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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病历簿?杨怀三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指着义妁道:“是从义妁手中拿到的。”
“有这回事吗?”蔡之仁又质问义妁。
“是的。”因事先有郑成议告知这是经过师父首肯的,义妁并不慌张。
师父视之为镇馆之宝的病历簿,师父呕心泣血的病历簿,自己曾经数次向师父索取都未得的病历簿竟然在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煎药工的手中,这个煎药工还是一个卑贱的女子,这个女子还是他恨之入骨的义妁。蔡之仁实在想不出师父有什么理由把病历簿交给义妁,那么义妁得到病历簿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偷窃!
“好啊,你胆大包天,竟敢偷窃师父的病历簿?!”蔡之仁火冒三丈。
“蔡师兄误会了,小女绝无偷窃之事。”
“好大的口气,偷窃师父的病历簿还如此嚣张狂傲,无耻的家伙,这回落到我手中,你就认命吧!”
“这确实不是小女偷窃的,病历簿是师父让郑少爷交给我的。”
“你就编吧,使劲编吧,谁不知道少爷已经离开了扶风。”
“少爷走之前亲自把它交给小女……”
“废话少说,有胆量跟我去师父那里当面对质吧!”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像潮水一般袭来,一个念头突然闪过,难道郑公子没有经过师父的同意就把病历簿交给我了?不会的,不会的。
义妁跟在蔡之仁的后面,来到病舍,蔡之仁在郑无空耳边嘀咕了几句,郑无空脸色大变,但依然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给病患施完了针。
郑无空领着蔡之仁一行人来到自己的房间,脸色铁青。
房间里鸦雀无声,出乎意料的,郑无空并没有怒发冲冠,而是一言不发。
第五章逐出师门(4)
这死寂一般的沉默更加可怕,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而义妁已经能够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了。
暴风骤雨并没有如期而来,郑无空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义妁,收拾包裹,离开医馆吧。”
如果是蔡之仁之流,郑无空一定会把他们骂个狗血喷头,可是对于义妁,他不知道如何骂她。
但这轻描淡写的一句比暴风骤雨更具有杀伤力,那一瞬间,义妁有泰山崩于前的感觉。
“师父,不是这样的,师父你误会了!”
“你不用多说了,我从来就没有把病历簿交给郑成议。根据医馆的规定,凡偷窃医馆财物者一律逐出医馆,何况你偷窃的是病历簿。”
看来师父已经认定义妁偷窃了病历簿了,而郑成议去了长安至今未归,纵使义妁巧舌如簧,在众人面前也百口莫辩。义妁跪在郑无空面前,绝望地哀求:“师父请听小女解释……”
“别再狡辩了!”蔡之仁喝道,“还不把这个卑贱的女窃贼拖出去!”蔡之仁说这句话的时候感到非常解气,特别是在“女窃贼”这三个字上用足了音量。
“师父!师父……”
义妁被虎生、龙生狠狠地拖出了门外。
郑无空闭上双眼,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医馆门口的病患对义妁指指点点:“女窃贼啊,原来是女窃贼啊,人长得有模有样……”
义妁失魂落魄,行尸走肉一般,挪着如灌了铅样的双腿回到了白大婶的家,她瘫坐在院门口,头无力地靠在斑驳、苍老的石灰墙上,目光呆滞。一只狗眯着眼睛安闲地打着盹,一只脊背上的一撮毛被揪掉的公鸡在用锋利的爪刨着土,一辆破烂的板车瘫痪在阴沟里。一阵风吹来,一种强大的、浓重的悲伤像冬天的大雾一样裹住了她。那一刻,义妁感觉被世人遗弃了一般,所有的人都离她而去,只剩下她一个人独自咀嚼孤独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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