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去订了火车票。”
“您要回法国吗?”
“是的。”既然他们都在,我想趁此机会把事情说清楚,“其实我早就应该离开这里了:玛丽下葬以后我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但是因为这几起该死的谋杀案——请原谅,我为那三位女士难过——我才会绊住了脚。现在一切都解决了,我想把给司普莱特探长的证词写后就回法国。”
“不行!”我话音刚落,公爵突然冲我吼过来,“你哪儿都不能去!”
“哈!”我怒极反笑,“您可真奇怪,大人。我是个成年人,是自由的法国公民,难道您有权利禁锢我吗?”
神甫过来拍拍我的肩,轻轻把我按在椅子上:“别激动,蓬洛纳先生,听我说:您真的哪儿也不能去!
他的表情绝对不是在说笑,我的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到底怎么了,神甫?发生什么事了吗?一切都结束了,凶手也抓住了,还有什么不对吗?”
公爵走到我身边,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讥笑到:“别装了,亲爱的的让,真正的凶手……不就是你吗?”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钟,紧接着我像被火烧了一样跳起来:“太过分了!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公爵在手掌上捻熄他的雪茄,把最后一口烟喷到我脸上:“你还真会装啊,让,不去做演员太可惜了!”
我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愤愤地向门口一指:“请您出去!我没兴趣和您玩这场闹剧!”
“别这样,蓬洛纳先生。”神甫再次面带微笑地把我伸直的手臂按下来,“要我说您还是把您杀害贝瑞夫人、希埃娜男爵夫人和伯恩斯坦小姐,并嫁祸给沃伦先生的所有过程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吧?”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长着天使面孔的神职人员,第一次觉得他的笑容像吐着信子的蛇。
公爵抱着双臂站在我面前,紫罗兰般的眼睛结了冰;而神甫不轻不重地抓着我的右手,但我知道只要我一动他的手就会变得像铁箍一样。
我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明白自己陷入从未遇到过的困境中;眼前这两个人绝对是认真的!
“好吧,”我决定换个方式,“你们说这一切都是我干的,有什么证据?”
公爵从口袋里掏出两样东西放在沙发旁边的台灯下:一条沾着口红的手巾和两片枯萎的玫瑰花瓣儿。
我的脸一下子刷白了:他向探长隐瞒了证物!但是……
“这就能说明我是凶手吗?太可笑了!”
“有这些已经可以推断出你是这样杀人的了!”
我挑衅似的仰起头盯着他:“哦?我倒有兴趣听一听。”
公爵把那条手巾轻轻展开,对我的态度毫不介意:“别对我作出这种表情,让,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那次舞会上,你在自己的酒里下了毒,然后把自己的杯子与贝瑞夫人的调换了,借伯恩斯坦小姐的手杀了她;后来你约希埃娜男爵夫人到夜深人静的塔楼上,把她推下下去摔死了,再把伯恩斯坦小姐的流苏的塞到她手里;就在昨天晚上,你又去找自己安排的替罪羊,却发现了计划外的失误,所以你果断地让她永远闭嘴,并且在第二天趁我们去找沃伦先生调查时装模做样地把凶器拿出来嫁祸给他。我相信你看到探长把那可怜虫带走的时候心里一定很开心吧?”
“故事编得不错。”我真想冲他鼓掌,“但是您这样简单地说一说就能证明我杀人了吗?”
“是不能。”公爵把手巾缠在手指上,“我一贯相信证据告诉我的事实。我一直在想:如果贝瑞夫人真的是被酒里的氰化钾毒死的,那凶手怎么才能保证她在几十杯白兰地中偏偏选中这有毒的一杯呢?那只能说,贝瑞夫人开始端的那杯酒和其它的酒没什么两样,毒是在中途加进去的。但是要接近她,当着那么多的人投毒是不可能的,所以聪明的选择是先在自己的酒里下毒,再把杯子调换一下,反正酒杯都是一模一样,所以中途接触过杯子的人就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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