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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院子闹哄哄的,兰烛被人挤了下来,她刚要挤开人群往里冲,余光瞥到旁边还有一男人,拿着根棍子要往她这边来,兰烛躲闪不及,眼前一黑,突然有人拉开了她,替她挨了这一棍。
兰烛抬头,来的是林渡。
闷声一响后,棍子滚落,那人胆小,见枕打到人了,连忙躲到人群里去。“林渡你没事吧”兰烛低头看向他的手。
“不碍事。”他抓过她的手,把她护在身后,高声对院子里的人说,“不是要找公道吗,我给你们一个说法。”
扭打在一团的人停了下来,那找事的人看向林渡,“你又是谁?”“这儿的老板。”
“行啊,老板,正找你这缩头乌龟呢,你们违约在先,你信不信我去起诉你,我可跟你说了,老子上头有人,一告一个倒。你们————”他指着后面那几个不服气的剧团里的小青年,“一个个寻讯滋事,伤害他人人身安全,我都让你们蹲局子去你们信不信!”
林渡面色柔和∶“我们就是做做生意,提供个小演出娱乐娱乐的,讨个饭吃,您这么大有来头的人物,我们哪敢惹。”
大汉像是满意“瞧瞧,还是你们老板明事理。”
林渡“方便问一句,您缺律师吗您要是缺,还可以请我给你打官司,国内法和国际法,都是我擅长的领域。”
林渡把尾音拖长,大汉微微一顿,听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合同本来就有问题吗,专业人士一看就会露馅,他强撑着∶“你吓唬谁呢——”
”我不吓唬你。”林渡绕着他们几个人周边,边走边说,“合同是伪造的,法人章也是伪造的,以欺诈的方式订立合同,合同本身就是无效的,况且你还以恐吓、威胁这样的手段来迫使对方执行这样的无效合同,除此之外,我才是那个可以去告你一个损害他人财产,损害他人名誉的人吧。”
那个男人眼神微微躲闪。
林渡往前走了一步,在他耳边说到∶“我不管是谁唆使你来的,你听好了,我林渡如今能在槐京开一个剧团,就能让你在槐京待不下去,别拿你后面的人压我,我既然来了槐京,就不会怕你身后的人,我林家,也不是省油的灯。”
那人一听,心里九转回肠盘算了一番,他只是拿了钱来闹事,指使他的人可没说林渡是什么来头,看他衣着打扮和谈吐,莫非真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一时间外面警车响起,围着来闹事的人眼见不妙,忙不迭地丢了手里的东西,老鼠似的抱头乱窜。
警察身手矫健,盘问了兰烛他们事情的起因经过,抓了几个闹事的人回去做笔录。
兰烛想起林渡刚刚挨到那一下,连忙转头问到∶“你没事吧林渡”“没事”
兰烛把林渡的手翻出来,发现那儿顿时就肿了一块,“他们下手真狠。”“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小伤,年少时不也经常有这种碰撞吗,敷点铁打损伤的药就行了。”“不过——”林渡抬头,“阿烛,你能帮我找找,那药箱里有跌打损伤的药吗?”“哦好。”兰烛蹲身下去找。
江昱成刚到曹家门口就看到外面来了好几辆警车,闪着警灯停在外面,外面围了一群人,
他从车上一个箭步下来,顾不得关上那车门,冲开人群,四处找着兰烛身影。
她蹲在地上,仔细的裹着棉签沾着酒精,继而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敷在站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的手臂上。
她抬头,脸上全是关切“疼吗”
林渡抬眼跟兰烛说话的间隙,见到了江昱成,他把原先已经卷下来的衣袖再次朝着自己手臂的方向上微微往上提了提,兰烛的棉签碰到的时候,他有些夸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疼。”
“是我太用力了是吗”兰烛连忙收回手,看林渡的表情,有些不安。
“有点疼。”林渡面对着门槛外的江昱成,低头对兰烛说到,“阿烛,你有没有听说过,局部降温,有利于缓解疼痛。”
“局部降温”兰烛反应过来,“奥我去给你拿冰块。”
她转头要走,林渡伸手,拉住她,单手拉她还原回刚刚那个姿势,让她在自己面前,他低着头看着她,“不用这么麻烦,你吹一吹就好了。”
兰烛反应过来,皱着眉头笑骂他,“真是日了老天爷了以为你还是个翩翩君子,这是占我便宜呢”
她手上加重了力道,林渡轻哼一声,“阿烛,真的疼。”
兰烛停下手里动作,挑衅地看着他,“让你贫嘴。疼死你算了。”
林渡弯了弯唇角,看向江昱成。江昱成尽收眼底,后槽牙一痒。
他撇头看向那林渡手臂,他还以为是断了筋伤了骨了,原来就是红了一块肿了点,也能让她这样关心,亲自沾了酒精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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