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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顾言笑着摇了摇头,手里的笔未停,我用账本轻拍了一下红袖的额头,“那你觉得,现在我有多少钱可以贿赂这些评审?而那位洪景来大爷,会把区区几千两看在眼里么?他只要几天就能赚得这个数目。”
红袖抓了抓脸侧的小辫子,“那怎么办啊?我们就什么也不干,眼巴巴地看着贡锦成为别人家的买卖吗?”
我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对牛弹琴。”
“夫人!你不仅嫌弃少爷,也开始嫌弃红袖咯!”红袖跺了下脚,气鼓鼓地看着我。我揉了揉太阳穴,“得得得,你去厨房弄点点心来吧,云裁缝应该饿了。”
“好的,这就去!”红袖欢欢喜喜地跑出去了。
她一走,云顾言就抬头对我说,“这个丫头倒像个喜鹊,叽叽喳喳地没完。”
“这么大个家,冷冷清清的,有了她才热闹些。”我把手中的布样拿给她看,“你觉得我们如果选用这种冰雪蚕丝的话,胜算有多大?”
云顾言移了一盏烛灯过来细看,旋即摇了摇头,“冰雪蚕丝虽然是上上品,但坏就坏在产量极少,也很不稳定。若要按时纳贡,怕是不容易。何况这项工艺目前是刚刚起步的阶段,好虽好,却没有得到广泛的认可。”
我点了点头,“我琢磨着这次的贡锦选拔,除了宋清流会有些猫腻以外,剩下的三个评审都十分公平公正。那些人去贿赂这套,根本就行不通。只不过洪景来大爷是京商,怎么会跑到苏商管辖的姑苏城来参与贡锦选拔?这点我一直很费解。”
云顾言执笔蘸了点墨,轻扯嘴角,“听说洪景来与贤王过从甚密。这次特意带寿阳郡主来姑苏看望……”她话说一半,迅速地扫了我一眼,未再继续。
我装做若无其事地看布样,心里却像有根刺一般,时不时地扎一下,很不自在。
晚间回到房中,只觉得腰酸背疼。红袖在外面敲门,“夫人,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我捶了捶肩,却许久未听见她的动静,便好奇地去打开门看。
“红……”我惊讶地张大嘴,愣怔在夜风里。只因面前站着的那个人,像是一颗在黑夜中熠熠生辉的夜明珠。而红袖则靠坐在门边,一副熟睡了的样子。
待我反应过来,迅速地退回房间,用力地关上门。他的手已经伸进来,生生地夹在门缝中。门外的他低吟了一声,我只得松了手。
他站在门外,恭敬有礼地问,“可以进来吗?”
“随便。”我转身坐下,双手抱胸,不耐烦地看着廊下的灯笼。
他走进来,一身的清晖。那零星寒霜的冷意,好像也隐约传了过来。他穿的很少,不知在夜露中站了多久。我的心开始没来由的发软,暗暗咬了下唇,警告自己不要乱动恻隐之心。他爱站是他的事,我没逼他。
“晚晚。”他刚才塞进门里的那条手臂垂在身侧,用完好的那只手来拉我,我却迅速地退开,“郡马,你好好说话,民女配不得与您拉拉扯扯。”
他不以为意,轻轻勾了下嘴角,“那天我一眼就看见你了。可是郡主来了之后,再回头,就不见了你身影。这几日我很忙,信差也不能在郡主眼皮底下放,所以……”
“停!”我捂着耳朵,“郡马什么都不需要向我解释,因为我不是你的谁。你要做的是,现在出门,左拐,然后离开这座宅子。”我背过身子,又暗暗骂自己,一把年纪了还在乱使什么小性子。可是在这个人面前,我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如何也用不上那些虚伪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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