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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第一次把墨谢放到明面上来,他先是一愣,然后惨笑一声,点头:“是了,还有我那大哥。”
然后他转头向阿狄道:“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文里如果有俺没查出来的框框(不能显示的字)的话,亲们一定要提醒我哦,么阿狄似乎认为我们答应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有任何讶然的神色,只是挑着眉道:“那就等着吧。”
我不由想起来时所见,于是冷哼一声,闷闷地问他:“你是不是早有准备,无论墨家认不认,你都会动手?”
阿狄哈哈一乐,爽快地承认:“没错,我早就看我们王上不顺眼了。他也是个什么便宜都想占,自己却一点亏都不能吃的主儿。一天到晚只知道算计铁弗,算计他的大臣。跟着他,结局只能有一种,就是狡兔死,走狗烹。我当然不能让铁弗在我手里败了,也不想再让他算计下去,既然我们已经做了这样的约定,他早晚会知道,与其那时再被迫上场,不如现在先下手为强。”
他这话一说完,便听得外边一声唿哨,紧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隐秘的闷哼,还有零星的铁器相碰的声音,就像是不断嘶嘶燃烧的引线,蜿蜒着渐渐远去。
墨让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从身后抱住我,他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慰我。不得不说,这很有效。我干笑一声,突然觉得刚才的恼怒真是不值一提,若是结果符合我的期望,为什么还要计较别人是否是故意呢?
阿狄咳嗽一声,笑笑地:“我虽然不介意你们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但是我好介意你们在我面前上演郎情妾意!”
我瞪他一眼,可惜灯光模糊,我又没戴那副水晶镜片,所以我并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被我这一眼威胁到。
你管我的,我们夫妻之间爱做什么都是我们的自由,没向你收门票就不错了,你还嫌剧目不够精彩?再说,你这观众也够烦人的了,想忽略你都不成。不过墨让似乎并不介意有个碍眼的观众,也并不介意当众秀恩爱,他仍然抱着我,甚至在我耳边轻声耳语:“小艾,等这件事完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我猛地转头,但还没看到他的眼睛就停住了,回家,回哪里?我们的家?不管走到哪里,想到家,第一个想到的都是朔国,是朔国的京城。我们现在就要回朔国了么?
好吧,回家。既然他说回家,我们就回去。
阿狄咳嗽一声,抱着手,言语恳切:“你们就非得回那个是非圈?恐怕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你们现在最佳的选择,应该是留在这里,避过风头再说。”
墨让握着我的手,看我了一眼,我摇摇头,不,别让我自己留下。既然你已经决定回去面对一切,就让我也跟着你吧,我们已经分开五年了,我不想再和你分开,因为我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就是永别了。
再说,回家,多好的一个词啊,既然墨谢已经给我下了什么古怪的毒药,既然我难逃一死,那么在家中,在墨让的身边死去,会是我最好的选择吧?不,别说我自私,在我这个道德败坏的人看来,躲起来独自死去才是对亲人最残酷的惩罚。我希望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告诉墨让,别担心,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在你身边,让我觉得去那个世界并不是一件太令我恐惧的事情,现在我走了,请你替我好好活着,到时告诉我,我错过了什么,你替我经历了什么。
我抱住墨让的小蛮腰,大头在他肩膀上蹭蹭,低声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墨让低笑一声,伸开双臂环住我的双肩,用他的额头蹭蹭我的,同样低声道:“好,你去哪,我就去哪。但,我要先问我们的朋友一点事情。”
阿狄抽搐着苦笑道:“他妈的问什么快点问,只要你们别再在我面前表演你侬我侬就好!妈的,莫非我今晚犯太岁?”
墨让耸耸肩,笑了一下,似乎代表抱歉的意思:“你大概已经猜到我在查什么。”
阿狄也点点头,伸手往怀里摸了半晌,然后弹手掷给他一个竹筒。那竹筒大概是密封的,筒身泛着红光,奇怪的是,墨让接了以后竟然看也不看,随手就放进了怀里。
我看了他一眼,随即站直了身子,只是右手仍和他的左手十指交握。略略垂下眼睛,听着外面刻意压抑的交战声,心中不断猜测。墨让,他在找什么?这样想起来,刚才他在外面碰到我和阿狄,自然不是因为他被软禁得闷了出来散步,而是想找什么东西。那么有什么东西需要他冒着危险在西域王宫内四处寻找?若是他一不小心被人看到,自然会招致怀疑,那么他的处境可就危险了,这岂不是正中了皇帝的心思?等等,他自启程前便知道皇帝对墨家图谋不轨,也暗地和铁弗家定下了约定,那么,他怎么可能为了皇帝交给他的任务而尽心尽力?
我突然想起了墨谦在牢中对我说的那一番模棱两可的话,他说,天意要顺,也不能全顺。连他都不知道,墨让已经对皇帝产生了猜忌,所以,墨让奉命来西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要完成皇帝所交付的任务。那么他来,莫非就是为了寻找刚刚阿狄交给他的东西?
可是,他为什么在到手后连打开确认都没有,就装进了怀里?他是笃定阿狄给他的正是他想要的,还是这竹筒里的东西只是他要找的东西的不太重要的一小部分,还是……他不想让我知道?
我自然希望是前两种,但若真是后者,那也没什么可生气的,毕竟即使是夫妻也要给彼此保留一点独立空间。只是……我希望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对他而言并没有危险。
我们三个就这样沉默地站着,墨让不时紧紧与我交握的左手,阿狄不时走到门边观望一番,如此往复。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外面的刀剑声终于彻底消失,阿狄才如释重负地笑了笑,替我们开了门,又在我们走到门前时特地对墨让眨了眨眼:“我想,你也不需要再待在这里了吧?”墨让没有回答,他走在我后面,我自然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的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妈的,老公有事瞒着自己的感觉还真不爽,不过,我还是决定把这种不爽继续忍下去,请诸位看官为本人罕见的自虐行为鼓掌,谢谢!
但估计阿狄这小子就是老天爷特地派来整我的,他他他,他竟然当着墨让的面,抓住我的手腕,嬉皮笑脸地问我:“喂,就这么走了?难道不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说着一脸暧昧地凑近我,挤眉弄眼地瞄瞄墨让,刻意做出压低声音的嗓音,音量却是一点不减,“论技术,在下一定不输给某人的!”
我无语望天,苍天啊,你就玩我吧,派来这么个祸害来影响我的家庭和睦是不是?我瞪他一眼,冷冷地:“我不和别人共用男人。”
阿狄哈了一声,一本正经:“我对烛火发誓,若你从了我,我今后绝对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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