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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若是我为元妃所处,也一定会这么做,机会不盯紧,便不知道未来还是不是再有机遇。何况这借口万无一失,华瑞莹不能再生,若是膝下没个一儿半女,这后宫还能安坐几时?到时候用不着皇后下手,她自己就渐慢破败。那元妃尚未形成火候,又怎么能让这么大一棵头顶树轰然倒塌?一面讨好了华瑞莹,还非常巧妙的合了父亲的心思,又能扳我一城,一举三得,她稳赚不亏。
我冷笑,一只彩凤步摇,捏在手中,微微一晃,流苏轻碰,脆响动听:“看吧,这次她算计我,也会有人替我挡回这一道。以为华家就是依靠?我看她还能靠着多久。”
“娘娘,接下来……”
“让元妃多开心几日,长生这一去蕊心宫,皇后那里自然也有耳目消息,不难猜得出谁暗里下的主意,多行不义必自毙,待看元妃如何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人焉能放过这么心计的姐妹,怎么会。”
刘东似乎明白,幡然醒悟:“娘娘上次说道,看吉嫔嘴里还能咬出谁来,难道是元妃?”
我撩眼,眉目眼角笑意盈盈:“皇后盯着元妃可不是一日两日,她的心思,还不是处处避着华瑞莹,生怕皇上发觉姚家与华家之争,与我,又是失了长生,又被天仃所害,吉嫔偷我病志录,我自然是于此无关。试问宫里还有谁可嫁祸?攻华家,第一个拿来开刀的就是元妃身后的江家,吉嫔这一次咬出的人,不是她还能是谁?”
“娘娘妙算。”
“这世间的人都是凡人,没什么妙算神机,仔细思索前因后果,若是能算对了人心,接下来的所为,也就不难猜得出。后宫倾轧,环环相扣,无不是踩着彼此攀升,排除异己,打消结营,又有何难猜?”
“娘娘说的极是,待他日娘娘步步高升,可只手后宫之天,不怕小公主回不到您身边来。所以娘娘切勿太过担忧,养好身子,韬光养晦,养精蓄锐。”
我深吸一口气,冷言笃定:“没有人能从我手中抢走长生,便是那人是万万人之上的那一个,也不可。长生不会久去,迟早会回到我身边。”
我坚信如此,女人成为母亲,就意味着,可以遮风挡雨,甚至如男人般,顶天立地,不为别的,只为身下幼小骨肉。此时的我,心坚无比,有了目标,总比茫然更能让人精神百倍。
回想今日与凤宜玶那一番话,心里也算安慰不少,便是被人说作卑鄙,那也无妨,在这后宫,情爱救赎不了我的低微,伟大与崇高也拯救不了我无势,又有谁的手段就光明正大?那我何须思考那么多。
我细细给长生刮掉头上的胎毛,希望她日后能长出一头,如墨般的黑发,等到那时候,我也许就会给她梳发髻,装扮的可爱纤巧,看她笑语嫣然。
两日后,捷报送至御清殿,凤御煊第一时间来兰宸殿报喜,我的笑凝在嘴角,心中却是一半苦,一半甜。哥哥回来了,受了一身的伤,却留下一条命,正赶往京城。凤御煊下令乔征前去落水外驻守,连同父亲与江家父子,都跟着哥哥一起回京。
朝夕之间,间距极短,我以正常方式度过我与长生一起的最后一日,喂她吃药,哄她睡觉,只有这般往常,我才能安稳下心思,一步步走好我谋划的前路。
元宵节又至,宫中灯火通明,今日是哥哥进京之日,因为伤势严重,直接送与驸马府修养,凤御煊只召见了父亲与江家父子。
傍晚时分,蕊心宫来了人,我早已将长生收拾一新,命邀月将往日长生喜欢的玩具,穿的衣着,包的被褥,甚至是喝药的青花瓷碗一一打点好。
未曾想到,华瑞莹竟然亲自前往,今日神态,稍有不同,不似我曾想到的尖锐得意,而是十分淡然:“蓅姜放心,当日我曾说过,待长生甚比亲生,你若想看,尽管来看,我不阻拦。”
我委委一拜:“至此,长生就交给姐姐照看,劳您费心。”
“不必如此,你的孩子,也算是我的孩子。宫里有许绍看着,不会生事,你可放心。”
一群人浩浩荡荡而来,又浩浩荡荡而去,带走了长生,也掏空了我的心。突然之间,甚觉这冰冷宫殿异常萧条空旷,念由心生,这话当真如此。
“娘娘节哀。”奴婢奴才跪了一地,神色哀寂,看得我心头也是一震。这就是弱势的下场,任人欺凌,眼睁睁看着,身无一物,刻骨铭心,至死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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