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虽然跟外国人一起工作,知道这是密友的聚会,但还是很拘束,她刚被第一个男人放下,第二个大胡子外国人还没碰到她,她已经钻回到费聿铭的怀里,躲到他背后。
大家哄堂大笑,费聿铭宠爱地搂着她,亲亲她的头顶,用酒瓶挡开男人的手,说了句她听不懂的话。
不管做什么工作,外国人都是很极端的两面性,工作的时候西装革履一板一眼,玩的时候狂野放肆,就是男女之间,也不会有那么多拘束。
当着卿卿的面,就有好几个女人主动过来和费聿铭贴面拥抱,热情地扑进他怀里,然后才想到给卿卿敬酒,笑着夸她是“费先生的中国娃娃”。
很多人都叫她“费的中国娃娃”,后来连费聿铭也这么叫。他揪着她的辫子,眼神热烈,对身边的几个人说:“中国娃娃,很凶!”
卿卿怀疑他喝多了,其实费聿铭从始至终手里就只有一瓶酒。
从陌生到慢慢熟悉,大多数时候大家是说英文,卿卿都能听懂,他们谈电影、谈音乐、谈政治、谈赛车、谈婚姻、谈孩子、谈天气。费聿铭总把手臂往她肩膀上一搭,把她搂在旁边,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似的。有时候大家正为一个话题讨论到激烈处,他会突然歪过头,问她:“你觉得呢?”
卿卿谈不上什么感觉,她完全被这么震撼的暖房聚会弄迷惑了,好像她认识的那个费聿铭也褪掉了一半的面具,变得随性热情起来。
费聿铭用微波炉给她热了比萨饼,又给她沏了杯热巧克力,让她暖暖地坐在地毯上靠着他的腿听大家聊时下经济和中国市场的事。
外国人大多数是健谈的,不过他们的谈话也有很多禁忌,不像中国熟人间会聊得很私密很无顾忌。他们说工作,但从不谈工资,说家庭,但不谈父母,如同不会问起女士的年龄一样。
最后话题就落在他们两个身上,很多人问起他们的恋爱经历,几个中国朋友问起了订婚甚至结婚打算,卿卿马上从意兴阑珊变得专注起来,这也是她一直都在考虑的问题。
费聿铭想了一会儿,不置可否地给了一个很值得玩味的答案“我希望一直在一起”,然后拉拉卿卿的辫子问她:“你说呢?”
才四个多月的感情,能放眼的未来也是有限的,让卿卿说什么呢?想结婚,想有个家庭?
卿卿仰起头,面对着十几张脸上的好奇表情,一下子又被窘迫淹没,都说不出话来了。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容易害羞,回身看他。费聿铭笑着调解了气氛,拉着她的手:“我说了算,别问我的娃娃。”
大家罚他酒,罚他们亲吻。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玩得像个大男孩,乞求着,把她熊抱起来。
他叼着冰块的嘴唇一片火热,流进嘴里的冰水似乎也是烫的。卿卿知道自己已经发烧了,她把手交握在他颈后,闭着眼睛,祈祷那块冰快点儿融化。
暖房聚会在最后一轮豪饮中结束,所有的男人都干了整整一听啤酒。费聿铭把最后一口酒喂进她嘴里,把气氛掀到最高潮。
送走了最后几个客人,卿卿像个小主妇似的跑回屋里收拾一地的酒瓶和杯盘。费聿铭不知什么时候从背后冒出来,塞给她一个礼物。他身上还有酒味,卿卿想说换件衣服,已经被他扛到肩上。
“干吗?”
他不说话。
再醒过来时,也不知几点了,他还紧紧地抵着她不放,像是怕她跑掉一样,握得她的手腕发疼,间或发出一种细微的声音,一副满足的样子。她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汗,眼角晕出了些水汽,眼半眯着,什么也看不真切。
又是他先平息下来,维持着主导的方式,拈起枕上的一根极长的黑发缠绕在手上,贴到她额边啄了一下,眸底的深咖啡色越沉淀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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