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8章（第2页）

“请问，你有事情吗，一直跟着我？”他脸上的青春痘还是如此的突兀，男人的眼神躲闪，仿佛是不好意思跟方颜对视，不安的晃动着手，仿佛想要说点什么，可他却急的脸涨的通红。

男人似乎很自卑内向，年龄看起来也跟方颜之前推理的完全吻合，只是他长得太大众化，跟踪人的手段又实在太没有任何的技巧，方颜的理智告诉她，这种男人是完全没有勇气犯罪的。

可，即使是这种男人，自然也会有狗急跳墙的时候。

比如说，因为某方面的功能障碍不全面，啪啪啪的时候被羞辱，所以恼羞成怒，在上完之后分尸泄愤。可这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要连续作案的原因……

“我……我……”男人急着面红耳赤，反而竟然开始结巴起来。

方颜对着他轻轻一笑，男人就更加不好意思，他忙是把手伸进口袋，像是正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很快的，他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币，摊开摆在方颜的面前。

“够……够吗？”他结结巴巴的说下一句话，仿佛鼓足了他这辈子全部的勇气。

这是交易的信号，但方颜却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小姐。

“抱歉，我今天晚上已经被人预约了。”方颜充满着歉意的道歉，她总是用着这样子的理由来赶走那些对于她兴致勃勃的男人们。只是，这个男人似乎对于自己有着特殊的执念。

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红色纸币，仿佛想要双倍的价格让方颜拒绝预约。

天使街的小姐不贵也不便宜，但像这种有选择有目标的却很少见，而这种愿意付出双倍价格的更是稀缺。自然，这不包括昨天的江栖梧，给了自己五倍的价位。

方颜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起江栖梧，可能是，那个女人颠覆了她对于小三的三观，也可能是，她现在还在担心江栖梧。她长得如此红颜祸水，会不会又被其他男人缠上。

刚才才刚死了一个男人，会不会……

“对不起，我真的要走了……”方颜从思考之中清醒，她对着男人道歉，很快消失在了尽头。

那满脸青春痘的男人还愣在原地，表情被灯光打下来的阴影所遮盖，看不清楚表情，只觉得那嘴角的弧度微微扬起，却是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

不出十分钟，方颜赶到了现场，可这里早已是人满为患，看热闹的人比比皆是，她想要靠近，旁边的人就会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尤其是在她穿着网袜的腿上扫来扫去。

仿佛只要方颜朝着里面挤进去，她大概这全身上下的豆腐都要被吃个一遍。

她的目光开始巡游，一眼就看到了李彬彬的车，她敲了敲车窗，坐在驾驶位的男人楞了一下，这才认出这是方颜，忙给方颜开了门。

方颜立刻躲到了后面的位置，抽出李彬彬藏在里面的备用男装。她的身材窈窕，就算穿男装也根本没有任何问题，没有脱掉网袜，穿着稍微宽松的裤子，随意的套了李彬彬的外衣，又用着那种卸妆水把脸上的妆容抹掉。

当她出来，她又是警察方颜。

衬衫透着白皙的脖颈，扣子自然的解开两颗，长发被扎成简单的马尾，她又去副驾驶位置翻，翻出了一副墨镜。在这样子的黑夜里，戴墨镜的不是盲人就是装逼的。

恰巧，方颜两个都不是。

她是生怕自己这幅长相被熟悉的人认出来，可她不得不进入现场。

“哎呀，女警官……”

“大半夜的戴墨镜，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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