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是一片颓废的场景,黄沙弥漫将这天都给遮下,蜿蜒曲折的鼪鼯之径延伸到渺无边际,两道影子紧挨着在上面十分艰难地行走。
忽然狂风四起,夹杂着半米高的岩石,那两道影子瞬间被掀飞出去,期间也不知道有多少块岩石撞到他们身上。
等风停了,又过了好久,两个影子才再次从深埋着的黄沙中探出头来,谨慎地打量一切。
梦醒了,天却还没亮,我躺在岩石上,静静地望着天上那轮月亮。
扭头看了一眼火堆旁的母亲,连她都在熟睡,看来是真的醒早了,就在我准备闭上眼继续睡的时候,我忽然坐起。习惯了两只兽,今晚还少了一个都没注意,怎么没看到那女子。
之前她要离开的时候,母亲说天已经黑了,就让她留下来休息一晚,这是理所应当,所以我也没说什么。
她本应该和母亲躺在一起,现在却不见了,我当即警觉起来,起身小心翼翼地在四周寻找,她的出现太突然,又是行者,不得不防。
最终我在之前那片湖水中见到了她,她在湖水的中心,我不想入水,但是我更不想吵醒母亲。
我好不容易淌水走到她面前,这水都快比得上冰雨了,等等,什么冰雨,我好像记起了一点什么事。
脱口而出的某句话,却怎么都回想不起有关那句话的信息,只能放弃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回过神,我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
“我睡不着。”她转过来看着我,迟疑了片刻又道:“是我吵醒了你吗?对不起。”
我摇头否决,这里和我们睡下的地上有百多米,人类形体察觉不到这么远,所以我是自己醒的,不过那个梦我还记得,反正醒都醒了,她既然睡不着我也不介意与她分享这个梦。
“我做了一个梦。”
“我也做了一个梦——”
做梦是很平常的,所以我不觉得有什么,但还是习惯性问了一句,“什么梦?”
“记不清了——”
她记不到了,我的梦却还有点印象,再不说一会儿就忘了,这水太冷,继续待在水里的话我可受不了,于是我又一步步淌回到湖边。
而她只是一个转瞬就来到我前面,修行真的让我羡慕不已,如果我和母亲有这个能力,这条路早就走完了。
她坐在我旁边,我则是躺在刚被湖水打湿的地面,正准备开口呢,她突然先我一步,道:“我有个故事,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我喜欢听故事,这大概是从母亲身上学到的。
很久以前,这里是一片不毛之地,别说什么山脉,就是树木都没有一棵,就像前面那片荒土一样。
但是这片土地上依旧有不少兽生存,它们每时每刻都在互相厮杀,即便是同一个家族也一样。失败的一方被获胜的一方吃掉,然后立马又选择新的目标,直到它沦为被吃的那一个,这里的环境就是这样,如果想活下去,就只能如此。
但是偏偏有一只兽要违逆这些,它见不惯这些,为什么大家都这样,作为父母,生下幼崽以后不保护它们,反而随时都有可能吃掉它们,意义在哪里呢?
于是它决定离开,并且带走了同胞的妹妹,它想要离开这不毛之地,到一个至少不会为食物发愁的地方,后来才发觉根本就不可能。
这里实在太大了,再加上整日不间断的风沙,就好似一只巨兽,渐渐磨灭了所有兽的希望。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绝对掌握 巅峰学霸 护金枝 天堑 暗恋回响 和手冢君的绝赞恋爱 掌上娇娇/娇骨 微醺玫瑰 女友嫌我精神病,我在末世捡黄金 落魄后我成了首辅的朱砂痣 漂亮反派[快穿] 见卿欢 诸天刀客加持我身 一年一度中暑事件 我靠直播古文化促进科技进步 人在截教,炼道通神! 想他 我可不是东京文豪 伪装成治愈系向导,把哨兵吸干了 哑巴宫女日常
孟舒穿越到悬疑惊悚非常落后的世界,得到了猴子都能使用的游戏开发系统。在这个已经普及了VR的平行世界,可以通过收集玩家的惊吓值,来购买前世所有游戏的手把手教程。什么游戏才能吓到玩家呢?骇人惊悚游戏!于是,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冷门领域,他用系统开发出了一款又一款把玩家吓的屁滚尿流的VR版惊悚游戏。逃生让玩家们又爱又恨,叫苦不迭,直呼心脏受不了。面容让玩家们高度戒备,步步惊心,然后被收音机杂音吓的喊‘卧槽’。失忆症让玩家们San值狂降,时刻处于被恐惧包围的痛苦和折磨。恶灵附身让玩家们遭受了血腥与肉块的感官冲击,还有被怪物追逐的恐惧尖叫。异形隔离让玩家们有史以来第一次见到异形的恐怖,让他们有枪也不敢开。活体脑细胞寂静岭生化危机层层恐惧阿普索夫玩具熊的午夜后宫死魂曲纸人死亡空间凶宅惊魂等等。他的每一款骇人惊悚游戏,都能让全世界的玩家为之惊叫!非原创游戏,不喜误入...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