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白问道:“那剩下的呢?”
那人面色动容,瞳孔在收缩,颤声道:“剩下的”
他将剑慢慢的,插回鞘中,道:“你还年轻,剩下的那一剑招你还不能学。”
独孤白点了点头。
那人脸色铁青,怒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你不能学?”
独孤白已经在一棵树下坐下,依着树身,悠悠的笑道:“师父说不能学,就是不能学,哪里还有为什么?”
那人又摇头又叹气又苦笑,:“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
“那是,我想任何人收了我做徒弟,都会这么说的。”独孤白笑道。
那人用一种很特别的目光,看着独孤白,许久,突然道:“小子,下山去吧!”
那人说完,便已转身,刚走几步,突然又回头说道:“为了一月后的决战,我决定闭关悟剑,我希望在临死前,看到我的剑再次名动江湖。”
独孤白叹了口气,很无奈的问道:“老头儿,你竟然这么厉害,你好赖也得给我说一下你当年的名号,我连师承何门何派都不知道,还出去混什么?”
那人微笑道:“你只要知道你是独孤方的徒弟,就行了。”
“不过,你最好不要随便提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和我的剑,随时都会给你惹上杀身之祸的。”
“啰啰嗦嗦个没完,你自己多保重。”
独孤白走的时候没有多说一句话。
因为他认为,无论说什么,该来的事情总是要来的。况且,感情若能用语言表达出来的话,那一定不是最真的。
他走的不快也不慢,如同一个游玩的诗人般,他的心就像一个刚离家独立的孩子,一点头绪都没有。
就在这时候,他就听见了不远处的蹄声马嘶,然后就看见了那两条疾驰的烈马拉着一辆马车。
黑漆的马车虽已很陈旧,看来却仍然很有气派,车门自然是关着的,车窗上也挂着帘子,坐在车里的人显然不愿被人瞧见。
赶车的是个很沉着的中年人,眼神很亮。
只要找到能躺下的地方,就是独孤白睡觉的时候。
马车的顶盖上也能躺人,别人躺不下,至少独孤白已经躺在上面睡了几个时辰了。
暮色已沉,秋风中略有寒意。
独孤白已经翻了好几次身,才找到感觉最舒服的姿势,他枕着双手,翘着腿,望着黯淡的穹苍,等着第一颗星升起。
独孤白就是这样的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找到件有趣的事来做,但世上懂得这种生活情趣的人又有多少呢?
突然,“嗖”的一声,撕裂了天地间的沉闷,一支羽箭从暮色中射了出来,划过长空,闪出一道寒光。
赶马的车夫面色一变,赫然勒住了车马,健马长嘶,车缓缓停下,车厢中却有个甜美而温柔的语声问道:“张叔叔,怎么了?”那车夫稍一迟疑,苦笑道:“小姐放心,没事,只不过走错路了。”
说罢,便立拨转马头,兜了半个圈子,向来路奔回。
只听又是一声长嘶,车夫挥鞭打马更急,路上的荒草来时已被辗平,车马自是走得更快,但还未奔出数丈,马却又停下,在原地踏着蹄子,喷着粗气。
车夫凝目细看,原来道上竟有数块大石挡住了路。
这久已荒废,久无人迹的旧道,马车方才还驶过这条路,这条路上,方才明明石子都没有,而此刻却有了一堆大石。车夫再次变色,满头汗珠滚滚而落,咬了咬牙,问道:“小姐,你还能下车走么?路赶得太急,马匹已吃不消了,看来咱们也只有弃下车马,穿过这一片荒野……”
只听一声长叹,车厢中人柔声道:“张叔叔,这几日您忙着赶路,几夜都未曾合眼,现在我觉得很好,您就趁这时候也稍微休息一下吧!”
语声未落,健马突然仰首惊嘶起来,一阵风吹过,马已倒地,一支羽箭横插马首,荒草在风中摇舞,夕阳,黯淡了下来,大地竟似突然被一种不祥的气氛所笼罩,显得说不出的凄凉,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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