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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五彩斑斓的靡堂,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让人疯狂,香烟,酒,美人儿,尖叫,要人堕落啊!我隐在暗光处找着目标,今天先整一个,叫祁皓,是那两个不可一世小王八蛋中的一个。
“在那儿。祁皓不喜欢女人,你如果想把他引出去毒打一顿,还不如让我去作饵,还快些,”旁边,承阳环着手臂淡淡地说。我没看他,却轻轻拍了拍他,“就是不想让你暴露,阴他一回,稍安毋躁,等着看那SB告饶吧,”我兴奋地走了过去。
有直接的,可没看过老子这样直接的,我直接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他旁边的哥们姐们全吹起口哨,“妞儿,饥渴了吧,”“祁少,这又是哪笔风流债,”面前的男人有双很妖孽的眼睛,微眯着,他也不动,估计投怀送抱的很多,不过,我盯着他的眼睛看,我坐上去的一刹那,他确实有些意外,因为,老子眼里擒着泪,水汪汪的,只要一眨眼,就一滴一滴往下落,万泉说我这样最是让人受不了,不是心疼,是想更虐狠点儿,让那些泪啊哗哗往下掉。
我的裙子散开着,里面两条腿弯曲着,双手覆在他的裆下,人整个靠上去,衔住他的耳垂,带着哭音,“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别离开我,”我听见他在我脸旁轻笑,很吊儿郎当,“别来这套,想让老子舒服就直接点,你——-”他呻吟了一声,他的唇正在我的锁骨附近,紫罗兰唇印上可有最要命的催情粉,何况,配合我手下的动作,恩,非常到位,我靠在他肩头,望着他的眼睛,“你的眼睛很漂亮,勾人勾人的,”“你喜欢男人,男人的后面比女人紧是不是,有这紧吗,”我听见他舒服地哼了声,啜着气问我,“你用的什么,恩,这么紧——-”我咬上他的耳垂,“保险套,相不相信,我可以把保险套打上各式各样的结,让它紧地比男人的屁眼更舒服,”“恩——你是谁,——-”他的高潮就要来临,声音都在颤抖,脸旁有些扭曲。一股湿润粘稠夹在了我的指缝间,我很无所谓地拿出手就大咧咧地擦在我的裙摆上,这才发现就近的几个哥们儿看着我的眼都直了,有时候,尤物是不需要亲历亲为的,男人就那块儿脆弱,你征服了它,管你用什么办法呢,然后,你就征服了他。
他整个人放松多了,摊在沙发上满足地看着还跨坐在他身上的我,腿稍微向上顶了下,“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技术不错,我愿意给,”我也就不客气了,指了指肩胛骨的唇印,“我跟几个姐们儿打了个赌,她们要看着你在我全身印上这种紫罗兰唇印,帮帮我吧,”“行!你们玩地也挺疯,”他随着我站起身,“在哪儿,”“就在后面,”我心满意足地环着他的胳膊走过舞池。阴暗处,我看见承阳美丽的眼睛,在那片黑框眼镜后,闪烁不明。
105
The**养的,这个SB还蛮禁打!
老子一开始就在他腰线那里推了一针,让他软绵绵,然后,七八个人轮番上去拳打脚踢,他就是护着头哼都不哼一声,象个丧家犬,可不得不承认是个蛮有骨气的丧家犬。
这些十七八岁的小儿子伢们各个我让他们穿着女装,脸上画得淅沥糊涂,老子给他们的最高指示是:往死里打!他们下手真不轻咧,老子听见骨头断了的声音!
可,也不能真打死了哇!老子做作地走过去,那一团血肉模糊,我闻着腥气尖声细气地嚷,“让你跟老子抢男人,下次再敢出来,见一次打一次!”
我听见他轻哼哼,没怎么听见,凑近了些,“你丫个卖货婊子,看爷爷不废了你---”
我没形象地蹲那儿呵呵直笑,“你废我哪儿,我可没你那根要命的棒子,”手还抚上去使劲一抓,小祁同志疼的一颤!老子正想笑,突然眼睛一停,我看见他已经敞开衬衣里的胸口上有个印子,老子当时还在想:哇靠!我让承阳留个唇印牙印在肩胛骨上,你让你哪个情儿留了个啥印子上咧!
说来好奇心过甚就伸手过去翻开衬衫看了,这一看,----再仔细一看----我脸色不好了。
若有所思站起身,“小的们,收工!这个王八认清楚了?见一次打一次!”男孩子们又上去补了几脚。
我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出小巷,拉起一直隐在拐角处的承阳,阴沉沉地跑开了。脸色一直不好。
跑过几条街,这一带我透熟,又拐进一个背巷,紧着微弱的路灯下,我把承阳别扭地反压在粗糙的墙面上,他不耐烦地动了动,“干什么,知道你现在厉害,你让我从头看到尾,不就是想让我知道你现在有多能耐,跟你说!习享!佛隅!我现在忍着不是怕你,是---”
“住嘴!让我看看你的背。另外,”我又想不过捏住他的耳朵扯过来,“我现在是比你有能耐的多,你就要怕我!”我笑地很无赖,也霸道,其实,我何尝不知道这小心肝的心思,他就算落到这样个地步赤手空拳搞定我一个人还是可以的,就象现在,我压着他,他也任着,这孩子,他到哪儿都拿我没办法,我不也就仗着他这点“没办法”?
想起重要的事,我重整肃容,捞起他背后的衬衫,紧盯着他的背伤细瞧,
“承阳,你的伤到底怎么弄的,”也许我的声音突然太正经,也许我按住他背部的手突然太用了些力,我感觉他明显僵了下,我以为他还不会说时,他呐呐地开了口,很低,感觉声音都在疼,“我也不知道,人已经昏过去了,醒了反正就是疼,火烧的疼,针刺的疼,不想活了的疼,---”
哪儿能不疼?整个背部一直延伸到腰臀下,全是淤红暗青,我天天给他敷药自然看得清楚,前几天我还在奇怪,这每天都是最好的药用着,进口的,中药的,可怎么就不见好?而且,我这几天还发现,他背部的伤,怎么越看越象一个图案,象那种熨烫在肤脂下的,你是怎么弄也弄不下来的,除非,揭了他背部这整个一张皮!----
想着我就浑身一哆嗦,不禁轻轻碰上那一直青红的肤脂,凝神,无声呢喃,“是个----骷髅,”
是的,刚才看见祁皓胸口的印记,和承阳这种一样,就象熨烫在肤脂下,他那小小的一块,分明就是个----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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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与魔鬼搏斗的人得千万小心自己在搏斗中也变成魔鬼。当你往深渊里看时,深渊也在注视着你。
你知道,我看见骷髅往往就会想起尼采的这句话,骷髅那嶙峋的线条,深凹仿若不见底的眼窝,就会不知不觉把你引入魔鬼起伏的深渊,何况,承阳背后这样让人惊恐的一幅。
内心里如何疑窦重生翻江倒海,面上,我还是非常镇静。给他擦药时,手要非常轻,因为,他依然疼得厉害。
他趴在床上,我盘腿坐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药酒一点点往上抹,要揉着抹,否则药渗不进去。蓬蓬拿个小凳坐在床下,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口里还不停地和我说。这她的习惯,每次她一放假回来就爱缠着我说个不停,要把这一周学校发生的每一件事事无具细全说一遍,蓬蓬在外面是个话不多的酷女孩儿,到了我身边就是小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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