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走的话……也晚了。”
……
“你也太夸张了吧?”
“夸张?你指什么?”
“还说指什么……一下子从三米多高的地方跳下去要是出事怎么办?我现在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让我躲在楼上了”
“不会出事的。而且我之前应该也说过你不用跟来。”
“到现在了你还说这话……”
“不说这个了。吴成林那边你确定已经打点好了?”
两个陌生的声音。
我在哪?
鹦鹉蓦然惊醒,紧接而来的就是一阵钻心的头痛。根据他多年打架的经验,估计是被人用什么钝器猛力击打后脑导致的。
分析出这点后鹦鹉便感到一阵后怕,接着就是愤怒。要把握打晕和直接打死的力度十分不易,况且击打的还是这个部位,这些人是抱着打死自己也无所谓的态度吗?
鹦鹉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和帮里那个新进来的小子说话,然后就是从天而降的两个黑影一下子把自己按倒。眼眶里不断接近的地面就是自己最后看到的东西。
不对。
是那个小子。
鹦鹉愤怒地想喊出那个名字,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已经被人粗暴地用强力胶带封上了,只能不断挣扎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自己的手也被反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徐生,强子,他好像要说些什么。”
一个个子不高的年轻人走到鹦鹉面前,一把撕下了鹦鹉嘴上的胶带,连带着嘴边的胡渣一起,痛得他只能强咬后槽牙才能忍住不叫出声。他艰难地转过头,望向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
“陆,河!”
鹦鹉一字一顿地叫出他的名字。
“真的很抱歉啊,前辈。”陆河满脸歉意地站在鹦鹉面前。
“混蛋,你想干什么?”鹦鹉脸上青筋毕露,唾沫星子都从他的嘴里飞了出来。
陆河继续保持着低眉顺眼的姿态:“是这样的前辈,我们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但估计你不会怎么配合,我们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请你见谅。”
“问我事情?”鹦鹉冷笑着回应,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态度?在晚上把老子叫出来然后绑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放老子走,狗娘养的崽子们!”鹦鹉突然大吼一声,眼里的血丝几乎要突破眼眶,缠上陆河的咽喉。
只是陆河依然不动声色地低着头,静静等待他把狠话放完,知道他嘴里已经没有足够的污秽之词为止,他就像一个认错的孩子一样站在原地不动。
鹦鹉骂出了最后一句话,激动过度的他一股劲卸去,咬牙切齿地瞪着陆河。
“说完了?”陆河依然不紧不慢地问道,不像一个刚刚绑架了两个人的匪徒,反而像饭店里低三下四的侍者。
鹦鹉的嘴角掀起了一丝诡异的角度,像是在挑衅对面的这个年轻人,问他能拿自己怎么办。
陆河慢慢向他走去。
他走的越近,鹦鹉心里的不安就更多一分。待他走到自己面前,不安已经转变为了恐惧,充斥着他的整个心脏。
陆河站在他的面前,鹦鹉才发现他的身材在同龄人里其实算得上高大,青涩和稚嫩似乎在自己不在的一瞬间褪去,留下一身的城府和深邃。到这时鹦鹉才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正眼看过陆河,根本不了解这个十多岁就敢混黑帮的少年。
但他的自尊并不允许自己向原来的手下求饶。
陆河看着鹦鹉那张狼狈的脸,原来脸上常挂着的商业性的笑容逐渐褪去。他单手抓住鹦鹉的头发,一记凶狠的膝击在还没等鹦鹉反应过来之时就砸在了他的脸上。
一边的徐生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何强倒是觉得有点惊悚,但他偷偷瞥了徐生一眼,觉得还是打起精神,不被他小看的好。
鹦鹉感觉自己体会到了一团面被师秦用擀面杖击打的感觉。
可还没等他出声求饶,自己又迎面受了一次膝击。
够了吧,够了吧,我的鼻梁快断了。
鹦鹉这么想时,他看到陆河那张正在狞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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