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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庄七的主院里,於广土在树荫下乘凉。
庄七好像白日里有事情,要晚上才能回家,他好生无聊。
透过缝隙看著蓝天白云,於广土觉得自己就要这样睡著了。
但是不能睡啊……要是七叔回来看见自己这麽偷懒,是会生气的吧。
不过反正已经很生气了……
嘴角衔著树叶,於广土偷笑,七叔生气的样子真是生机勃勃,比那皮笑肉不笑好多了。当年还在那里边儿的时候,就知道七叔的心狠手辣──快刀乱麻杀人见血从不带犹豫。
听说,当年有个不知死活的某世子醉酒调戏了七叔──当然只是言语上的,凭那纨!还不能近七叔身──就被弄哑了一世不能说话;听说,有人想和他结盟不成便结仇,暗地里找杀手来对付他,结果那人的窝被揣了个底朝天,成了灭门无头惨案;听说,有女子说身怀他的血肉,结果只叫了人端来打胎药,生生流了六个月大的胎儿,再将半死不活的女子卖入妓院;很多个听说,或者是传说,七王爷一笑,百鬼愁。
宫里很多和他同辈的人,都对这个七皇叔或敬畏或憎恶,他却不怕他。
不只是因为七叔是每年都会陪他一起过生日的人──因为庄七对他,从来都算不上温柔和蔼,而是,他觉得如果那些人不去惹七叔,七叔也定是懒得去打理他们。
不去惹他的话,他才懒得理你。
所以,他来招惹他了。
傍晚的时候庄七回府了,於广土眼尖地看见那紫色衣袍上的暗色痕迹。
“王爷您受伤了?”於广土有些担心。
庄七瞥他一眼:“就凭几个宵小也能伤得了本王?”
於广土便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先回房让小的伺候王爷更衣吧?”
庄七走在前面,於广土跟在後面,进了卧房,庄七才直接拉开腰带脱了外袍扔到於广土身上:“拿去烧了。”
“是。”於广土将衣服折好,放到地上,再将方才从衣橱里拿出的干净外袍给他穿上,这才注意到他手指关节处也有血迹。
“果然是受伤了……”於广土小声嘀咕。
庄九坐到桌边,於广土连忙打了水来,湿了帕子拧得半干,然後捧起他的手来轻轻擦著血迹。
“王爷,或许您不爱听我说,”於广土埋著头,低声地恭敬地说,“我知道您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但是人若犯了您,也可以不要赶尽杀绝。”
庄七勾起嘴角:“只是出去那麽一会儿,就知道今天发生了什麽事情?”
於广土不答话,庄七出手干脆利落地解决掉一个杀手而已,一个约莫才十二三岁的杀手。
“王爷,您从来不去找人结盟,却因为出手狠辣而导致树敌越来越多,这样下去对您不利。”於广土继续说。
“你这打探小道消息的能力倒是没有降低。”庄七却说著不相干的话。
……是啊,还增强了不少。这话於广土自然没有说,只是低低叹了口气:“王爷,小的只是关心您。”
“我当然知道你关心我。”庄七一笑,伸手捏住於广土下巴抬起来,直直盯进他眼睛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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