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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为难,恼怒瞪着他,他却睡的极为舒服,还不耐烦地嚷着:“渴……水……”
余静想,你还知道渴,渴还喝那么多,你这酒鬼,小心哪天喝死你。生气归生气,还是不能不管他,扶着他喂了水,他也极乖,喝完了,也不再闹,安静的躺着。
余静这回郁结了,因为梁微的电话进来了,无疑是倒苦水。怕打扰秦珩休息,她躲到阳台去接电话。
“你不要替他说好话了,他已经有半年没有碰过我,如果外面没有女人,打死我也不信。”这话像是憋足了劲,慢吞吞吐出后半句。
撕开真相,是残忍的。余静愣了半晌,不知要如何安慰她,难不成她还得劝,秦珩你要对梁微履行夫妻义务?
“静静,我敢肯定他在外面定是有了女人。”
余静心下凄凄,心虚地瞟了眼卧室门,“怎么会,他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
“你怎么知道?难道他有对你说了什么?”梁微警惕,每次谈及秦珩,她都变得格外敏感,甚至猜忌余静,是不是和秦珩有私情。
余静蹙眉,如果对方不是梁微,她早就翻脸了,这不是明摆着侮辱她人格吗。但因为对方是梁微,她更是冒火,两人打小学就在一间学校,直到大学毕业,这近二十年来的感情,难道是骗人的么。余静相信,梁微不过是太在乎秦珩了,害怕失去他,才会疑神疑鬼。可她每次都这样,尤其是她和周子扬分手后,梁微对她对她就如审判犯人。余静想,与其背负这夺人所爱的罪名还不如做点对得起这罪名的事情,不然岂不是太冤枉了?
她不禁摸了摸唇,这里……还残留他的津液的清香……
“微微,你想太多了,秦珩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你越是不想他做什么他越要做给你看。”余静有些许无奈。因为,她把周子扬和小妖精捉奸在‘床’时,周子扬甚至是无动于衷的。余静气冲冲回家,等着他回来解释,没想他到是回来了,回来和她分手的。周子扬说,静静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划清了两人的过去以及未来,为了摆脱她,连这栋大房子都给了她,他则是净身出户。
赔了几年青春,赚了套房子,丢了一个男人,这买卖划算么。余静不知道,梁微说,当初她应该哭着不同意分手,周子扬定会心软。余静想,心都没有了,还留那身体做什么,难不成她余静真是缺男人到需要借用没了灵魂的一具身体来慰藉空虚?她还没饥渴到那种程度。
“难道我什么也不做?静静,你老实告诉我,秦珩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梁微不死心,想从余静这里套话。
“微微,你也太高估了我,秦珩的行踪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余静头痛,该死的秦珩,还真是没事给她找事,万一哪天东窗事发,她要怎么解释今晚的事情,还有最近来,两人背着梁微频频喝茶的事?
梁微不信,“静静,我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说,今晚我去你那边睡觉吧。”
余静傻眼,梁微要来?但是如果这个时候拒绝,定会引起她的怀疑,还没等她答应,梁微说:“就这样说定了,你在家等我,我这就过去。”
紧接着,梁微先于她挂了电话。
余静怔了,匆忙走进卧室,秦珩睡得正香,哪里知道她的烦恼。
二、引狼入室
她要过来,两小时后就能到她这里,而她这里,梁微的老公正躺在床上……一秒钟内,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可能性,最坏的结果就是好姐妹为了一个男人反目,如果真有其事,会不会是年度最讽刺的饭后谈资?
想着这些,余静郁结,这男人莫不是存心和她作对的?余静心急如焚,怕梁微闯进来,看到这‘暧昧’的一幕,虽然没有做亏心事,但大活人躺在她床上,她要作何解释?
而床上的秦珩,半侧身,呼吸平稳,使得他的侧脸在鹅黄的灯影里,安静的如同熟睡的小孩。老人也说,男人其实就是小孩,只要你能掌握他的软肋,他就能对你俯首称臣。想到这些,余静叹气。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叫醒他,然后将他赶走,至少要在梁微到来之前。算一算时间,从秦珩的家驾车到她这里,至少要花两小时。现在她是多么庆幸,他们离得这般远,如果十几分脚程,那她真要措手不及了。
庆幸之余,又不由忧心忡忡,最后一咬牙,半蹲在床脚,摇了摇他,“哥,我送你到附近的酒店去睡吧。”
“……”秦珩微微皱了下眉,不吭气,翻身继续睡。睡颜如同刚出生的幼儿,天真无害。
余静无奈,去厨房冲了杯蜂蜜水,扶他起来喝了两口,他就不肯在喝了,任余静怎么哄,他都是紧抿薄唇。坐在床下观察了他好一会,不由想起这些日,那些奇怪的梦,还有梦里的那些感觉,尤其是醒来后,底裤湿了一片。虽然,那些梦的画面断断续续的,真实得令她怀疑,是不是周子扬在她熟睡后回来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都记不得最后一次和周子扬做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一段时间,他回来就嚷累,躺下就睡了。那时候她误以为是工作太忙,压力过大,也没往深处想,直到无意撞见他和狐狸精……那些画面重叠在一起,她恍然醒悟,只觉自己迟钝的可以。男人在累,那方面的功能不会消退,除非是他吃饱了……
这不是最失望的,令她恼的是,一边和她谈婚论嫁,一边又和别人牵扯不清。还是一个不如她的女人。虽心有不甘,但又能如何呢,挽回?她很头疼,秦珩说,周子扬是混蛋,不值得她伤心。
“秦珩,别闹了好不好?微微等一会过来。”她说得可怜兮兮的。在C市,一直是秦珩照顾她,后来有了周子扬,他才从她的生活中淡出,如今尘封已久的旧梦一遍又一遍地上演。
“静静乖,我困……”他的手在空中捞了好几次,仿佛是要抓住什么东西,最后重重地落下。
“秦珩……”她心急如火,作势扶起他,不管他去哪里,都不能留在她这里。她还没把他扶起来,就被他胳膊一带,人已经滚进床里,他一个闪电的翻身,她就被他压在了身下。大脑思维停止了几秒钟,混沌不堪搞不清状态,秦珩也没等她喘口气,更是不待她清醒过来,压下脸,带着酒气的口腔压下来,强取豪夺地掠夺走她的呼吸,强制和她津液相缠。
也许是这个转变太过于突然,根本就没想到秦珩会酒后‘乱性’,脑子一片空白,心底明明是有个声音在呐喊,推开他……他是梁微的老公……
酒后的人力气之大,余静哪里能推得动他,这男人就如一堵墙,她就如一只苍蝇,被高墙堵住了去路,急了只是嗡嗡乱飞乱撞。
她挣扎着,口腔里难抑地低喘,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是微微,你认错人了……”
醉意迷离的秦珩,已迷醉了,将她挣扎的手固定在床头,好让他能安心掠夺她的甜美。余静挣不脱,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她身上肆意地吻过,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被男人抚摸过,秦珩的吻竟然激起了她一阵阵的颤栗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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