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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懒的一笑:“月黑风高杀人夜。静静包围的部队,接近城门的斩杀地点。孟湘臣你的好计谋,是打算在这里毁尸灭迹吗?”
他微微欠了欠身子,重新用了“传音入密”:“赵岩嵩,你知道你决计跑不出去的。我给你个机会,你若不抵挡,我自然不会伤你。可是太子,我志在必得,你还是让我拿了他吧。”
哼!现在想起来用“传音入密”,难道真有不可告人的勾当?我笑着,还是那副懒懒的样子:“我若是不肯呢?”
孟湘臣脸上微微一变。
“你不敢说,那还是让我来说吧。其实你早就有心除去太子,只是没有口实。于是故意派司徒容联系我来救,又给了我好多机会让我逃走,就是为了制造太子离宫逃跑的口实,然后你再在这边以逸待劳,等着捉我们归案——孟湘臣,你的部队,可否知道车里究竟何人?”
我故意大声将一切都说出来,赌的是孟湘臣还未能全然控制兵力——可是大大出乎我意外的是,整个部队依然静悄悄的,仿佛一切——大局在握。
孟湘臣叹了一口气。
“你……居然不知……”他抛过一样东西来,落在地上。
“司徒容始终是你们的人,可惜你们到现在都不信任他,可悲。可叹。”他那充满悲怜的目光落在那个首级上,柔声道:“司徒容,当初你若归顺了大皇子该有多好?可惜啊可惜,你终究是不愿这么做,枉费了一条性命。不过也好,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将太子引到这里来,倒是你帮了我,我虽然割你首级,但事后必为你大葬,你……安心的去吧……”
“住口!”我惊怒的几乎咆哮起来!“我烦透你假惺惺的做派!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孟湘臣脸上挂满了寒霜,他冷冷的抬起眼睛,落在我身上:“我要做的事情,需得你通过吗?”
然后,一个细细的声音又钻了进来:“赵岩嵩啊赵岩嵩,你始终没有信过司徒容的忠诚,也始终没有……信过我的心意……”
一时间电光石闪的,所有的症结我都想通了。
孟湘臣和大皇子早就有心杀太子,斩草除根,只是没有找到方法。给靳护卫的毒药是一招缓手,虽有密杀的企图,但主要是怕太子突然跑掉,而吸收司徒容入伙才是重心,为的是引外面的人来救太子,然后再以“太子密谋出京,乱战中误杀”为借口冠冕堂皇的斩杀太子。我今天晚上入宫时虽然遇到种种困难,但不过是为了减少我的疑心,事实上东宫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就有问题——他们不是没有准备,而是准备太好了,就等我把太子救出宫去。可怜司徒容还以为自己安排的好,引我们来到此处,其实孟湘臣和大皇子早就埋伏好,就等着瓮中捉鳖。只可惜孟湘臣没想到前来营救的人是我——他想救我,又必须杀太子,才不停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同我说话,希望能悄悄的毙了太子。没想到我全都声张出来,这一招棋,可算是毁了他的用心良苦。
只是,这样的用心良苦,我担当不起。
孟湘臣寒着一张脸,缓缓的,举起了手臂。
生死性命,系于一线。
“孟湘臣,你若不介意给他们陪葬的话,尽管下令好了。”
正当着一触即发的时候,一个仿佛调笑般的声音轻轻巧巧的从远处传了过来,平平的递到众人的耳朵里。
任孟湘臣再波澜不惊,此刻脸上也微微变色。他抬起头,目光冷电一般射了出去。
“赵麟君?”
果然,太和门的城楼上,已经全然围满了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士,而赵麟君那飘飘若仙的身影,就在城门的正上方矗立着,宽而厚的披风飞洒似旗帜!
我心中一宽,他还是赶到了。
那个仿佛调笑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孟湘臣,你算无遗算,可算到了我今天也来?”
孟湘臣立于马上,缓缓道:“我的确不知道,司徒容怎么把消息传递给你的。”
“他没来得及。”赵麟君顿了顿,似乎有些叹息的样子,“不过他也早防到了今天,当初送到天地教的信,原本就是两封。原本的用意就是希望我以天地教的势力城外接应。别说这太和门,京城四处的门我们都有教徒接应着,城内也有……只可惜我的人终究没有救的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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