刘东这是……”我面色疑惑,微微蹙眉,朝旁边人望了过去。
“宸嫔先入座,细细听刘东自己说来。”
我得了命,走到凤御煊身边的侧位,缓缓坐下。姚氏居正位,淡淡看我一眼,复收回眼看向跪在当中的刘东。
“刘东,缘何夜半在后面的树林烧木人?”凤御煊的询问出口,声调清淡的就似闲谈。可这般淡然语气也足以让周遭的人汗毛竖起,无不是打起精神,唯恐落下他的哪句话。
刘东跪在地上,磕头似敲鼓,颤音道:“奴才犯了宫廷大忌,奴才该死。”
“要死也要说清楚了再死,死,还嫌来不及吗?说吧,把整个事情经过说个清楚。”凤御煊的话说得我心也是一惊,刘东是投出的香饵,我是欲引大鱼,可我不想失饵。便心里还是百般细密思索,如何保住刘东。
“奴才该死,奴才多喝了几杯小酒,跟下面人胡言乱语,说,说出喜欢兰宸殿里侍候娘娘膳食的芳绣,大家嬉笑间提起宫里也有宫女许与太监的先例,奴才就动了心了,所以,所以……”
“所以如何?”
“奴才自知宸嫔娘娘平日里不喜太监宫女走的太近,所以,奴才不敢求娘娘把芳绣许与奴才。可大话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就……于是想起昔日宫里上了年岁的公公都用过这一招,叫烧木人求福。说是将所求之人的生辰八字,大致样貌刻成木人,亥时中刻火烧,加之念出心中所想,等到烧成木灰,埋在树下,不出半月,那就,就会事成。结果,烧到半路就被人发现了。”
宁王点了点头,接声道:“皇上,臣刚刚看过了,木人的质地属紫檀,应该是宫中一般桌面的木头并非桃木,而木人背后隐约有初七的字样,也与唤名芳绣的宫女核对过,的确属实。”
凤御煊听过两人所言,就似看戏,面上云淡风轻,丝毫没有任何倾向性的表情显露出来。我微微侧眼看他,凤眸微眯,俊颜沉静,也猜不出他心里到底几分心思。
不过,人无把握,多有猜度,我猜凤御煊也十分乐见今日的局面,一来是试探姚氏,二来,是要试探我。
“烧木人?你们都可曾听过?”凤御煊薄唇轻启,音色微沉。
我顿了顿,似乎仔细思索,半晌,侧头看他,拢眉摇了摇头。姚氏亦与我做相同反应。姚氏不懂,这本是应该,可我懂得。像是曾经在将军府里,低人三等的日子过得久了,什么下人间的玄虚故弄都会知道。这叫什么?小姐的身子,丫头的命。
不过,如今看来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这一招,足以糊弄住姚氏。她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以为胜券在握,却不知早是云雀居后。到底是她以我还自己清白,还是我以她断身后是非,现下看来,一目了然。
“刘东你说。”
刘东点头,双手拄地,目不敢视,啜啜而答:“这些都是奴才刚入宫时候,宫里的老太监口口相传的。多半是求的死后能做个完整的男人身,或是相中宫里的宫女,愿对食以配之类。后来也有小赌求赢,或能多得重用的,这种事情真是许多的。那时候奴才还心里惧怕,但是他们都说,只要木人不需桃木制,就属平日的木头就可,所以,即便事发也不会受牵连,所以奴才才敢让张武代为雕刻一个木人。这事情张武可作证,皇上饶命。”
刘东这一句,顿时把人们视线一转。等到把张武带到堂上,那人已经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两腿虚软如泥,面如黄泥土色。
“张武,你来说,那木人究竟是不是你所做?”
张武本就是布包塞草的货色,拿他开刀,早有预谋。张武哆嗦不止,结巴难语,只能不停点头。
我撩眼,望向凤御煊,眼光亦扫过皇后姚氏的脸。她此刻略有紧张,面皮绷紧,眉目有些厉色。
“皇上,后宫之中,人多混杂,竟然还有这等荒唐事情出现,实在是臣妾的疏忽,请皇上给臣妾时间,让臣妾将事情妥善处理好,至于这个张武,应该拖出去斩首,以儆效尤。”皇后姚氏,语速稍快,态度恭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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