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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指桑骂槐很多次了,我知道她嘴里也不干净,可是这一次她居然什么都没说,到了她的楼层就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找她儿子,她儿子是不是要上来说理。我的心底倒释然了,何必要忍让,何必要顾及个瞎老婆子怎么看我。
我跟靳昶回家,一进门他又抓我,“你怎么一次也没跟我说过?”
抓来抓去的我胳膊都疼了,“说不说的有什么用,还能管着人家讨厌我们?”
靳昶松开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在沙发上坐下,一言不发。
“你别那么在乎别人啊。”我看着闹心,走过去帮他脱外衣,“这事顶多就是烦人,别的也没什么。”
他点头,还是不说话,拉起我正帮他解扣子的手放在唇边轻吻,顺势拉我坐在他腿上。他帮我解开大衣,突然笑了笑,“这身衣服不太常穿,你不都是什么方便穿什么么?今天就为了见妈妈,穿得很帅气啊。”
他还是笑的,我却突然觉得脊背上走了凉气,隐隐觉得他目光里的压力逼过来,压得我不敢动。
他看着我的眼睛,逼得我不敢转开视线,手从我的胳膊上慢慢向下抚摸,落在我的左腕上,我想起了手表,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你不是一直都戴着我送你的手表吗?为什么只有今天换了下去?不带着跟我有关的东西,见女孩的时候比较轻松是不是?”
我刚要否认,他忽然一把扯开我的衣领,在我的锁骨上抚摸了一下,我被摸得抖了一下,他就笑了,“你能把我藏得干净吗?这里还有我的吻痕。”
我终于火了,打开他的手,“操,干毛?”他的压力我顶不住了,心里忽然很怕他,本能地想要冲开他的压力,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吼他,“你爱信不信。我就是为了见我妈才换的衣服,就是为了我妈才换的手表,不是为了钟雯。”
“换我是你,你信吗?”靳昶猛地抬起头,声音还是低沉得仿佛他就不曾动怒,可是眼睛里就像燃了火,我心里怕得更厉害,从来不觉得他这么吓人。“谁会为了见自己的亲妈,在穿着上费这么大的心思,还要把男友送的东西摘下去?钟雯是你最喜欢的类型,我会不知道吗?”
“我不喜欢她。”我也想吼出这句话,可是话到嘴边却没了气势,虚弱地说出来,我自己听了都觉得不是底气很足,真的都像是假的。
他看了我一会,忽然放弃了似的转开头,“怪不得你昨晚一直很怪。”
“我怎么就怪了呢?”我烦躁地想揍他,又想煽自己两个耳光,这都是什么事啊?“我是怕你太累了,不是不想跟你上床。”
“我不是说上床的事。”他说,“好吧,就算是说这件事,为什么刚好是昨天拒绝我。”
我要气死了,看着他冷冰冰的就难受,很闹心,我很想赖在他怀里,像每天一样,甚至我也没有哪一天像现在这么渴望能在他身边亲昵地依赖着。我气得走投无路,抬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叫我,“苗苗。”
我没理他,就站在他面前把衣服都脱了。
“苗苗。”他好像火了,坐在沙发上不动,死死盯着我。我羞得脸热,可就是跟他杠上了,过去就解他的衣服,他没有顺从也没有拒绝,就是叫我,“苗苗。”
“闭嘴。你不就是想跟我做吗?”我恼火地说,一句话点燃了炸药堆,他猛地搂过我,翻身就把我死死压在沙发上。吻得我透不过气来,下手也重,好像整个人都带着戾气,我又有点害怕,可是这种压迫和略带虐待的行为却带着该死的诱惑。
开始我还觉得挺新鲜,等到中途后悔已经晚了,再怎么求他都没有用,哭都没有用。我的腰都快要被摇折了,身上到处都疼,后面恐怕是真被虐待的不成样子了,我止不住连哭带叫地挣扎。以往我要难受一下靳昶就心疼了,从来没想过他发起狠来简直不是人,我挣扎不想做了结果就被他绑起了手腕,我哭叫没换来心疼似乎还烦着了他,他竟然直接塞住了我的嘴。开始我还有些虚张声势,被塞住嘴以后一下就绝望了。他下手更狠,我真的开始哭起来了,疼痛和刺激都超过了我的负荷,我在嗓子里发狂地尖叫,高潮的时候几乎昏过去,许久以后他开始解开我的时候,我都没有什么真切的感觉,飘飘渺渺像隔着什么似的。
温水从我的头上冲下来,我才觉得缓过神来,他一声不吭地帮我洗澡,手抚摸过我的身体的时候,还是处处疼痛,后面尤其地疼,操,我第一次跟他干这事都没这么疼过。
我才想起来生气,“你有病啊?”
他没搭理我,我更生气了。“你是畜生啊?我快要疼死了!”
头顶的水停了,我竟然听他说,“没事,没有弄坏你,明天就不疼了。”
我气的要命,“靳昶!你简直变态。”
“我强奸你了吗?不是你愿意被我上的吗?刚才你就没觉得爽吗?不爽你出来的时候叫成那样?”他轻飘飘地说,听不出语气,却恨得人牙根痒痒。
我被堵得怔住,半天没说出话来,他竟然转身,施施然走出浴室。
足足半日,我才骂出来,“靠,你说的是人话吗?”
我坐在水里,恨的没有东西摔,没有东西可以打,低头却看见自己身上,惨不忍睹,连大腿根都是青的。
屋里一片安静,也不知道靳昶在干什么,我忽然觉得自己也就那么回事吧,可能是自己把自己摆得太高了。要不然就是时间长了,靳昶习惯我了,没有原先那么喜欢。可是我还要背着那么个罪名!日他娘,他居然敢这么惩罚我!
这会回过神来我突然意识到我也可以生气,就算我的行为确实看起来很怪,可是我平时对靳昶是什么样就都是白做的吗?总不能千日的好处,一朝就会被瓜田李下的一个疑影给废了。那我是什么人?有什么意思?他当我是什么?我给他上就是为了好玩,不是喜欢他啊?
我从浴缸里自己出来,围了浴巾擦水,越摸身上越疼,照着镜子看脖子上都有牙印,胸口都惨死了,看的我眼泪又要下来。我披着浴衣出来,看见靳昶呆呆地还坐在沙发上,地上乱七八糟的都是我的衣服。我站了一步,没跟他说话,去卧室换上衣服,穿条裤子后面就疼得我直抽气,那混账王八蛋竟然说没事。
我穿着外套从靳昶面前走过去开门,他终于有反应了,跳起身的反应快的吓得我身子都是一缩,急急去开门锁,门已经拉开条缝了,靳昶硬是赶过来,一下就撞锁了门。我就憋气,他他他还特么要家庭暴力吗?那我谢佳树真是枉为男人二十几年,脸都不要了,跳楼算了。
“要去哪?”靳昶问我。
“回家。”我恨恨地说,又觉得委屈,“去我妈那。”
“你不能这么去。”靳昶急道,伸手就摸了我的脖子一下,喉结的地方被碰触立刻就发疼,被他咬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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