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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蓠很快来了,细细查看后说:“王爷放心,王妃只是外伤,没有伤到筋骨。敷药卧床休息数天便会好转;只是她感染了风寒,要马上服药,我现在让人去煎药,先要让王妃的热度降下来。”
傅青蓠离开后,萱儿扭好了湿毛巾,有些为难地看着容遇。这也是,躺着又不行,非要趴着不可;可是趴着,又不能在额上放毛巾。
“拿来。”他淡淡地说,拿过毛巾放在自己手上垫在她的额下,然后把容青唤了进来,说:
“告诉张府尹,让他自己自领三十大板,就说本王问他这十多年的府尹是不是白当了?!”
“少爷,”容青说,“这官银的事,应该是老韩王授意……”
“他难道不清楚韩王只有一个?!”
容青退下,只能概叹这府尹运气不好,左边一个地雷,右边一个地雷,往哪儿挪脚都是错,没被炸得粉身碎骨就算好了。
容遇低下头看看那睡得昏沉的女人,禁不住嘴角微抿,被搅得头绪纷乱的心终于如被澄清的水恢复了平静。
“主上,繁都急报。”尘暗现身,单膝跪在他面前,递上一个青色小竹筒。
容遇从竹筒里抽出一小卷纸,看完后神色深沉,对尘暗说:
“这两日陵州可有什么异常?进出王府的人有无可疑的?”
尘暗面带困惑,摇摇头望着容遇,容遇冷声说:
“他离开了漠北,秘密回到繁都,现在又失去了踪影,如无意外,他已经人在陵州了!你马上去通知赵王和楚王,我们要更改会面的时间地点。三日后在青州信城碰面,这几天,让暗卫把王府给我守个密不透风,如果出了什么事,提头来见!”
第二日。
“痛——”流芳趴在床上,萱儿在帮她涂药膏,瘀青的地方辣辣地痛,萱儿不禁说:“王妃,你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弄得这么伤?”
“不知道!”她恨恨地说,“我的人生自从多年前惹上不该惹的人后,好像就从来没有走过好运,就像是买对了号码明明中了五百万头奖结果领奖时才发现卖彩票的把号码打错了一样。”每一回,明明能躲开他走到另一条轨道上生活时,就会发生偏差,莫非自己和他真的是打了八辈子的冤家?
“不该惹的人?彩票是什么?王妃,萱儿听不懂。”
“你们那风流王爷,惹不起还躲不起!萱儿,以后我给你找个好人家,找个读书人,温文守礼作风端正,绝不腹黑绝不无赖的,好不好?”
萱儿突然没了声音,流芳以为她是一时害羞不说话,谁知屁股忽然被重重地打了一下,痛得她大叫了起来,侧着身子向后一看,顿时敛了声。
“风流?腹黑?无赖?”他坐到床头,冷冷地俯视着她,“昨日抱你出陵州大牢时,你怎么就不敢这样说?!”
她很窘,索性把头埋在枕头下面,不理他。他一手丢开枕头,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她睁开眼看着他冷峻的容颜。
“诬陷我盗用官银,是你做的吗?”她本想理直气壮地问,可是话一出口倒觉得有些底气不足了。
他看着她,冷笑一声拿出两根橙黄的半透明的绳子给她,说:
“你不是忘了那夜你对本王做过的事情了吧?绑了我,戏弄了我,现在又来倒打一耙,这世上有这么能吃亏的男人么,顾六?”
流芳哆嗦了一下,这莫非是传说中的牛筋绳,越挣扎捆得越紧的那种?她喉头干涩,咽了口口水,然后说:
“你,不会是想用这个,来绑住我的双手吧?”
“如果王妃感兴趣的话,还可以绑脚,牛筋绳中间嵌有一根长长的铜棍子,不知王妃见过没,是否要开开眼界?”
流芳瞪着他,“容遇,貌似我现在是一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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