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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烟的动作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僵住,吧台的灯光忽然被人开到最亮,我反应不适地以手挡住眼睛,顿时成为众人焦点。我不安地看着吧台以外的黑暗,直到主灯光柔柔亮起,厅内一片温馨。人们窃窃低语,纷纷向舞池两边散去,让我清楚地看见站在混音台下的林冽。
笑得很生动的林冽,他在众目睽睽下向我走来,坐上我对面的高脚凳,隔着吧台摘下我嘴间尚未点燃的烟。他的手指擦过我冰冷的唇,那反复出现我梦中的狭长双眼此刻正炯然带笑地望着我,真实且温柔,像早晨透射进屋内的阳光般炫人,琥珀色的眸子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闪亮,专注的火花在其中跃动着。
“嗨~”我有一刹的恍惚,时空仿佛错位了,山城酒吧相识那晚的声音再度响起,“我可以点歌吗?”
只一凝睇,原本武装的坚强意志悉数瓦解崩溃,泪无声无息地掉下来,我点了点头。
新年的钟声在城市上空飘荡,狂欢的舞曲随之奏起。北国冰城严寒的午夜,两旁结满彩灯的马路上,林冽湿热的手掌紧紧牵着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没有提起简单的事。因我软弱的坚持像薄雾一般,只在阳光出现的那一刻就已蒸发散去。
“小九。”
“嗯?”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神经忽然变得很柔软,喉咙被无数根这样藤般柔软的神经堵住,令我失声。我摇头,泪晃在眼眶中,就是不敢掉下来。
“说话,”他捧起我的脸,眼神好像夜里用来引导迷航船只的闪闪火炬,“我喜欢你声音。”
“从来没说过。”我艰难地开口。
“把烟戒掉,我每天说一次。”他许诺着,将我拉到胸前。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林冽
车子从负二楼开出,刚好看到背一只大吉它的小九从正门走出,叼着块水果,双手忙着系紧头上兰白相间的头巾。我将车不着痕迹地停靠在路边,没有熄火,借着车灯看她沿马路一直走下去,直到车灯再照不到人影。
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个不施脂粉的女孩哪里吸引了我。下了班请客户喝酒,一进酒吧就听见她的歌声。音量不大,不会打扰到闲聊的人,但极有穿透力,在喧闹的PUB里,硬是让人无法将它当成背景音乐。唱歌的女子坐在吧台前一个小小的迈克风架后面拨着吉它,灵巧的指像有自我意识的精灵,快活地在弦上打转。
正在唱的那首歌叫小镇姑娘,简单的吉它伴奏,衬得她独特的嗓音平和清越,不卖弄声乐技巧。完全配合自己音域的编曲让她气息流畅,歌词咬得漫不经心,每一个音碰到就走,不想被人听清样子,像是只唱给自己听。演唱的人并没有笑的表情,而我却听出欢喜的音调,很淡很淡却一点点触在心上,留下扉浅的痕迹。是个打心底爱唱歌的姑娘。陆达通说这是两个月前新换的21点场歌手,简单介绍过来的。
我侧首枕在托空的掌心,一只脚跟着她的节奏在地板上踏动,不在意自己过于专注的目光。“叫什么?”我问。
“小九。”
酒吧九点场的小九。怎么听都很匠气!然而却仍然在下班后转进来听这个名字匠气的小姑娘唱歌。天花板嵌着千盏小灯,洒得满室幽柔,像璀璨的星辰。军舰造型的吧台角落里,缓缓逸出的吉它声轻松自在,呼吸和视听都变得不真实,情人卡座的男男女女都一副已经醉死在爱河里的模样。
我也听不清她在唱什么,像做梦一样。梦应该没有感觉,但常常让人真实得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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