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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醉闲,他却将这些零零碎碎的繁琐小事记得清清楚楚,整理下来,言语竟不曾停顿分毫,字句联系更是流畅清晰。好像他们之间流逝的岁月不是十多万年,不是近乎七分五六的一生,而是在昨天他们才刚刚相识......刚刚分开......
“......那个和尚做起事情来总是极认真,就好像全天下就着面前一个人可以看一件事可以做,他看着我的时候我都会有一二刻失神.......”
“......他当时用着那双清冷绝尘的眼望着我,竟比风雪还冷。他明明是那么暖和的活生生的一个人,却在那个时候像是一块冰,一块已经不在十丈软红里的佛像。可偏偏那个时候我连眼泪都留不出来。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他不心疼了吧。”
字字句句不过轻风过耳,不用吹便散了。平平淡淡的语调没有他故事里的温柔欢喜也没有大雪里鲜血淋漓的肝肠寸断,只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强硬的挤出来的。每说一句话都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胸口从喉咙里飞快的无声无息的溜走了。
“我呀,也知道嗜血咒这东西一旦由着去了,大概也没有命再醒过来。我呀,就是一个红了眼赌徒。不计代价,不问后果,孤注一掷,就是想看他回头,看我一眼。我想反正也没有以后了,只需要他看我一眼我就可以对自己说他后悔了,他还是要我的。然后抱着这种心态泯灭与天地间也算足够了。
我这辈子斤斤计较计算得失,结果在到死了却玩儿脱了,连他的回头都没有看到。我只能自欺欺人,是我没有看到,不是他没有回头。可今天,我到底是骗不下去了。”
日头渐渐的往下沉,醉闲先眯着眼睛,最后还是缓缓的闭上了。他喘出一口气,眼前忽然白茫茫的,心上空出了一大块,风一吹就从心的这一头吹到了那一头。好像,好像胸口这个位子被人从里到外掏了个干净,什么......也不剩下。
醉闲将他所有的脆弱凄然藏在狂傲放肆的皮囊之下,将净离与他自己锁在亲手画下的牢笼里。一点也不肯表露出来,就连当年雪白的僧衣上落下的一粒尘埃的细数清楚。如今,他将所有都挖了出来,曝晒在不知的面前。
而那些被挖出来的东西又形成了新的枷锁,层层叠叠包裹在不知的心脏上。轻轻一碰就会化成荆棘尖刺深深的扎进心头,血肉模糊。
“没有什么比你的命重要。”不知咬着牙,突然停了下来。
四周是树木苍翠参天高。不知背着醉闲站在树木中间,醉闲抬头,恍惚觉得树木花草全都旋转起来成了城墙,他们身处其中霎时渺小如蝼蚁。而找不到方向理不清出路的蝼蚁,想要出去唯有不停的往上撞,明知道没有路了,还是一个比一个执拗倔强。在这个圆里撞的头破血流,还是没有出路,那就继续,直到墙倒了,或者蝼蚁死了。
不知将醉闲放到一棵参天古树下做好,醉闲没有问为什么。却也不肯轻易下来,他坐在树下收却搂住不知的脖子。
如同哈气一般,热气蹭过不知的唇角,“如果什么都没有了,还要命有什么用。如果这个世界要塌了,那么依赖于六界的我们哪里是活路。覆巢之下无完卵。”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纯是蠢作者有感而发,没什么重要通知,不想看的妹子可以直接跳过哟~】
表示最近为醉闲与不知还有莫离与谢逊想了很多。
总觉得写起来少了一点什么。跟一只猝不及防就面了基的孩子聊了一下,我跟她说总觉得现在写的小说没有一本可以超越阿音。她也跟我说有这样的感觉。我将自己的文又都重新看了一遍,阿音的喜欢是付出所有默默爱着,他喜欢却不能说,只要摩严的一句话他什么都肯。现在自己看都差点哭出来。然后最近又在b站看到了有关于剑三树洞的几个小故事,很心疼哭到不能自己。
然后我又仔细的想了一下醉闲和阿离。突然发现他们的爱浮在表面上还没有沉下去。我写故事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剧情多少大阴谋大框架之类的,也没有这样的智商。我只是想写出不同的人不同的爱恨。阿音与摩严之间的师徒之情夹杂的喜欢,白璧与景琰水到渠成的相守与在风花雪月之上的家国忠义,还有殷瑟与法海明明不懂怎样爱一个人却各自执迷。
莫离写的还不多,现在开始也还来记得。而醉闲怎么说已经定下了方向,醉闲的性格不知的性格早就刻在了我的脑子里。我就再想究竟怎么样才能将他们的感情写的更真实,究竟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醉闲与白璧与阿音都不同,阿音与摩严有感情基础从小打到的师徒情分,而白璧与景琰是一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他们一起走了白璧的半辈子,在萧景琰最困难的时候。那醉闲与不知呢?其实他们算不上朋友一开始就是风月相关。而醉闲他的生长环境还有身份与其它的人也都不同。
他是一族的君帅,他有他的责任。他不会示弱也不会撒娇说委屈,因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教过他,也没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安慰他听他说那些开心抑或不开心的事情。所以要让他去感情剖白实在很难。而不知就更不说了,他对感情的理解其实也很单纯,一直远离凡尘突然一下掉进了红尘里,又是清淡的性子。要他去表达还不如将期望寄托在醉闲闲身上呢。
在写阿音的时候有许多的心理活动,或许是我将他们的性格还没有摸透,写醉闲还好,写不知我就觉得束手束脚。看这篇文文的小天使应该有一部分就是看了殷瑟与法海来的。其中殷瑟的心情其实非常好猜,而法海又高冷的什么似的,我那时候就将他所有的好都藏起来,因为是按照殷瑟的视角写的。所以将法海的好藏起来,一点一滴都找得到,但是一不小心就会错过。可不知不是法海。
不知对于佛与法海也不一样。我希望我笔下的和尚可以好好的爱一个人,但是那种酒肉和尚有什么意义。不能爱却心以倾,爱不得却又舍不得他委屈,知道不可以不可能他们控制这自己不去爱,只能小心翼翼的对心上的那一个人好一点再好一点。
我说不值是我写过的最不渣的一个攻。因为yy过的和尚攻全都是我喜欢你但是我不说,我还要对你说不喜欢的那一种。但不知没有。这也是我难住的一个原因,若说放下醉闲,不知舍不得,但若放下了心中的佛那不知还是不知么?
他们的感情就想是水,点点滴滴。上面废话了那么多好吧就是介只写着写着就歪了【捂脸】。重点吧,就是喜欢一个人你的心情你会做什么我觉得我写的都太虚了太浮在表面上了,还没有沉淀下去。对于不知与醉闲也太过平面不够立体。
介只一上手就是虐文,还是第一次写这种甜甜的风格,但写着写着呢我又忍不住往虐的方向写。真是够了【抹脸】。而那种细腻的心情,适合阿音和莫离但应该不适合醉闲的。也是第一次写剧情那么多的文文,实在话,介只是纯纯的感情线一路走到底,醉闲这里还有大大的剧情。结果太高看自己了要剧情没感情,要感情没剧情。【扑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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