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也后仰脑袋,抬手准备去撕井向泽没轻没重的手指,这人突然抬腿跨坐在了自己腿上,表情看不清,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嘘,嘘,老师,别动。我帮你刮胡子,你别动。”
袁也的眉头一跳,垂下眼睛盯着距自己很近的刀片看了一眼——妈的这小子是不是看到锋利的东西就不自觉兴奋?
袁也动作非常迅速地往后倒了一下,另一只手捏住了井向泽的右手手腕,本想让这个人吃痛后松开手指捏着的刀片,却眼睁睁看着这个人迅速把刀片捏进自己手心里,手再攥成了拳头。
袁也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在嗡嗡直响——他不该这么早下结论觉得井向泽大脑还算清楚。
这个人明显应该尽早被送到疗养院去进行全方位、系统性的治疗。
井向泽右手卷着刀片,仍旧跨坐在袁也的大腿大腿上,他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袁也,长长的头发遮住了眼睛。
袁也听到他从鼻子里轻哼出了两声,而后他张开自己的手掌,抿了下唇:“疼。”
他低头把割进自己手心的刀片个拿了出来,右手手心贴到唇上,舔吮干净自己手心冒出的血液后,声音带着一点轻飘飘的笑意:“老师,你害怕我?”
袁也尝试让他从自己腿上站起来,看见他沾了血的鲜红的唇色,很无奈、非常无奈:“你手抖的那么严重,正常人都不会让你拿着刀片在别人脸上乱划。”
袁也说:“起来,处理下伤口。”他建议,“下次刀片之类的东西,你还是不要碰了。”
井向泽却出乎意料地在袁也身上俯趴了下来,他双手支撑在袁也两颊旁,垂着眼睛盯着袁也的脸颊:“老师,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井向泽的一些零散的随碎发垂到了袁也的脸颊上。
虽然是看似异常诚恳的许诺,但仍没有让袁也放下心来:“如果你胳膊的颤抖是可以受你主观意志控制的话,我当然愿意相信你。”
井向泽抿了下嘴唇,他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拿着的刀片,又看了下右手心的伤口,表情看起来郁郁寡欢。
袁也把刀片拿了下来,示意井向泽从自己身上离开——他俩现在的姿势可算不上雅观。
井向泽手中没有了刀片便听话地爬了起来,袁也让他自己处理伤口,他也非常听话地坐在床边给自己消毒涂药。
袁也拿着沾满了血的刀片:“还有别的刀片吗?”
他一方面不想要用沾了别人血的刀片剃胡子,一方面又忧愁很长时间不剃胡子自己会变成山顶洞人。
得到井向泽否定的答复后,他用医用酒精擦拭了一遍刀片,又在清水下清洗了一会儿,对着镜子刮胡子的时候,井向泽又幽幽地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他直勾勾地盯着袁也手上的刀片,像是秃鹰盯上了腐肉。
“手上的伤处理好了?”袁也转移他的注意力,怕这个人情绪激动要过来抢刀片。
——虽然不知道过去经历过什么,但想必拥有非常丰富的藏锋利物品的经验,不然也不会在自己捏他手的瞬间第一反应是把刀片缩进手心紧握拳头。
袁也扪心自问,即使他这样的人,被人抓起来再怎么手足无措时,都不会选择伤害自己这这个下下策。只要大脑还在运转,就总有解决问题的时候。
因为心绪飘了下,刚沾沾自喜自己的自我保护意识完善,剃胡子的手一偏,下巴就出现了一道血口,刺痛感还没涌上来,就见井向泽大跨了两步走过来。
“老师,你把自己弄伤了。”井向泽眼神幽深,声音中竟然还夹带了两三分的不满。
袁也抬头看自己下巴上的新伤,手指在伤口附近按了下,轻微的血珠冒了出来。
袁也的大脑非常冷静——被同一个刀具割伤,他只能盼望井向泽在家里被关了十年时间,没有什么机会去接触可传染性的血液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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