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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唯远把盛好的汤圆端到桌子上,韩致把他扯到怀里坐着,要他拿勺子喂。夏唯远没办法,舀了半勺送到他嘴里,结果韩致对着夏唯远的嘴唇就给渡过去了。几颗小汤圆在两人交缠的舌间滑来滑去,最终也不知道进了谁的肚子里。
洗完澡两人窝在床上聊天,话题扯了一堆,又扯到夏父身上。夏唯远想起晚饭的时候父亲的几句话,觉得好笑。夏唯远侧身坐在韩致腿间,手指抠韩致下巴上一个小痘,“我爸说他想要个既端庄又会弹琴作画的儿媳妇,可惜你一点儿也不沾边。”
韩致闻言得意地笑了笑:“家里都是温文尔雅的君子,就没什么意思了。”说完开始动手解怀中人的睡衣带子,“像你这样教书育人的正人君子,就该配我这样的流氓。”
夏唯远被他故意揉`捏腰间,躲避着弓起了身子。整个人往韩致腿外出溜。韩致更加使坏地挠他脚底,夏唯远坐在床上,两只脚直扑腾,手撑在背后,臀`部连连后移。笑的踹不过气。
“不过,我虽然不会弹琴,但会演奏别的。”韩致双手压住夏唯远的脚,使他屈膝张着双腿面向自己。
“什么?”夏唯远撑着上身问。
韩致跪在床上,上身倾到夏唯远上方,头偏到他耳边:“吹箫。”说完双手把夏唯远推倒在床,脑袋压到他腿间,含住了他的宝贝。
夏唯远一大早起床,换西服整理头发,收拾的像要去相亲。韩致在一旁看着他连换了三条领带都不满意,又弯着腰在柜子里翻别的。放下手里的ipad,韩致走过去给人选领带,完了给他系上。
“宝贝,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告诉严老,如果他再张罗着给你介绍姑娘,明年可没有好酒喝了。”
夏唯远仰着下巴方便韩致打领结,回道:“老师知道你不是个好惹的,哪还会给我介绍。”严老年底生日,教过的学生有很多都赶着今天去给他祝寿。夏唯远自然从不例外,拎着准备好的东西就出门了。
韩致就等着这天夏唯远出门,自己抓住时间去和夏父好好谈一谈,有些话,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夏唯远在场,反倒不方便说出口。夏父苏醒以来,韩致与他一直保持着礼数与距离,毕竟他不知道夏父是否还和从前一样憎恶自己,是否对两个小辈的事情依然坚决。过了这么些天,韩致心里也有谱了。
有些伤口,需要摊开来见见太阳,才能愈合。
翁婿俩坐在阳台上,冬日的太阳隔着玻璃照进来,阳台上的花草生机盎然。
两人不痛不痒地聊了一会,韩致给夏父沏茶,双手递给他,“叔叔,您喝茶。”
夏父放下杯子,看了眼韩致,说:“我知道,你是怨我的。”
韩致苦笑:“我不敢骗您,如果说这辈子我真的恨过什么人,也就只有您一个了。”他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夏唯远,出柜的时候被父亲指着鼻子骂畜生,寒冬腊月的在阳台上跪了一整夜,现在一到雨天膝盖就疼。这些年,每次相见不是冷眼就是辱骂,更别说去年下那样的狠手。
夏父早就料到他的答案,并不生气,“韩致,你是个难得的踏实人。唯远遇到你,是他的福气。换了别人,未必会这么护着他。”
韩致不以为然,“叔叔,或许是因为您看着唯远长大的,所以不觉得稀罕。唯远这样的人,太难得了。我虽然恨过您,但是更感激您。”韩致字字诚恳,他爱夏唯远,爱的伤筋动骨,他曾经无数次对夏唯远说过爱他,可那只是爱人间的情话。他的情根深种,他的执念疯狂,他从没有跟任何人提过,包括夏唯远。这感情太炙热太可怕,说出来,恐怕会让夏唯远想要逃离他。
“叔叔,我并不在乎您是否接受我,我只是不想看到唯远难过。我爱他,远比他以为的要深的多。哪怕有一丝可能伤到他,我都不敢尝试。”韩致语调平稳,似乎在说一件极平常的事,“但是您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这辈子我不可能放开他。就算将来鱼死网破,身心俱焚。”
夏父有一瞬间的愣怔,他早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对自己的儿子情深意重,可他没想到,竟已到了这样接近病态的地步。
韩致继续道:“圣贤书里都是让人放手去成全爱人的自由。可我不是圣人,我不会给唯远自由。这一生,我和唯远,不死不休。”
夏父被他的话彻底震撼了,世间自是有情痴,活了大半辈子,他终于理解了这句古话。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除了家庭幸福,别无所求。”夏父转头郑重其事地看着韩致:“唯远从小就是个死心眼的孩子,他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你们俩能在一起,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以后……以后要好好的。”
韩致含笑点头。
夏父想了一会,又道:“我和唯远妈最近一直在商量,想问问你们,看能不能要个孩子。现在你们年轻不觉得,等到老了,身边没个年轻人照顾是不行的。”
韩致道:“不瞒您说,您出事的时候,我就考虑过孩子的事。我比唯远年纪大,将来有个万一,把唯远交给外人我不放心。只不过您知道唯远的脾气,如果我用这个理由劝他,他一定觉得晦气不理我了。”韩致神色带着宠溺,“总之我们还年轻,再说养孩子也不是为了养老,也得对孩子的人生负责。我会找机会和唯远沟通,等到准备好,我们再要孩子。”
夏父心里的一块巨石落地,这些日子虽然韩致在自己面前很是沉稳得体,可两人之间的感觉骗不了人,说起来也是同居七八年了,却还像一对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似的,儿子几乎每天早上都红肿着嘴唇过来吃饭。夏父一直担心两人这样如胶似漆的,恐怕都不愿意要个孩子搁中间碍眼。这到老了,有个小病小灾的,两个老头子可怎么好。
现在一听韩致的意思,他倒也不是个没轻没重只顾眼前的人,夏父很是赞同地点头:“我让唯远妈查过,代孕的话在国外比较合适,也避免以后有牵扯,你和唯远基因都不错,不管谁的孩子都错不了。”
韩致拧眉,“叔叔——这几年比较忙,即便要孩子,也不急在这一会儿。”
夏父见眼前这人浓眉高鼻,肩宽腿长,一身肌肉裹在衣服里,隔着茶几也能感觉到他浑身的劲道。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本着关心儿子身体的想法,夏父正色道:“孩子的事你们自己看,但是有件事我得提醒你,就算年轻气盛,平时也该收敛点,别伤了身体。”
饶是韩致脸皮厚如城墙,被老丈人这样指责房`事过度,也觉得脸上挂不住,心说自己对夏唯远的身体可是比你这个狠心的父亲重视多了,日常的药膳调理次次不落,倒养的那人身体清贵,愈发惑人。
韩致一边假装咳嗽一边端起茶杯喝茶,神色略带尴尬:“……唯远的身体我比谁都上心,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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