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章 老人（第1页）

战争打了十数年年，帝国底层的平民百姓早已经不如以前那样户给民足了，唯有城东的一个老人还总有些食物。老人经常去山里面打猎，还总能收获颇丰，经常救济周围的邻居。照理来说在这个民不聊生的年代这样的情况不应该有，但是老人就是总能有一些收获。

老人住在城东，其实也是东边一些农民一起居住的地方。这地方说是一个小镇也不为过，一直称为城那还是因为十多年前还是一个欣欣向荣的城市。十多年以来的战争蹂躏，城中央已经没有一丝当年的痕迹了。虽然此地不在战火中央，但是每次帝国军队的路过都会让这里曾经的繁华黯淡三分有钱人都搬去帝都了，没钱的只能靠向郊区有耕地的地方求生存。在这个食不果腹的年代，城中曾经那些灯红酒绿的阁楼伫立在那里就像个笑话一样。战争之下没有无辜之人，这个远离烽烟的地方都如此破败不堪，正处于战火交融的帝国东方更不知道是怎样的人间地狱了。

这一日，路边走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仔细看看还存有一些风韵。这女人当年是城里最大一座青楼的老鸨子，奈何还是散去家财买了一些地勉强糊口。这种年代有钱但又不能为帝国战争做什么的情况下，财富就是原罪，还好这老鸨子红尘里摸爬滚打数十年总还能看通一些事情。，所以她早早的散尽财富安稳求生去了，要不然在这种时候可能会被当权者吞的骨头连都不剩。

附近的居民似乎都不太待见她，毕竟她原来的身份不是什么光彩的。和平年代青楼的姑娘那才有多少个能是自愿的，她这种人当年也是没少残害过好人家的闺女，现在这样附近的居民没把他赶走就很不错了。

虽然这样了但是她这人性格上还和当年一模一样，刚走到老人小院这里，看到老人的这邻居也出门像是去种地的样子，话匣子便自动打开了。“张大哥，老李头又去打猎了？”这位张大哥为人憨厚，并没有像别人妇人对她不屑一顾，回到“是啊，都走了三天了，差不多该回来了。你也去地里干活啊？”老鸨子接话到“不然干啥去，现在身子也不值钱了，不种地张大哥你养我啊？听说老头当年还是个仙人是不是真的？”这张大哥也自动屏蔽掉她话中其他的东西说道“谁知道呢，当年李叔一直吹嘘自己是个仙人。以前啥事不干就知道喝酒，整天还是靠我们这帮邻居救济。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他露过什么仙术，除了身体比同辈老人好一些，打猎比别人厉害一点，其他的哪哪都一样。要不是如今光景不如以前了，我们这些邻居也经常挨饿没什么东西去救济他了，估计他还是像当年那样饮酒度日。”

话音刚落就看见路边拐角处一个老头拖着一只野猪走了出来，边走还说道“小张，你又在说我坏话。别的不说，就我今天这只野猪一般人能打的中？以前我整天啥事不干就知道喝酒你们怀疑也就罢了，现在我都六十多岁了还打猎这么厉害你还不信？”这位张大哥哈哈一笑“李叔，谁知道你是哪捡的呢？”老头也是无奈“哎！算了算了，你这是要出去种地呀？早点回来帮我把这野猪也处理一下，晚上再喊上其他人一起过来吃饭。”这位张大哥说道“李叔，这怎么好意思，你都年纪都这么大了，还整天打猎分给我们。”老李头一脸的不爽“啥时候这么见外了，当年要不是你们我早都饿死了，这会我分享点食物给你们就这么见外了？”这位张大哥看到这老头有些生气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好好好，下午我们全家都过来。”老头这才转阴变晴“这才对嘛！下午早点啊！”…

傍晚时分，天边好似烧起来一样，染红了远方的山和云彩，夕阳给大地披上一层淡淡的金沙。老人的院子里却颇为热闹，与外面官道上枯藤老树昏鸦那种荒凉似乎格格不入。院子的篱笆像母亲一般拥抱着里面的人。七八个大人三两个小孩。一张桌前这群人正大块朵颐，一边吃着一半还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在这个战争年代这样着实让人羡慕。

酒足饭饱，一群人便坐在一起谈起了当年的往事，无意间孩子们便问起了老人的来历。这些事情这些邻居都没有在提了，因为每次老人都说自己是仙人然而却是从来没有现老头施展过什么仙术。二十多年前老人来到这里，那个时间这里衣丰食足的，很多人都搬迁到这里，来的人越多老人看起来就越不起眼，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去仔细了解过这些人的来历了。但是没想到老人这次居然和以往回答大相径庭。据老人说他当年在一个修行门派里面修行，因为资质平平也没什么成就。早年从门派离开以后就在帝国的一家贵族当家丁，年纪大了以后贵族便把他赶走了。无奈之下才搬到这里。说是修行了一辈子，其实自己就比普通人体质稍微好一点，身手稍微好一些罢了。传说翻过帝国北方边境上的陨神山脉，后面便是修士统治的天下。那些真正的仙人飞天遁地，随手一挥便能天崩地裂。据说帝国的大元帅十年前便进入了金丹大道，所以这也是这些年帝国一直在外面扩张的原因。因为帝国一直在扩张，年轻的血液一直要补充，大元帅又进入了金丹大道，所以这些年帝国内修行门派凋零，帝国的修士就更少了。话尾又劝解几个小孩要好好的学习，仕途比修行更容易。好高骛远的修行的话，将来也可能就像我这样了。相比起以前那种敷衍，这种详细的说法好像更让邻居们信服一些。但这也并没有让这些农夫在这事上停留多久，相比起这种虚无缥缈的事，大家更愿意听老头讲讲走南闯北的遇到的奇人异事。聊天嘛！并不在于内容有多少深度，都是这些农夫消磨时间的手段罢了。在这热闹的氛围下月亮悄悄的爬上了树梢，整个小镇只剩下小院里的喧嚣，月亮都似乎都在羡慕着这份欢乐，众人看时间这么晚了就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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