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桥分析道:当时大殿中空空荡荡的,也藏不住人,只有悟净和周大哥两人,假若排除悟净的嫌疑,那凶手会是谁呢?难不成真是殿里的那尊佛?
御刃问,为什么要排除玉刃的嫌疑呢?
沈桥坡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他才十二三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呢。而且他从小在寺中长大,连山门都没有出,他有杀周大哥的动机吗?
御刃迟疑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呀,在我们那儿,像这么大的少年都能顶门立户了。
好吧,那此事就暂且存疑。沈桥摊了摊手,虽然这么说可能有失偏颇,但是我觉得一个人策划这样一件扑朔迷离的案件,不是一个孩子能策划来的。
嗯,也有道理。御刃点了点头:哎,对了,你最近犯了什么事儿?那个人为什么要刺杀你呢?
沈桥初来乍到,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就被追杀,此刻又被预认怀疑,觉得自己非常冤。
我打南边来,才到汴京不久,哪来得及惹什么仇家?沈桥说这话,他突然猜到,那人难道是与周大哥一案有关?
御刃皱着眉头说:嗯,很有可能。这二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沈桥若有所思地说,这才刚开始呢,二人找了一间地方随便住下。
等第二天一大早,是便马不停蹄的上街打探消息,正好遇到了下山化缘的悟净,小悟净上前抢步说道:今日遇见沈施主太好了,我便不必再跑一趟了,这几日我又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之处,上月连连降雨,佛堂前的几根梁柱略有些不稳了,方丈便请来了专善木工的徐工头,带人前来修缮,几日前,他的小徒弟还来粉刷了一番呢,但是昨日师兄们打扫佛堂时,却在梁上发现了被火燎过的痕迹,好像是有人在上面烧过是什么似的。
沈桥问道:什么时候?
我想想。悟净支着下巴沉思了片刻,说道:好像正是周施主死的前一天,沈玉二人诧异的对视了一眼,然而此事不方便让物境牵扯进来,他们便什么都没说。
三人闲聊了片刻,就别过了沈桥带着御刃去了他常去的茶楼。
今日楼里啊,请了个说书的先生,正在这台上之乎者也地讲着不知哪一年的事儿,大家都索然无味。
沈桥饮了一口茶,说道,哎,我说,这太巧了吧,大殿刚刚粉刷完,第二天,周大哥就死了。
御刃说道:你是怀疑此案与徐公头有关?
沈桥点了点头:嗯,他不一定是凶手,但他可能知道某些内情。
此时,楼中响起了一阵喧闹,有个丘然大汉终于忍不住了,不满地冲台上嚷嚷嚷,哎,硕叔先生,你别讲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琐事了,说点新鲜的。
这说书的先生是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此刻被台下的枪枪声驳了面子,颇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长须。
他掩饰般的轻咳一声,随即说道:即便如此,小老为大家讲一讲城中近来发生的一件大事儿吧,城西专扇木作的徐工头儿,大家可知晓啊?
台下摇摇头,说书的先生一拍醒目,说道,要说这徐工头儿,以前可是个只差商界的风流人物,他家是做木材生意的,最鼎盛的时候,那可与皇上比肩,然而是家财千金,一朝三金,昔日独占鳌头的徐老板,便也沦为了今日名不见经传的徐公头啊。
他感叹道,真是世事无常啊。
这这算什么大事儿啊,别是在滥竽充数吧。台下是一片哗然。
听我说,这当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说书先生叹了口气:但上月他被发现死在了家中,身上有被严刑拷打过的痕迹,似是被人所害。
台下叫道:不会养就下去做什么装神弄鬼啊。
说书先生连连叹气:哎,小老儿也只说这么一次,以后啊,再不讲了。说完便收拾书稿就要走,甚至没有来得及拿掌柜付给他的酬劳。
御刃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顿了片刻,他才说道:徐公头死在周大哥之前,那看来不会是杀他的凶手了。
沈桥摸了摸下巴,嗯,但是我总觉得二者之间或许有什么联系,你说他们的死会与这兵防图有关系吗?
玉珍只是摇了摇头:我哪知道。
二人随后又来到了徐公头家中,然而他家是大门紧闭,门上还挂着一把大锁。
沈桥摸了摸上面的灰,想来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他又让玉刃趴在墙上往里望望,就隐隐约约看见屋内挂着一幅字,是胸怀万贯间,千金散尽又何妨。
就在这时候,林屋忽然传来吱鸣一声,一个中年人推门而出,问道:你们找徐公头吗?我们是一门远房亲戚,前来投奔的。
沈桥说,徐世叔不在家中吗?
中年人叹了口气,你们来迟了,他已于一夜前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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