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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蓅姜,我能纵容你如此,你也该知道,若是日后事发有误,我会如何。”话音刚落,只感到眼前一黑,看不清他表情,骤然唇上冰凉濡湿。他毫无怜惜,留下细细密密痕迹,碾转反复,霸道炙热,就似狂风暴雨,呼啸而过。我感觉不到情谊,是剩下赤裸的占领与肆虐,让我焦灼疼痛不堪。
唇齿纠缠之间,他拥我来到床边,俯身压了下来。男子身躯着实沉重,修长手指游走于我身体之上,馨香软舌,薄唇冰凉,一分一寸攻占,一丝一毫侵入,不放过任何一处,愈发吻得深切彻底,让我招架不住。
可我又不敢轻易拒绝,唯恐当口上生出事端,可时久纠缠,他不依不饶,让我无从顺畅呼吸,只觉得头昏脑胀,体力透支。
他轻轻伸手,撩落帐帘,动作愈发大胆。凤御煊似乎带着怒气,狂野霸道,不容我抗拒,带着力道,让我颇感疼痛。情欲如潮涨潮落,漫过我身体,却不再生有昔日甜蜜,反而成了苦涩与抗拒,他一步一步,不肯罢休,似乎是求而不得的恼,似乎是无法掌握般的怒,固执且计较,仿若只想从我这里得到所有他想要。
待我反应过来,上衣已被解开,肌肤冰凉一片,他转过头,细细啃咬我颈间细肉,灼炙而疼痛,另一只手,不断往下探伸,我不敢等他深入,连忙伸手去推。现下我有孕在身,不足两月,况且身子条件并不周全,若是他毫不留情,只管泄怒,恐怕这一胎要不保。
见我拒绝,凤御煊也是一愣,猛地抬了头,撑起上身,冷冷看我,默不作声。
“蓅姜身子有些不爽,何况是白日,总不大好,皇上……”
凤御煊并不等我说完,抽身而起,狠狠摔落凤鸾红绡,与我隔着一道艳红透明帷帐,冰冷对视:“蓅姜,这一世,任你爱上谁我都能忍,除了凤宜玶。”
不等我说话,他胡乱整理好衣服,扬长而去。
我只觉得一道尖锐疼痛,从胸腔直穿太阳穴,疼到无法呼吸,视线模模糊糊,并不清楚。我只得蜷缩抱住双腿,将自己围成婴儿姿态,似乎才能略有减轻。
“娘娘,娘娘……”邀月循声而来,站在帷帐之外,轻轻撩开红绡,见我蜷在床上,顿时吓坏了。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娘娘……”邀月扶我起身,不断轻抚我胸口。
昏沉之中,我轻声道:“别嚷,皇上是不是走了?”
邀月啜啜而泣,点头道:“是的,娘娘,皇上走了,您这是……”我轻轻睁眼,隐约看见自己手腕处一片潮红,略为泛紫,我别过眼,伸手正理衣物:“去,招刘东进来,我有话要交代。”
“娘娘,皇上不相信您吗?他不是最宠爱您的吗?怎么今日会这样?”
我苦笑:“这就是帝王之家,从不曾将它想得有多光华无限,也不会怨恨这一路能走成多迂回曲折,我们唯一拥有的,就是怎么经历这一些之后,怀有一颗坚韧的心脏,无所能伤,便完全了。
”
等我整理好衣装,唤了刘东进来,我略感小腹微疼,于是躺在床上休息。
“娘娘,您感觉好些了吗?”
我睁眼,见没有人在左右,轻声道:“皇后是让马德胜调查的吧,有无查到当日议事房的日程?”
刘东躬身,跟着道:“的确如此,马德胜早上时候去请奏皇上,调出当日的留职记录,皇上准奏。不过娘娘放心,记录上的正是当日奴才曾告知娘娘的名单,确有御史大夫沈廷筵大人在内。”刘东见我不语,试探问道:“娘娘,那本纪要是不是现在就布下去?还是……”
“不要着急,跟那华韶嫄过招,需稳着,别忘了,后面还有一个皇后撑住,我们现在不要先不动,等到一日,是非再与我毫无相干,再步不迟。”
我仔细思索一番,接着道:“既然是公开审查,少不了到时候有雪菊一分,那看朱成碧,也要恰到好处,切莫过早。而皇后的招式,想必不久之后,便有结论,我们再等等。”
刘东点头:“娘娘,您好生休息。”
因为身子不舒服,清荷也不敢再让我照顾怀森,整整一天一夜,凤御煊未曾再来,我也未曾下过床。因为不敢招任何人看诊,如今状况,只能静养,少操劳,更不易情绪波动。
第二日傍晚时候,我用过一些清粥,闭目养神,突闻珠帘被冲撞的叮咚作响,随着一阵急促脚步,来人紧忙走到我帐前,沉声道:“娘娘,出大事了。”
我蹙眉,睁眼:“何事?”
刘东急急道:“下午光景皇后娘娘查出一名侍卫,据称正是当日推搡裕嫔滚落台阶,导致小产之人,后来皇后娘娘亲自审问那人,那人交待,是娘娘您所指使下手,已是画押了事的地步。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连皇上也知晓了。”
听闻刘东这一番话,我越发觉得蹊跷,心里衡量前后,问他:“这人在哪里任职?可有其他人证?”
“并无其他人证,而是当日这侍卫刚好值班,那一时辰只有他一人单独出去,当时排查之时,被其他人道出疑是行迹蹊跷,遂单独调他接受审问,稍用了些刑,就招了的。
晚些时候,马德胜给奴才带了口信,说是让娘娘赶紧想个对策,因为那人正是在胡安大人手下当值,牵连甚广。而事情一经传出,似乎姚相也正准备借题发挥,实有不妙啊。”
果然如此,看来姚氏当真是想帮凤宜玶掩下这一局面,白白可惜一个可将我彻底打入阿鼻地狱的机会,却也不舍得就这么让我侥幸逃过,这一个侍卫安排也算不错。
一来捎带上我,另一方面,也准备将朝堂之上,我身后的势力顺便一道铲除,一石二鸟,不留遗患。那姚冲老贼,似乎也准备好好借题发挥一场,不枉抓到我把柄一回。
“皇后可曾找过沈廷筵?”
“回娘娘,就如您当初所布,皇后派人已经找过沈廷筵大人,经沈大人证实,当初的确与去而复归,前来寻找纪要的宁王在一起畅谈,后宁王去了御清殿与皇上议事,沈大人便出宫了。于是,宁王殿下的嫌疑算是得已洗刷,可是娘娘您现在深陷其中啊。”
轻叹溢出我口中,微闻:“这种事终究要有个人出来顶住,不是宁王,便是我,可宁王若是陷入,恐怕事情不会这般轻易了结的。可若是纯粹的后宫争斗,似乎就简单多了。”
“娘娘,皇上知晓之后,也证实,当时时辰之下,的确是与宁王在御清殿商议事情,细细一算,宁王在宫中这段时间,都有人证明其所处,这样即便是裕嫔与那翠红再如何宣称看到人影,终究只能变成看走眼罢了。
只是裕嫔似乎还不愿意认下,在皇后面前大胆说出宁王,这么一看,竟然是偷鸡不成反失一把米的下场,如今任凭她再怎么折腾,也不成气候了。”
我点点头:“皇上还未对胡安一事做出什么决断?若是有,你第一时间赶来禀报,她想趁机铲除胡家势力,可惜,我也不会让她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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